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第一奸臣李林甫生平 三镇节度使安禄山为何怕李林甫?

Nov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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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每朝每代都有忠臣良相,也都有奸佞小人。这一干奸臣贼子,到头来无一不遭到万人唾 ... ,青史遗臭。他们为害的程度不同,丑恶的面目有别,手段高低也不一样,其中有一个奸相,虽然“名气”没有赵高、秦桧大,但他几乎用尽了奸臣所能想到的卑劣手段,几乎集中了小人所有丑恶表演于一身,可称历史上第一阴谋家。他就是唐玄宗年间的宰相李林甫。

李林甫(?- 752),小字哥奴,与大唐皇帝一脉相承,是唐高祖李渊的祖父李虎的第五代孙。若论其辈分,李林甫还比唐玄宗李隆基高出一辈。但李林甫的家世并不很显赫,仅有的“向上爬”的资本是身为秘书监的舅父姜皎,李林甫充分利用了这层关系而步入仕途。从基层禁卫军官“千牛直长”一直爬到了宰相,一作就作了十九年。

《旧唐书·李林甫传》说他“无学术,仅能秉笔”,说话“陋鄙,闻者窃笑”。但就是这样一个基本素质极差的人,居然就平步青云,久居要津,不能不令人佩服他那惯耍阴谋伎俩的本领。他最拿手的就是伪装术,“面柔令,初若可亲”,而内心却是“性阴密,忍诛 ... ,不见喜怒”,“好似甘言啗人,而阴中伤之,不露辞色”。有个成语就是从他身上得来的“口有蜜,腹有剑”。来看看李林甫是怎么表演的。

唐朝第一奸臣李林甫生平 三镇节度使安禄山为何怕李林甫?

攀亲认贵向上爬

李林甫进入宫廷禁卫军时,只是个千牛直长,唐玄宗开元初年,“迁太子中允”。这点小官自然不满足野心勃勃的李林甫,但苦于“无学术”,不能走登科入仕的途径,就想到了他舅舅姜皎。当时的当朝侍中是源乾曜,和姜皎有联姻关系。李林甫便利用这层关系,巴结源乾曜的儿子源洁,通过源洁向其父代求司门郎中,也就是相府中的办事员。哪知源乾耀却看不上李林甫,认为李林甫不是当郎中的材料。但人情难却,还是安排他为东官“谕德”,主管规谏太子,继而又迁“国子司业”(也就是国学中的行政事务官)。李林甫还是不满足,继续向上钻营。开元十四年,攀上了御史中丞宇文融这棵大树,受他引荐,“拜御史中丞”,由此进入朝廷权力中心。从此他成了演员,使出了浑身解数,演出了一幕幕世人为之切齿的闹剧。

李林甫继续利用宇文融这个靠山。当时宇文融和右宰相张说不合,李林甫为了讨宇文融欢心,追随宇文融合伙弹劾右宰相张说。结果弹劾成功,张说被罢相。李林甫和宇文融做了这个交易以后,就没再追随宇文融,他需要摆脱宇文融的朋党牵连,追寻更大的靠山。他一头钻营进尚书省,历任刑部、吏部侍郎。

李林甫钻进吏部后,就把它看成买官卖官的交易所,因为吏部就是选拔官吏的机构。开元初年,吏部设长名榜,选派官员。一次,玄宗皇帝的哥哥宁王李宪私下会见李林甫,给他十个人的名单,要他优先考虑选派这些人入官。李林甫一口应允,毫不犹豫,但对宁王提出一个交换条件,“愿绌一人以示众”。于是在发榜之日,李林甫从中选出一人,宣布此人行为不正,托宁王讲情,判此人留待下次冬选。李林甫的这套手法实在高明:不但骗取了“公正”的美誉,为自己赢得了声望, 又满足了宁王的要求,趁机巴结了朝中权贵。

