埃斯库罗斯三部曲 包括《阿加门农》

Jan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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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希腊悲剧作家埃斯库罗斯的代表作之一。首演于公元前458年,是《俄瑞斯忒亚》三部曲的第一部 ,也是最杰出的一部。三部曲写一个家族复仇的悲惨故事,第一部写阿加门农遇害,后两部写由此开始的一连串仇 ... 。阿加门农是远征特洛伊的希腊联军统帅,他出征在外时,他的妻子、王后克吕泰涅斯特拉与人私通。阿加门农带着女俘卡桑德拉胜利归来,王后曲意奉迎,将他和女俘迎入宫中。卡桑德拉预感到入宫凶多吉少,但也只能随往。不久,王后手持滴血的利剑出宫,与情人庆贺谋 ... 成功。长老们则义愤填膺,诅咒她的凶狠残暴。这部剧情节比较简单,剧情发展缓慢,人物性格的刻画不深刻,也不讲究发展变化,但却个性鲜明。阿加门农在战争中 ... 人如麻,意志坚强,他的被 ... 有悲剧性,但也隐含着作者对不义战争的否定。王后生性刚毅,阴险狠毒,又残忍刻薄,是个有声有色的人物。全剧意境悲壮动人,诗句瑰丽多姿,气势恢宏浩荡。20世纪30年代,此剧被译介到中国。

内容简介

《阿伽门农》:埃斯库罗斯另一个出色的悲剧是《阿伽门农》。阿伽门农是远征特洛伊的希腊联军的统帅,远征军集中的时候,海上突然起逆风,船只无法开航。阿伽门农因此把他的女儿伊菲格湿亚 ... 来祭女猎神阿尔忒弥斯,以平息神怒而获顺风。该剧写阿伽门农胜利归来,被他的妻子克吕泰墨斯特拉和她的姘夫埃吉斯托谋 ... 的故事。第二部《奠洒人》写阿伽门农的儿子俄瑞斯忒斯长大后 ... 死自己的母亲,为父报仇,受到复仇女神的迫害。第三部《厄默尼德》写雅典城邦的庇护神雅典娜创立阿雷奥帕格法庭,审理复仇女神对俄瑞斯忒斯的控诉,宣判俄瑞斯忒斯无罪。以上构成了《俄瑞斯忒斯》三部曲。描写父权制对母权制的胜利,埃斯库罗斯在这个三部曲中,鲜明地表达了自己的政治观点。他提出实行民主,赞美雅典的城邦民主制,主张对罪犯进行审讯,考虑他 ... 人动机来处理。从此,法律裁判代替了家族仇 ... ,人类社会开始由野蛮进入文明,这就是这个三部曲的乐观结论[1]

《俄瑞斯忒亚》简介

《俄瑞斯忒亚》无疑是诗人作品中的翘楚,也是流传至今的唯一一部完整的古希腊三连剧。故事以阿耳戈斯国王阿特柔斯家族的世仇为背景。《阿伽门农》以探哨的望开场,歌队讲述了阿特柔斯之子阿伽门农献祭女儿的经过。阿伽门农在荡平特洛伊后返回家乡,被王后克吕泰墨斯特拉所 ... 。《奠酒人》描写阿伽门农之子俄瑞斯忒斯回国,遵照阿波罗的谕令,先 ... 埃吉斯托斯,经犹豫复 ... 母亲,在复仇女神追踪下逃离。《报仇神》描写俄瑞斯忒斯按照太阳神的指令前往雅典,求雅典娜帮助。当俄瑞斯忒斯被复仇女神指控后,经法庭审判,定罪票与赦罪票持平,雅典娜最终投票赦免被告。这个三部曲的基本主题是反映父权制对母权制的斗争和胜利。

作品特点

埃斯库罗斯的悲剧气势磅礴,线条粗犷,手法大刀阔斧,纵横捭阖,并不精雕细琢,而且布局开阔豪放,充分利用三部曲的篇幅,以大容量的构思展现异常激烈的冲突。他采用被亚里斯多德称为“简单剧”的形式,平铺直叙,并不注重内容上的精巧接连,借助三部曲各自独立又互相关连的总体格局,借助克吕泰墨斯特拉在三出剧中的出现统贯全剧,描述了一幕幕惊心动魄的场面,较成功地把握了作品的节奏,虽然没有“突转”和“发现”的帮衬,但诗人以自己的方式,凭着直觉,大大完善了悲剧艺术的组合形式,相当深广地发掘了题材的潜力,为后世剧作家提供了宝贵经验。

