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五毒公主”:身边倒霉男子个个沾之即亡

May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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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五毒公主”:身边倒霉男子个个沾之即亡

  说起高阳公主,那可真是大名鼎鼎。唐朝公主本有一部分人行为不检,但象她这么五毒俱全的还真不多见,专横嚣张,淫恶纵欲,欺压家人,干涉朝政,外加其蠢无比,前面四条都不算新鲜,第五条都占到才叫“人世极品”,惹得身边倒运男人个个沾之即亡,其功率之高,堪比鹤顶红。高阳公主,唐太宗的庶出女儿,下嫁房玄龄次子房遗爱,婚后不久就私通和尚辨机。完全可以了解,一个物质生活丰厚,精力生活空无的贵妇,遇上一个精力需要满意,生理需要饥渴的高僧,正好天雷勾动地火,损有余以补缺乏。高阳公主前后赏赐给辨机的资产,听说数以亿计(这数字看起来很吓人,折合一下也就几十万贯,够销金客骑鹤下扬州的干活)。但是这样的露珠姻缘,不论有多么火热,终究也是难有任何成果的。更蹩脚的是,最终还被人揭露,太宗大怒,腰斩辨机,也斩断了与高阳的父女之情。这段孽缘通过通俗小说和宫廷肥皂剧的从头改造,变成一段《天龙八部》里叶二娘VS玄慈方丈式的苦恋,这倒也罢了,才智过了小绵羊版武则天和小白兔版 ... ,咱们已经对任何极点歪曲人物性格的著作免疫,不过居然把高阳塑造成倾国倾城人见人爱的万人迷,连被她虐待进犯的房遗直和不行思议陪她掉了脑袋的吴王恪都变成她的裙下之臣,就真是有点让人受不了。正应了一条规则:“恶俗而缺乏想象力的作者,表现女猪脚有魅力的仅有 ... ,便是为她组织面首若干。”不幸的吴王恪,一早远离长安去了他的封地悠远的安州,最终死得不明不白不说,居然还被编排成甘冒 ... 之名爱上高阳这种女性,真实忍不住让人怜惜。

  太宗嫌有高阳这样的女儿丢了他的脸,高阳也怨恨太宗 ... 了她的和尚情郎,不过太宗在世的时分,她是拿这个老爹一点办法也没有的,高宗登基之后,她才从头活泼起来,大概是看着高宗好欺压,一心想借着打倒高宗来报复太宗。正好她老公房遗爱因与魏王李泰往来过密,高宗上台之后也是归于失势的一派,这下两夫妻却是有了共同语言,常和同样不满现状的皇亲国戚如魏王旧党巴陵公主驸马柴令武,坐事被贬的丹阳公主驸马薛万彻,自认为比李治更有资历做皇位的荆王元景等等开小会,说些大逆不道诬蔑朝政的话,玩些“假如大变忽起,我辈当××××”之类的架空小说接龙。这样口没遮拦按律已是死罪,在小圈子里几个人议论一下倒也罢了,偏高阳公主还在不断生事,目标是她一贯看不顺眼的伯父房遗直。房遗直以房玄龄长子的身份承继了爵位,啥都要最佳的高阳公主所以对他百般刁难进犯,从太宗年代起就开端告恶状,期望把他整倒让自个老公秉承爵位,次次告状,次次失利,横竖她是公主,诬告大不了挨顿 ... ,一朝一夕,几乎变成这个无聊 ... 乐此不疲的游戏。房遗直的一再忍受不能收到任何效果,在高阳公主再一次诬告他“无礼”的时分(按后果的严峻程度,这个“无礼”大致可以翻译成 ... 未遂罪),房遗直总算深恶痛绝,你可以质疑他的道德观,但不可以质疑他的审美观,高阳仍是对比合适没见过市道的出家人,呵呵,说笑了。其实是担心这对无法无天的小夫妻总有一天会捅出啥篓子拖累整个房家了,干脆把房遗爱和高阳公主聚众谋反一事揭露了出来。高阳告房遗直谋反不过空口白话,房遗直告高阳却是有凭有据——公主不只口出怨言,更曾派人占星卜筮窥视宫省。既是谋反大案,犯案的又是皇亲国戚,工作马上呈报给了长孙无忌。

  此刻魏王李泰已幽死于均州,房遗爱正本就是李泰的亲信,为助他夺嫡上下奔波较为卖力,如今输赢已分,居然还不知趣地意欲重演夺嫡故事,忍不住勾起长孙无忌的新仇旧恨,除坐实这对夫妻的谋反之罪以外,更将此事严峻化和扩大化,将一切潜在的风险分子连续诬害进来,一扫而光。头一波冲击目标首要对于魏王旧党和不满李治作皇帝的人,其间当世名将丹阳公主驸马薛万彻,巴陵公主及驸马柴令武配偶为李泰亲信,荆王元景一贯觊觎李治皇位,昔日争位失利的太宗庶子吴王恪也被牵涉进来。此案审理成果,房遗爱、柴令武、薛万彻三位驸马均被处斩,元景、李恪二王及高阳、巴陵二公主赐 ... 。纵然是皇亲国戚,一旦开罪长孙,下场竟会如此惨痛!就算不相干的旁人,也感触毛骨悚然。