李林甫深知光是巴结权贵是不够的,对于权贵的夫人,他也费劲心机讨她们欢心。李林甫选中了侍中裴光庭的夫人,暗中往来,终于勾搭成奸。李林甫看中她是因为裴氏是武则天的侄儿武三思之女,当时正得宠的宦官高力士正是出自武三思家。这一招曲线救国果然奏效,开元二十一年,李林甫求裴氏去高力士面前进言,引荐他当宰相。裴氏还真替他向高力士说了不少好话,终于起了作用,高力士虽没有直接替李林甫在唐玄宗跟前说情,却把皇上要任用韩休为相的准确消息告诉了李林甫。李林甫脑筋一转,马上向皇上奏本,推荐韩休为相。这以退为进、收买人心的手法起到了效果,唐玄宗本就想拜韩休为相,这下不但坚定了自己的看法,还认为李林甫看人眼光也不错,而且举贤有功;这边的韩休当上宰相后,念及李林甫大力推荐之功,对李林甫非常感激,于是向玄宗推荐李林甫,说他也可以出任宰相。李林甫这一石二鸟之策算是成功了。

李林甫不但巴结朝中权贵,还十分重视后宫力量。当时,杨贵妃还没有入宫,宫中掌权的是武惠妃。武惠妃的两个儿子寿王和盛王也因为母亲受宠的缘故很讨皇上喜欢。而皇太子李瑛却渐渐不被皇上看重。李林甫知道此情后,走了一招险棋:他冒着得罪太子的危险向武惠妃表露拥护寿王的决心。武惠妃觉得此人可靠,就时常在唐玄宗面前吹枕头风,给李林甫说好话。有了这些庇护和抬举,李林甫真的是飞黄腾达,连升几级,官拜礼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成为朝中三宰相之一。

排挤良相揽大权

当时朝中三相另外两人是张九龄和裴耀卿。张九龄是唐朝有名的大诗人、大学者,学识渊博,裴耀卿也是朝廷重臣,而李林甫资历又浅,又没什么治國安邦的真本领,显得他在三人中很无能。再加上张九龄在玄宗准备任命李林甫时,曾直言劝阻,因此李林甫对这两人是又妒又恨。不过张九龄“以才鉴见推”,“林甫虽恨,犹曲意事之”。当时对李林甫唯一有利的是,玄宗在位已久,萌生了享受奢侈的意愿,对政事不怎么关心了。但张、裴二人都是忠心事主,每逢商议政事,两人都与皇上据理力争,惹得玄宗有些不高兴。惯于察言观色的李林甫看在眼里,记在心头,开始寻找机会,排挤张、裴二相。

李林甫先是拿出拿手的拍马本领,取得玄宗信任。开元二十四年,唐玄宗巡游东都洛阳后,准备返回西京长安。张、裴二人都劝谏说此时正是农忙时节,皇上如果此时返驾,沿途各地一接待,必将影响秋收农忙,提议到了冬天再返京师。李林甫并没有附和二相,等告退时,李林甫装作脚疼,落在二相的后面。玄宗他怎么了,李林甫忙说自己并非脚疼,而是有话想单独跟皇上说:“长安、洛阳,陛下东西宫耳。往来行幸,何更择时?”假使为了不妨碍农事,只需恩准免除所经过地方的租赋不就可以了吗。玄宗听了深觉受用,马上起驾。李林甫这几句话真是比张、裴的直言相谏来的高明。

李林甫后来又借玄宗预废太子而张九龄执意劝谏的机会,对张九龄说了一番坏话,引起玄宗的不满,接着再借封赏牛仙客的时机,使玄宗更加疏远张九龄。当时朔方节度使牛仙客在边庭的政绩不错,很得唐玄宗赏识,准备给他封赏,但又遭到张九龄当面的激烈反对,本来事先答应张九龄要和他一起劝谏的李林甫却不发一言。而且,他又暗地里把张九龄在皇上面前说的话告诉了牛仙客。牛仙客第二天求见唐玄宗,痛哭流涕,要求辞职。唐玄宗觉得自己居然说话快到不管用的地步了,很是气恼,索性要立牛仙客为宰相。张九龄当然又是极力反对,玄宗对张九龄的反感更加深了一层。李林甫趁机上奏“但有才识,何必辞学。天子用人,和有不可”?一句话说到了玄宗爱听的地方,又指责“九龄文吏,拘古义,失大体”,点出了张九龄的“迂腐、多事”。玄宗听后深觉有理,就加封牛仙客为陇西县公。李林甫这套两面三刀的做法,既让玄宗觉得他李林甫不专权,有荐贤肚量,又使张九龄的形象在玄宗面前一落千丈。

