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亚樵和斧头帮:揭秘王亚樵组建斧头帮的内幕

Oct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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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19世纪初的上海风起云涌,是半殖民地半封建中国的典型代表,是一个新旧结合充满这 ... 与希望的地方。王亚樵初去上海,只为了逃亡。在1913年秋,王亚樵一行人来到这里后,两眼漆黑,举目无亲。由于受通缉,他必须隐姓埋名的活着。可后来,他怎么成为“斧头帮”的帮主,有是“民国第一 ... 手”,这个先从他组建斧头帮开始说起。

  安徽会馆求救济遭拒绝

  开始,由于身上带着钱,王亚樵一行的日子还好过。到了第二年春天,带来的钱全用光了,不要说住店,连吃饭都成了问题了。没有办法,王亚樵和手下决心到安徽会馆去试试运气,看看那里能否收留他们。4月中旬的某一天,王亚樵带着唐幼文、郑益庵等人来到座落在日晖巷的安徽会馆。

  主持会馆的馆长是个瘦老头子,小鼻子小眼,脑袋上拖着一条细长的辫子。王亚樵一看,就知道是个封建遗老,心里当时凉了半截。果然,当王亚樵他们说明来意后,馆长慢条斯理地说:“我这会馆的确是为安徽人服务的,但来此落脚的人,必须有人引见、做保,不然,我知道他是真安徽人,还是假安徽人呢?是安徽好人还是安徽坏人呢?”

  “请你相信我们,馆长先生。我们都是真正的安徽人,是安徽好人。”王亚樵说。

  “没有人愿意说自己是坏人的。”馆长说完,摆摆手,晃晃悠悠进里面去了。

  唐幼文要追进去,王亚樵摆手挡住了他。

  “没有用了,我的话已经说到尽了。”

  临走时,他们打听了一下,馆长名叫余诚格。当年,李鸿章在沪上建起安徽会馆时,就委任他当馆长,已经有30多年了。

  “请你告诉你们余馆长,我们以后还是要回来的。请他早一点把头上的辫子剪掉,不然,到时候我们动手替他剪。”临走时,王亚樵对会馆的守门人说。

  为了生存,王亚樵和唐幼文、郑益庵等人来到码头上,当搬运工人。没想到,当搬运工人也不成。码头上的地段全部被别人划分好了,没有他们插手的余地。当一艘轮船靠岸后,王亚樵和郑益庵上前一人替一个旅客提了一个箱子走出来,刚接过客人的钱。几个粗壮的汉子上来了:“小赤佬,敢从老子的碗里抢肉吃,找死啊:“

  “凭什么 ... ?”郑益庵有些气不过。

  “ ... 你? ... 你是便宜你。快把钱给老子交出来,不然老子就要揍你了。”

  “谁都能欺负我们,妈的,老子不给,你怎么样?”

  郑益庵刚说完,一个汉子就扑上来了。令这几个码头上的打手没想到的是,看瘦弱的郑益庵好像不经意地往旁边一闪,一只手在那汉子背上抹了一下,那汉子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脸碰在了水泥地面上,蹭得稀烂!其他打手都冲了上来,王亚樵一挥袖子,“奶奶的,这么长时间,一直受窝囊气,今天就好好地出一口气吧!”这一群流亡者,都有一身功夫,一打起来,码头上的人不行了。如同是背面口袋一样,那伙壮汉一个一个都被摔倒在地上,直到爬不起来。

  “误会!实在是误会!敢问几位大爷,能不能赏脸,小的请你们喝茶。”这时,一个头目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几位大爷一定请赏脸,这码头今后有 ... 的吃,不会只给几位稀的喝。”

  王亚樵一行跟着小头目去了茶楼。小头目在喝茶时说:“以后请几位在家歇着,到月我会把钱送去。”原来,他是怕王亚樵他们时间长了把这片码头给占去。

  王亚樵一行原本也就是为了吃饭才来码头上当搬运工人的,现在有人管吃饭,不干活,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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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王亚樵却更不得安宁了。因为,他率人在码头上治服地头蛇的事迅速传开了,在劳工中,尤其是安徽劳工中产生了巨大的反响。很多人前来投靠他,请他去主持公道,去教训那些地痞流氓,甚至是把头和资本家。