埃斯库罗斯继承了荷马的带有浓烈悲剧色彩的世界观。他通过对阿特柔斯家族的世仇描述,深化了古希腊文学所一再强调的命运主题,表述了人的生存始终与痛苦相伴,受到灭顶之灾和常处于身不由己的状态之中,家族仇恨具有世代相传的特点,祖先欠下的血债将由子孙偿还。生活的险恶或许超过人们想象的程度,血污带来的报复令他们毛骨悚然。人类的骄横是导致走向覆灭的动因。埃氏重复了希罗多德的见解:神要让一个人遭难,总是让他忘乎所以。波斯国王塞耳克塞斯骄横跋扈,最终兵败疆场。阿伽门农领着“床伴”卡桑德拉回家,在妻子唆使下脚踩华贵的织袍,也象征性地展现了他的骄横,这便从一个侧面为妻子击 ... 他作了道义上的铺垫。不错,“智慧来自痛苦的煎熬”,但黑色复仇女神不会给人类充裕的思考。人类的悲剧在于企望美好的生活而不得不走向它的反面,在于不想作恶而又不得不作恶,在于极端惧怕死亡而又不能不坠入死亡的深渊。

然而,埃斯库罗斯并不消极悲观。尽管他的悲剧显示了人生的 ... 面,但作为一位虔诚的有神论者,他不会把人间描写成地狱。事实上,在承认现实的粗犷、盲目和杂乱的同时,他也看到希望,看到谨慎行为或许可使人消灾避难。此外,普罗米修斯已教会人谋生的本领,雅典娜像一位无私的法官那样裁夺人间是非,炽热的宗教热情促使剧作家把人的幸福寄托于神明引导的公正上。神的意志将最终发挥作用,诗人告诫他的热衷内讧的同胞们:对神意的信念,最终会把人们引向公正与和谐。

艺术特点

在艺术手段方面,埃斯库罗斯不以对人物性格的刻划见长,而以置景的浪漫、形式的光怪陆离著称。他的文风刚健雄奇,文字古朴瑰丽且形象化,表现力特强。作为最具诗人气质的剧作家,他使用明喻的技巧似乎不如荷马,但他无疑擅长创造隐喻(包括转喻、提喻等),无需刻意思索,似乎信手拈来。他取材于人间社会,海阔天空,善用象征手法,通过栩栩如生但不一定十分清晰的形象渲染作品的意境,配合情节的展开。他有意识创造鲜明的主导形象,以强化作品的感染力:如《波斯人》以“轭架”的形象提纲挈领,《七将攻忒拜》则以“海船”(代表国家)的形象开篇,并在剧中反复提及。一个形象的所指有时可以转换,借助受体的变动,加强作品的蕴意在深层次上的连通。如在《奠酒人》第249行里,“蛇”指克吕泰墨斯特拉,在第543和928行里,他又转指俄瑞斯忒斯,而在第1050行里,又给予无形的复仇精灵蛇的形貌。

埃斯库罗斯对隐喻的使用因需而设,时而广泛,时而集中。在取义“权衡”、“斟酌”的《祈援人》里,“秤杆”的形象出现达5次之多;而在具有审判背景的《报仇神》里,法律术语的出现频率较高。诗人经常串用词汇的实意和喻意,给人以回味无穷的感受。《阿伽门农》中的网套形象与克吕泰墨斯特拉 ... 夫时蒙罩他的衫袍形成意味深长的对比;在多部作品中出现的“光”的形象,在《阿伽门农》中变成具体透亮的火光。他有时叠用隐喻,制造混沌的景象,不在乎冲破逻辑的制约,但求取得诗感的朦胧,使观众产生联翩的遐想。在《阿伽门农》里,处于极端亢奋之中的克吕泰墨斯特拉,把凯旋归来的丈夫比作“一条牧狗”、“前顶的支索”、“坚实的长柱”、“父亲的唯一儿子”、“船员眼中的大地”、“黑夜和风暴之后最为绚丽的曙光”、“潺潺的流水,使口干舌燥的路人心花怒放”。[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