在围绕萧旻的任免一事上,李林甫彻底战胜了张、裴。萧旻当时任户部侍郎,属李林甫一派。萧旻比之李林甫还要不学无术,有一次在与中书侍郎严挺之“同行庆吊”时,将《礼记》中一句“蒸尝伏腊”读作“伏猎”。严挺之故意又问了一遍,萧旻仍旧读错,严挺之将此事告诉了张九龄,说朝中竟然有“伏猎侍郎”这号人物。耿直的张九龄就以此为由弹劾萧旻,将其贬为歧州刺史。李林甫恨严挺之之极,暗中寻找机会,准备陷害他。正巧,此时蔚州刺史王元琰获罪入狱,严挺之准备设法救他出来。李林甫见时机难得,便暗中禀告玄宗,说严挺之袒护王元琰,该一同治罪。张九龄觉得严挺之无辜,帮他说了几句好话,这下再也不听他的了。张九龄又托裴耀卿救严挺之,此时已对张、裴二相很不满意的玄宗就以朋党为由将张、裴两人“罢知政事”。

两个眼中钉去除,大快李林甫之心。他在朝堂上怒目送二人而去,众臣都敢怒而不敢言。唐玄宗命其“代九龄为中书”。后来李林甫又找了个机会,参了张九龄一本,玄宗又贬张九龄为荆州长史。至此,李林甫独揽大权,开始他更阴险丑恶的行径。

上蔽君王下妒臣

从表面看,李林甫同志完全具备一个好人的基本素质,位极人臣,却没有架子,对待同事总是平易近人、和颜悦色,对待工作也比较负责,尽管没有“夏天般的火热”,但至少还过得去。具有范仲淹那种“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精神。但是,凡事总要盖棺才能论定,所谓“千秋功过,自有后人评说”,经过多年的考察,我们发现,这李林甫竟然是天下第一号骗子,大大的狡猾。这个对一条流浪狗都和蔼可亲的家伙,见人总是笑眯眯的,但笑容里总寒光闪烁,嘴里总说些动听的“善解人意”的话,背后却“阴中伤之,不露辞色”。

他的政治权术不仅登峰造极,而且炉火纯青了。不仅一般人为之心惊,即便老奸巨猾者也望而生畏。他要决心扳倒的政敌,不管是清高孤傲的饱学才士、老成持重的敦厚长者、骄横跋扈的边塞节度使,还是金贵如太子亲王,玄宗身边炙手可热的近侍、六亲不认的酷吏、唯利是图的小人、极尽奸险的佞臣,几乎没有一个逃得出他的算计。最要命的是,这些人即使被他弄得焦头烂额,身家性命有时候都送掉了,却不知道是他在暗地使劲,因为他越是想整倒某人,就越是结交示好,极尽恭维阿顺之能事,所谓“口有蜜,腹有剑”,绝非虚言。为了适应政治斗争的需要,李林甫在家中特设了一个专用的办公室,形如弯月,号称“月堂”。每当想要排斥陷害某位大臣,就住进“月堂”,绞尽脑汁,想着害人的法子,如果他欣喜若狂地从堂中走出来,则肯定是有个政敌将要“家碎矣”。

李林甫深知,自己若想为所欲为,必须要蒙蔽住玄宗,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真面目。为了防止群臣中有人参奏他,他坚决地“杜绝言路,掩蔽聪明,以成其奸”。

他先是明目张胆地召集朝中所有谏官,威胁他们不要“乱说话”。当中也有耿正之人,如咸宁太守赵奉璋,不畏其 ... ,上书告其罪。结果被李林甫知晓,诬陷其罪,“杖 ... 之”。从此无人再敢进言。朝中百官的威胁解除了,但还有刚入仕途的新官,李林甫也怕他们嘴巴不严,在皇帝面前走露风声。于是他施计把持了取士之途,使入选之人皆为自己的党羽。