  这期间,王亚樵又结识了在国内倡导安那琪主义(无 ... 主义)的北大教授景梅九,开始钻研克鲁泡金的无 ... 主义学说,参加无 ... 主义研究小组,研究怎样打倒社会上的一切强权。后来,王亚樵在反动 ... 统治时代致力于暗 ... 大军阀、大官僚,有很大一部分理论依据,是受了无 ... 主义影响的关系。

  1932年王亚樵策划刺 ... 日军大将白川义则始末

  越来越多的人前来相投,加上无 ... 主义思想的影响,“斧头党”应运而生了。当时,李鸿章的族孙李少川也在合肥,听说王亚樵的事后,立刻前来,请王亚樵为当时在沪的安徽劳工做靠山,建立一支能打能 ... 的队伍,开拓上海滩的地盘。

  “上海滩上的这些孬种,向来欺软怕硬,见到血就怕了。只要拳头硬,这里不愁站不住脚。”李少川走时,丢下了1000块钱和50把雪亮的斧头。“你大胆地干,上海滩就是为你这样的英雄而建起来的。”王亚樵不是那种听了两句好话就变得飘飘然的人。他将信将疑地召集了50个人,一人发了一把斧头。这50把利斧出动了几次,立刻哄动了上海滩。

  聚集在王亚樵旗帜下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大多是安徽劳工。王亚樵不停地定做斧头,很快,持斧头的人达到千人之多。时间到了1916年2月,柏文蔚从日本回到上海。王亚樵找到他说:“柏先生,我想接收安徽会馆,成立“安徽旅沪劳工 ... ”,专事接待、保护安徽来上海的穷人,不知行否?““我想没问题的。”得到柏文蔚的答复,王亚樵便立即带人来到座落在日晖巷的安徽会馆。

  余诚格此时早已听说过王亚樵的大名,听说他来到,连忙迎出门外,“王先生大驾光临,幸会,幸会!我余某人早就盼望这一天了。”

  “是吗?”落座后,王亚樵似笑非笑地问。

  “当然,谁不知你是我们皖人的骄傲,皖人的救星?敝馆自李相国仙逝后,一直处于风雨飘摇之中,难以维持呀。”

  余诚格把3年前王亚樵一行来此的情形早忘记了。

  “余馆长既然难以维持,那正好,我们今天就是来接收会馆的。”郑益庵忙说。

  “什么?”余诚格慌了,“这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王亚樵说:“你主持会馆,只顾赢利,根本不照顾旅沪的皖籍穷人。”

  “冤枉!天大的冤枉!我一向是把皖籍同乡当作骨肉手足的。”

  “3年前,我们来这里时,不是你亲自将我们拒之门外的吗?”“这——你们是——?”余诚格努力回忆着。

  “不要说了。从现在起,请你收拾收拾走路,不要闹得大家都不愉快!”

  余诚格哭闹起来,但王亚樵丝毫也不为之动容。

  眼见求情无望,余诚格只好转身跪倒在会馆大殿内象征皇权的万寿牌前,磕头如捣蒜,嘴里高声叫道:“万岁爷啊,他们竟然在光天化日下动枪,这公理何在?正义何在呢?”

  王亚樵看着余诚格脑后拖着的长长的、灰黄的辫子,嘴角浮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他向旁边一彪形大汉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剪动了一下,那彪形大汉立即从怀里掏出一把剪刀,一步跨至余诚格的背后,拎起那根灰黄的辫子,齐根就是一剪。

  这一剪如同是要了余诚格的命,他惨叫——声,昏倒在地。他手下的人上前齐唤,叫醒了他,他抱起辫子,号啕大哭起来。

  王亚樵等人依旧冷若冰霜。傍晚时,他们走出安徽会馆。王亚樵对余诚格说:“我是个急性子人,喜欢一步走到头,本想今天就能接收会馆的。但现在看来,要做三步走了,今天剪辫子,明天割脑袋,后天接收会馆。”