  其间吴王李恪之死,最是引得后人怜惜,他也的确没有参加房遗爱配偶愚笨的密议,但长孙无忌这样处置,也是事出有因。吴王恪并非没有野心的人,并不见得毫不勉强地奉异母兄弟李治为主。

  当日承乾谋反、李泰被黜之后,颇受太宗宠爱的他也曾下过功夫期望太宗能立他为太子,终因自个的庶子身份以及长孙无忌的对立而未果。太宗决议立李治为太子之后封他为安州都督,让他远离政治中间的长安,临行之际特别告诫他:“父子虽至亲,及其有罪,则全国之法不行私也。汉已立昭帝,燕王旦不服,阴图不轨,霍光折简诛之。为人臣子,不行不戒!”以昭帝比李治,以霍光诛燕王旦暗射不服君上的后果,这是非常严峻的警告了,假如吴王真的循规蹈矩,太宗也不会说出如此重话了。李治以先帝少子身份承继皇位,大把人自傲自个英明神武更有资历主宰全国,吴王因太宗曾亲口表明过立储意向,更居司空高位,无形中变成对立力气的代表,所谓“地亲望重,中外所向”,便是指此。这样的社会不安定因素,身为当权者的长孙无忌天然要将其除去,以“绝众望”,安全国。吴王既因长孙无忌的对立而夺嫡梦破,复遭栽赃横死,愤懑之情可想而知,临死大 ... :“长孙无忌窃弄威权,构害良善,宗社有灵,当族灭不久!”听说李治曾以荆王吴王为他的叔父和兄弟,期望能免其一死,但为臣下劝止,不得不 ... (“荆王,朕之叔父,吴王,朕兄,欲匄其死,可乎”)。其实此二人均为他皇位的实践要挟者,犯事处死李治未必不暗爽在心间,而他期望宽宥的理由也非常牵强,既以亲属身份为二王求情,那么置高阳、巴陵二公主于何地?以我心里昏暗的推测,倒像是为求仁君之名而诿过于臣下,颇有作态之嫌。

  假如说长孙无忌对这些人的处置还有保护政局稳定的思考,那之后的进一步牵连就纯属为报私怨了:现任宰相侍中宇文节,李唐宗室名将江夏王李道宗,九江公主驸马执失思力,皆坐与房遗爱交通,放逐岭南,其家属也没为官奴。之后更废恪母弟蜀王愔为庶人,幽禁于巴州;房遗直贬春州铜陵尉,万彻弟万备流交州;罢房玄龄配飨。李唐宗室之中,以江夏王李道宗与河间王李孝恭军功最甚,李道宗为人也很谦和,只因与长孙无忌不好,贞观晚期自请改任散官,一意隐退,但仍是逃不过被诬害立案的命运,病死于放逐途中。不管用啥理由,也不能为长孙无忌的这种做法开拖,这已经远远超出了排除异己的领域,手法难免酷烈毒辣,其擅权朋党、乱用刑法之甚,实为大唐开国以来之仅见,被人视为伊尹、霍光一类的权臣,不能为无因。旧史之中对长孙无忌颇多保护,但对其“猜忌大臣,拟皆夷戮”的作为,也有尖锐的责备:“道宗军谋武勇,好学下贤,于群从之中,称一时之杰。无忌、遂良衔不协之素,致千载之冤。永徽中,无忌、遂良忠而获罪,人皆哀之。殊不知诬害刘洎、吴王恪于前,枉害道宗于后,天网不漏,不得其死也宜哉!”〔6〕善泳者溺于水,玩火者多自焚。长孙无忌终身精擅权谋,辣手在朝,他日后的悲惨结局,又何曾不是今天种下的前因所造成的呢!

  永徽四年二月结束的这次大案,让全国人都才智到了长孙的显赫权势和铁血手法。若干名王贵人生命的消逝铸就了他姓名的霸气与威严。在鲜血和白骨的衬托下,长孙无忌的气势,赫然已如日中天。但是月满则亏,水满则溢,高阳公主一案,标志着长孙的权势达到了极盛,却也让一贯对他百依百顺的李治,首次切实在实地感触到了来自舅父的震主之威。时过境迁之后,他或许会后悔今天的张扬,政敌们在惶惧之下越发的抱拢成团,更引起了李治的疑忌之心。趾高气扬的长孙无忌再也想不到,一贯温柔听话的小外甥,心头的阴云正在越聚越浓,只待一个女子的纤纤素手挑动,便将化为惊雷密雨,泼天富有,刹那被雨打风吹尽。盈亏之间,祸福一发,又岂是凡夫俗子可以勘破的呢?

  注:

  [1]熊德基《论武则天》,吉林人民出版社,1979年。

  [2]《资治通鉴》卷一百九十九载永徽三年事。

  [3]旧唐书载承乾“好声色”“周游无度”,乃至把他学爸爸纳谏也说成是做样子,贞观十年,太宗特命李泰置文学馆,听自招引学士,胡三省认为这是太宗有意为李泰图东宫张本,已有易储之心。

  [4]《旧唐书》卷七十六《太宗诸子传》。

 

  [5]刘餗《隋唐嘉话》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