李林甫很重视“养君欲”,将玄宗伺候得很美,根本不想“接对大臣”。李林甫投玄宗所好,在美女、花销方面极力满足玄宗的穷奢极欲,麻Z玄宗的神经。玄宗曾满意地说:“朕不出长安近十年,天下无事。朕欲高居无为,悉以政事委林甫。”有了玄宗的充分信任,李林甫更加地大胆妄为,搜刮民脂民膏,以至“利尽上腴 ”“车马衣服侈靡”。

对于下面的文武百官,李林甫“妒贤嫉能,排抑胜己,以保其位”。有一天,玄宗突然想起了被贬的原中书侍郎严挺之,问李林甫严挺之现在何处,似乎还有重用他的打算。李林甫马上召严挺之的胞弟严损之来“叙故”,貌作亲密状对严损之说皇上很惦念他兄的近况,“须作一计,入城对见,当有大用”。按照李林甫的授意, 严损之替兄写了一张状纸,“奏称风疾,求还京师就医”。严损之很感激,以为李林甫是在为他们兄弟出力。哪知李林甫拿着状纸对玄宗说“挺之年高,近患风,且须授其闲官就医”。玄宗听了,只有嗟叹。重用此人的计划只好作罢。

李林甫用同样的伎俩,又对付了卢绚这个潜在的对手。他为了阻止卢绚被玄宗重用,就把卢绚的儿子召来,告诉他皇上想委托他父亲去管理交、广两州的事务,如果他父亲害怕路途远,最好先去告老还乡。卢绚确实怕远行,果真就上书说自己年老,不堪重用,结果被贬任华州刺史。不久李林甫又“诬其有疾,州事不理”,将他贬至太子员外詹事这个闲职。从此,卢绚也不会惹李林甫费心了。

牛仙客病逝后,刑部尚书李适之升任左相。李适之是唐太宗的曾孙,精明强干,“昼决公务,庭无留事”,成了李林甫的又一个强劲对手。李林甫就暗中寻找对付他的办法,终于心生一计。李林甫告诉李适之,华山有座金矿,开采出来可以大大增加国家财富,皇上还不知道此事。李适之也没多想,就将此事奏知玄宗。玄宗很高兴,又问李林甫怎么看。李林甫却说:“臣知之久矣,然华山陛下本命,王气所在,不可穿凿,臣故不敢上言。”玄宗听了,觉得李林甫真是忠心一片,考虑问题周到,而李适之就太马虎草率了,因此下令:“自今奏事,宜先与林甫议之”,“适之由是束手。”后来李适之终于知道了李林甫的真面目,为了保住性命,索性辞去相位。李林甫便引荐门下侍郎、崇玄馆大学士陈希烈为左相、同平章事。李林甫知道陈希烈没有真本事,遇事只会唯唯诺诺,所以引为同列。从此,军国机务都由李林甫一人决策。

李林甫在对待竞争对手的策略上,不仅设圈套,阳奉阴违,还会利用他人之间的矛盾以达到自己的目的。户部尚书裴宽,一直为玄宗所器重,李林甫怕他一朝得势,总是防着他。李林甫又看到刑部尚书裴敦复立功颇多,受玄宗表彰,心里也不舒服。他发现二人之间有矛盾,便趁势挑拨,使二裴水火不融。后来李林甫用计谋使二裴相继被贬,将两个威胁“各个击破”。

李林甫除了关注视京城百官的动向,还对边帅紧密防范。唐建国以来,历朝都用名臣忠良作节度使镇守边关。这些名臣因为军功往往会从节度使直接升任宰相,即所谓“出将入相”。这可是李林甫不想看到的。天宝六年,他向玄宗进奏:“文臣为将,怯当矢石,不若用寒族胡人;胡人则勇决习战,寒族则孤立无党。陛下诚以恩洽其心,彼必能为朝廷尽死。”玄宗准奏。这可称了李林甫的心,因为少数民族将领不识汉字,即使功劳再大也不可能入朝拜相,李林甫就可以更好地控制朝廷。这下,番将安禄山得以重用,将精兵强将集中在北方,从而造成后来的安史之乱。因此史学家有这种共识:“禄山倾覆天下,皆出于林甫专宠固位之谋也。”