  当夜余诚格收拾了一下细软,连夜搭车回安徽老家了。

  王亚樵终于接收了安徽会馆。这是1916年3月间的事情。

  有了固定的“基地”,“安徽旅沪劳工 ... ”发展更快了,“斧头党”的名声在上海滩骤响,王亚樵开始名声大振。

  上海滩上提起斧头党,没有不为之色变的。就连流氓大亨黄金荣等人也胆战心惊,常常告诫门徒说:“斧头党的事,多一件不如少一件,能躲就躲。”一些街头泼皮无赖,自然也都避之不及。以至于赌徒们在赌场上发誓时都说:“哪个瘪三赖账,让他出门撞上王老九。”

  王亚樵字九光,上海滩人便呼其王老九。又因王亚樵手下子弟众多,打仗常出奇不意,有人相助,上海滩人又称其为“九手手”。湖北会馆民国初年在上海滩,素以足智多谋著称,但到了王亚樵面前,他们每次都相形见绌。当时,上海滩曾有人编过一首打油诗,来叙说这种情形:

  “十只九头鸟,斗不过一个王亚樵;王老九九只手,能捉十只九头鸟。”

  九头鸟也叫“苍鸆”,是古代传说中的不祥怪鸟。周密的《齐东野语》中说:“世传此鸟,昔有十首,为犬噬其一,至今血滴人家,能为灾咎。故闻之者必叱犬灭灯,以速其过。”

  上海滩人把湖北人喻为“九头鸟”,意思是谁碰上谁倒霉。

  随着队伍和影响的扩大,王亚樵十分注意内部建设。为了站稳脚根,他还聘请了著名大律师李次山为“安徽旅沪劳工 ... ”的法律顾问,使“斧头党”能运用法律保护自己。

  同时,王亚樵还具有相当精明的政治头脑,他挑选门徒中精通文墨的人,组织起一个“公平通讯社”,作为喉舌,自办油印小报,为自己声张呐喊。

  不久,王亚樵又推动改组了“安徽旅沪劳工 ... ”,推举柏文蔚为会长。当然,柏文蔚追随孙中山,整日为革命奔走,“ ... ”实际上还是靠王亚樵负责。但如此一改组,他进一步接近了皖籍名流,与政界取得了越来越多的联系,结识了不少政界名流。如他在李少川的公馆,结识了来沪避难的陈铭枢,二人一见如故,大有相见恨晚之感。在以后的岁月里,王亚樵曾和 ... 西南派一直保持亲密关系,就是因为与陈铭枢熟识。

  这是1921年6月,夏至刚至,上海滩上就热得人胸闷心慌,拥挤的弄堂里,到了夜晚,更是寸步难行,纳凉的人已将有限的空间全占据了。

  就在夏至之夜,座落在日晖巷的安徽会馆中,闯进了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九爷,九爷!你要为我主持公道!”

  在会馆里被炎热折磨了半夜而依然无法入睡的安徽汉子们听见喊声,立刻全部坐了起来。不用问,来人是安徽同乡,从他那独特的“爷”字的发音上,可以断定他是皖中合肥一带的人。

  被称作“九爷”的人住在会馆后面的另一个小院里,这里有几棵参天的梧桐树,茂密的枝叶把小院遮得严严实实,显得很僻静。

  “九爷”30岁多一点,脸色不黑不白,身材消瘦,站起来并不高大。他的眉毛很短,眼神很和蔼,虽是单眼皮,小眼睛,但透过那和蔼的笑意,依然能让人觉得他的眼睛有慑人魂魄的力量。

