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的言论自由:大臣奏折中公然谈论皇帝性生活

May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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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的言论自由:大臣奏折中公然谈论皇帝性生活

  唐太宗认为:“人之意见,每或不一样,有所对错,本为公务”,为此,他明确要求“勿上下相同也”。对于那些只知“依从”“顺旨”之人他严加责斥:“比来惟睹依从,不闻违异。若但行文书,则谁不可为,何须择才也。”说你这自己历来都百依百顺,没有独立见地,朝廷要你何用?

  唐代控制的最鲜明特点即是三教并行,信仰自在,没有禁区。儒学虽被奉为正统,却一直未达独尊。唐玄宗曾亲身注《孝经》《道德经》和《金刚经》这三部儒家、道教和释教的经典,颁行全国,以示对三教合一的发起。

  三教并行,自在竞争,终唐一代继续不绝。三教并行形成了唐代朝野一种较遍及的自在宽松空气。所以李白才敢写诗说:“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高适也才干公开在诗中说:“大笑向文士,一经何足穷”。乃至以循循儒者形象留存史书的杜甫诗中都有“儒术于我有何哉?孔丘盗跖俱尘土”之句。到了晚唐,杜牧竟然这样写:“跳丸相趁走不住,尧舜禹汤文武周孔皆为灰。”非儒薄孔,非圣薄尊,在唐代人眼里习认为常,并不视为犯上作乱。

  唐代言无忌讳。唐代大臣乃至能够在奏折中公开议论皇帝的性生活。比方朱敬就在奏折中直接批判武后弄了太多的“内宠”,说你有这方面的愿望,我们都能理解,找一两个“男宠”,也不是不能够,可是却太多了:“嗜欲之情,愚智皆同,贤者节之,不使过度,则前圣格言也。”南宋洪迈说:“唐人歌诗,其于先世及当时势,直辞咏寄,略无避隐。至宫禁嬖昵,非外间所应知者,皆重复极言,而上之人亦不认为罪。”他罗列一长串例证后,很是感慨地结以一句“今之诗人不敢尔”。

  “宫禁嬖昵”这样的忌讳,唐代都能够“重复极言”。那么对“当时势”的打击的无可忌惮就可想而知了。事实上,唐人对时政的讥讽、揭穿,间或有碍作者宦途,却从没有人被指为“污蔑、攻击”而遭到贬 ... 。白居易创造乐府诗“规讽时势,流入禁中”,宪宗“见而悦之,召入翰林学士”。他的《长恨歌》挖苦玄宗荒淫误国,《琵琶行》倾吐宦途的不平,唐宣宗毫不介意,还作诗留念白居易:“童子解吟长恨曲,胡儿能唱琵琶篇。文章已满行人耳,一度思卿一怆然。”

 

  这种宽松的环境,是唐代文学艺术昌盛的重要原因。唐代那些文人学士画家书法家,个个特性十足,举止率性。正如杜甫《饮中八仙歌》中所写:“知章骑马似乘船,目炫落井水底眠。……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皇帝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张旭三杯草圣传,脱帽露顶王公前,挥毫落纸如云烟。”唐代文人的喜怒哀乐,倾注而出,毫无滞碍。他们勇于别具一格,作品个性悬殊,门户纷呈。后人评估唐诗“永远是生气勃勃的,如旦晚才脱笔砚的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