李林甫除了会耍手腕,在对政敌的打击的凶狠程度上,也是逐渐加强,渐渐地凶性毕露,野心膨胀,为所欲为。他在家中特别设立了一个专用厅堂,形如弯月,称为“月堂”。每当他要陷害某位大臣,就住进“月堂”,费尽心思琢磨害人的法子,“若喜而出,则其家碎矣”。

李林甫为了更好地陷害打击异己,还特意豢养了许多“治狱吏”,充当他的帮凶。他聘用了吉温和罗希奭这两个亡命之徒作为心腹打手。在李林甫的授意下,制造了许多冤案。李林甫的政敌中凡是落入吉、罗两人之手的,没有一个能逃脱厄运,时人称之为“罗钳吉网”。其中比较大的就有“李适之案”、“韦坚案”和“杨慎矜案”等等。以至“朝野侧目,惮其威权”。

恶贯满盈终遭报

李林甫作恶多端,自己心里非常清楚,总是担心遭刺客暗 ... 。于是,他改了先前宰相“驺从不过数人”的旧制,而“先驱百步,传呼何卫、金吾为清道,公卿避易趋走”。晚上睡觉心里也不踏实,“居则重关复壁,以石瓮地,墙中置板,如防大敌。一夕屡徙床,虽家人莫知其处”。李林甫甚至连家人都防范,其内心虚弱到了极点。

他的儿子将军监李岫也对他这位父亲很有看法。一天他陪李林甫后花园散步,看到一个拉着重东西的下人,李岫指着此人对李林甫说:“人久处钧轴,怨仇满天下,一朝祸至,欲比此人得乎!”李林甫虽不高兴,却也无从辩驳。

这真是草木皆兵,众叛亲离。有意思的是首先出卖他的正是他的亲信———户部郎中吉温,吉温属于墙头草,见安禄山深受宠幸,势力渐大,便弃李林甫而依附他,并和他约为兄弟。吉温告诉安禄山:“李右丞相虽以时事亲三兄,必不肯以兄为相;温虽蒙驱使,终不得超擢。兄若荐温于上,温即奏兄堪大任,共排林甫出之,为相必矣。”羽翼渐丰的杨国忠更是与李林甫誓不两立。杨国忠瞅准机会,状告李林甫与番将阿布思有异谋。而当初被李林甫认为容易对付的陈希烈也作证,玄宗“由是疏林甫”。李林甫“时已有疾,忧懑不知所为”。天宝十一年,李林甫罪恶的一生划上了句号。他死后,玄宗才终于认清了他的面目,斥责李林甫“妒贤嫉能,举无比者”,还“制削林甫官爵;子孙有官者除名,流岭南及黔中”并且还劈开李林甫的棺材,挖取含在口内的珠玉,剥下金紫朝服,另外用小棺按庶人的仪式埋葬。恶贯满盈的李林甫,终于落了个死后亦难逃惩罚的下场。

200多年以后,宋朝的文学家欧阳修主修《新唐书》时,把李林甫列入《奸臣传》中,并且评价道:“木将坏,虫实生之;国将亡,妖实产之。故三宰啸凶牝夺辰,林甫将蕃黄屋奔,鬼质败谋兴元蹙,崔柳倒持李宗覆。呜呼,有国家者,不可戒哉!”另一位史学家司马光在《资治通鉴》中这样写道:“凡在相位一十九年,养成天下之乱,而上之不寤也。”

李林甫,这个口蜜腹剑的历史第一阴谋家,虽已经死去1200余年,但直到今天,他还引起我们太多的思考。一个不学无术,只会争权夺势的小人,何以宰相一当就是十九年,并且深受宠信,倍受重用呢?这里面固然有李林甫善于权术,大搞阴谋而有方的原因。但是“君王从此不早朝”的唐玄宗的姑息养奸才应该是主要的肇事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