  “九爷”把那汉子让进了自己的卧室。这里是“安徽旅沪劳工 ... ”的核心地带,旅沪皖人一系列惊世骇俗、叱咤风云的壮举都是在这里酝酿而生的。

  “你有什么事?慢慢说吧。”“九爷”很悠闲地摇着扇子,点了下手指,一个女人递上一碗茶,那汉子接过,诚惶诚恐地坐了下来。

  原来,这汉子叫薛万才,合肥上派河人氏,前年家中遭灾,今春前来上海打工。因生得五大三粗,力量无比,被一姓龙的老板看中。龙老板经营食品加工,需要卸货的人,薛万才正好派上用场。原先双方约定,龙老板平时管吃管喝,另外,每月再付3块大洋的工钱。

  薛万才原本勤苦之人,见条件优越,干起来活来十分卖力,原先要两个人干的活,现在他一个人就能干完。

  谁知,干了3个月下来,龙老板始终未付工钱。这天早晨,薛万才接家中来信,说父亲病重,急需他带钱回去,不得已,才找龙老板要工钱。

  “工钱?早被你吃掉了,哪里还有工钱?”

  “不是说好的一个月3块的吗?”薛万才嘴笨,说话半天挤一句。

  龙老板存心欺薛万才外地人,早就打定主意不给钱的,此时,当然不愿多罗嗦。而薛万才一来老实认死理,二来家里父亲病重也确实需要钱,便硬缠着龙老板,一定要他给钱。

  龙老板哪里把一个外地的穷小子放在眼里,手一挥,他手下的那群监工一拥而上,把薛万才打得鼻嘴流血,扔出了工厂。

  薛万才在上海滩举目无亲,窝囊得直掉泪。于是,他来到黄浦江边,往家乡方向跪了三下:“爹,儿子没用,没脸回去见你,你原谅儿吧。”说完,就要投江。此时,一个码头上扛包的人走过来,一问话,惊喜地说:“我们是同乡,你合肥人吧?”

  薛万才点点头。

  “遇上什么麻烦了?”

  薛万才把前因后果一说,那人一拍大腿:“就这点事,怎么不去找‘九爷’?”

  说着,那人为薛万才指了路径,让他找到安徽会馆来。

  听了薛万才的话,“九爷”点了点头:“你吃饭了吗?”

  薛万才摇摇头。

  “九爷”对手下说:“带他去吃饭。”接着他又说:“你快点吃,吃完了来带路,今晚就去把钱要回来。”

  薛万才吃完饭,来到了外面的大厅。嚯!他吓了一大跳,大厅里挤满了光着上身的汉子,他们一人手里握着一把雪亮的斧头。

  一个头目模样的人把薛万才拉到前面,说:“头前带路!”

  龙老板早已睡熟,他的房子里装有德国西门子公司生产的电扇,风悠悠的,吹得很舒服。

  “不好了,老板,起来。”

  夜里值班的监工焦急地叫了起来。

  “怎么回事?”

  “斧头党,斧头党来了!”

  “什么?”龙老板瘫在床上。

  “你怎么搞的,在床上撒尿。”龙太太咕噜一声,龙老板才发现,自己尿都吓出来了。

  “姓龙的,下来!”外面的人开始喊起来。

  龙老板只好硬着头皮从楼上下来。到了楼前,他差点又瘫掉了。门外站着无数的汉子,他们举着火把,那油光的脊背和雪亮的斧头在火把下闪闪放光。

  “姓龙的,我们是来给我们的同乡领工钱的。”

  这时,龙老板才发现,薛万才站在自己的前面,他终于明白是什么事了。

  “误会,各位大爷,实在是误会。”

  “少 ... 废话,你不给工钱,还 ... ,没有王法了?”

  “误会,是手下误会!快叫账房,把这位薛先生的工钱送来。”

  很快,账房送来了9块大洋。

  “混账,怎么就这一点?”龙老板 ... 了手下人一顿,“薛先生家里有事,给他20块工钱,另外,再拿100块钱来给各位大爷买水喝。”

  手下人领命去了,立刻把钱拿来了。

  接过钱,一个举着斧头的头目说:“龙老板,我们的规矩,是不见血不回的,今天,你倒还识相,我们就给你留个小纪念,让你将来无论走遍天涯海角,都不会忘记我们安徽人。”他的话刚说完,几个手下立刻冲上前去,抓住龙老板。

  “你们要干什么,干什么?”

  那几个人没理他,麻利地将他按倒在地,按住了他的一只手。有个持斧头的人用斧头的一个尖角轻轻一剁,龙老板的一截小手指头被剁了下来。

  龙老板吓得昏死过去。

  薛万才拿了钱,迅速回到合肥上派河,为父亲治好了病。

  2个月后,薛万才又来到上海。他是来投奔“九爷”的。他实在难以忘记“九爷”那不白不黑的脸堂。

  下了火车,薛万才找到一家铁器店,买了一把雪亮的斧头。揣着这把斧头,他来到日晖巷的安徽会馆。

  “九爷”是谁?

  “九爷”就是王亚樵。他谱名玉清,别号擎宇,又名王鼐,字九光,“九爷”之称即源于此。

  虽然王亚樵的势力在上海滩发展起来,但王亚樵却爱憎分明,从不恃势凌人。

  在“斧头党”中,有一个叫做罗小海的成员,原先在“万盛米行”当二柜。他的老板李万盛年近花甲,太太柳如意却才24岁。

  罗小海30来岁,安徽家里本有妻室,所以男女之事极熟。加上久居都市,吃喝不愁,身体养得强健,不免常有跃跃欲试之感。李老板本是聪明之人,加上根本不能满足妻子,所以十分留神。不久,他就察觉到了。有一天,把罗小海与柳如意在自己的床上捉了个正着。

  不料,罗小海不仅没有丝毫的负罪之心,反而指着胸膛振振有词地说:“实话告诉你,老子是‘斧头党’。薪水你要扣就扣,事情你要讲就讲,只是断了我的衣食,不能断我的斧头吃肉!”他从床头摸出一把雪亮的斧头,往地上一撂,又回过头在柳如意白花花的大腿上拧了一下。

  李老板当然知道“斧头党”是何等角色,打掉了门牙只能小心地咽到肚子,明明戴上了绿帽子,却牙缝也不敢张。

  倒是罗小海,不但常常当着李老板的面去找柳如意睡觉,还常常到同伴中去得意洋洋地吹嘘自己的本领。

  王亚樵听说后,十分愤怒,大 ... 道:“ ... 小人,真不如一条狗:想 ... ,上海滩的姨子尿也能把你淹死,那么多为什么不找?竟与主人之妇私通,还仗人势,以‘斧头党’相威胁,辱我门庭,坏我名声!今念同乡,死罪饶恕,活罪不免。去,砍掉他的一根手指!”

  以后,王亚樵又召集大小头目开会,宣布开除罗小海 ... 会员,驱逐出“斧头党”,罚款100块大洋补偿李老板。王亚樵还亲自登门,向李老板致歉。

  王亚樵除去严以律己的一面外,还有其大度与慷慨的一面。

  二次革命失败后,孙万乘亡命上海。王亚樵的手下得到消息,坚决主张 ... 孙报仇。

  孙万乘在柏文蔚任安徽督军后,最先通电取消庐州军政分府,拥护柏回皖主政。后来,他的庐州军被改编为国民军十五师,孙出任师长。民国元年二月,师部移驻芜湖。二次革命失败,柏文蔚出走,倪嗣冲督皖,排斥异己,孙万乘只好流亡。

  王亚樵觉得,孙万乘当初带兵围 ... 自己,一是因为形势混乱;二是他手下的一部分人系原清朝官吏,借刀 ... 人。现在,大家都是革命同志,有什么误会不能摆到桌面上来解释开呢?

  其他的人听了王亚樵的话,都觉得有道理,态度都改变了。

  王亚樵亲自来到孙万乘住的旅馆,将孙万乘请到酒店,摆酒为他压惊。临别时,王亚樵又让手下拿出2000块钱,给孙万乘,以便渡过难关。

  这件事,一时间在全国革命党人中传为佳话。柏文蔚听说后,称赞王亚樵是“豪胜侠骨,慷慨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