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括李贽异端思想主要有哪些

Feb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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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异端思想其实是站在封建保守主义的立场上的观点。

李贽哲学思想的形成经历了从唯物主义到主观唯心主义转化的过程。

李贽主张宇宙的万物是由天地(最终是阴阳二气)所生,否定程朱理学理能生气、一能生二的客观唯心主义论断。

李贽还认为,人们的道德、精神等现象存在于人们的物质生活中,“穿衣吃饭,即人伦物理”(《焚书·答邓石阳》),就是他提出的著名理论,这是带有朴素唯物主义的思想。

李贽信奉佛教和王阳明的心学,所以,他的整个哲学体系的中心是主观唯心主义的。

他认为“真心”、“童心”是最根本的概念,是万物的本源。

自然界是“我妙明真心的一点物相”(《焚书·解经文》),没有“理”,没有物,世上一切物质和精神皆是只存在于“真心”之中。

什么是“真心”呢?就是童心、初心,最初一念之本心,即不受外界影响的“我”的心。

它们是主宰一切,产生诸相的本源,可称作“清净本源”,万事万物、山河大地就在一念之中,只是真心的显现物,是真心的因素和成分,如同水泡和大海中的海水的关系。

这种观点,与陆王学派的“吾心便是宇宙,宇宙便是吾心”、禅宗的“万法尽在自心”是一脉相承的。

李贽用主观唯心主义作为反对以客观唯心主义为基础的程朱理学的理论武器,势必削弱自身的战斗力。

李贽的认识论是建立在主观唯心主义之上的先验论,主张渊源于佛性的“生知”说。

《焚书·答周西岩》一文指出,“天下无一人不生知,无一物不生知,亦无一刻不生知。

”“人人有生知,人人有佛性。

”“人皆可以为圣”(《焚书·答耿司寇》)。

李贽以“生知”说反对神化孔子,从认识能力、认识来源的角度来否定认识正确与否要以孔子为标准的传统思想,具有解放思想的进步作用,但以“人人生知”反对“圣人生知”说,其认识论方面的局限和缺陷是不可忽视的。

李贽的哲学思想中有不少朴素辩证法的思想。

《续焚书·与陶石篑》中说:"善与恶对,犹阴与阳对,刚与柔对,男与女对,盖有两则有对。

”他承认事物皆有两个方面,在一定程度上揭示了事物内部的矛盾对立和相互转化。

受朴素辩证法思想的影响,《焚书》中表现的政治思想为“世无定时,我无定术”(《晁错》),“不蹈故袭,不践往迹”(《与耿司寇告别》)等发展变化的思想。

进步的历史观

1.不以孔子是非为是非。

李贽对《六经》、《论语》、《孟子》表示了极大的轻蔑,认为这些著作是当时懵懂弟子,迂阔门徒随笔记录,大半非圣人之言,即使是圣人之言,也只是一时所发之药石,不能成为“万事之言论”。

2.反对历史保守主义主张“与世推移”的历史发展观。

“夫是非之争也,如岁时行,昼夜更迭,不相一也。

昨日是而今日非也,而可遽以定本行商法哉?”提出“于世推移,其道必尔”的主张。

认为春秋替三代,战国代春秋都是一种正常的历史发展现象。

3.民本思想。

虽然孟子早就提出“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的主张,当在历代统治者中,实际均未成为一种政治实践。

而李贽大胆提出“天之立君,本以为民”的主张,表现出对专制皇权的不满,成为明末清初启蒙思想家民本思想的先导。

政治思想  李贽在反对政治 ... 和宋明理学的过程中,形成了他的政治思想,主要有:

① 主张个性解放,思想自由。

李贽终生为争取个性解放和思想自由而斗争。

他蔑视传统权威,敢于批判权威。

他自幼“便倔强难化,不信学,不信道,不信仙释”。

他认为一个人应该有自己的政治见解和思想,不应盲目地随人俯仰。

“士贵为己,务自适。

如不自适而适人之道,虽伯夷叔齐同为淫僻。

不知为己,惟务为人,虽尧舜同为尘垢豼糠”(《焚书·续焚书·答周二鲁》)。

他认为要获得个性解放和思想自由,就必须打破孔孟之道及其变种宋明理学的垄断地位,冲破封建经典所设置的各种思想禁区。

李贽把斗争的矛头首先指向孔丘,认为孔丘只是一个普通人,他的话并不都是千古不易之理,不能以他的是非为是非,每一个人都应该自为是非。

为了打破孔丘提出的是非标准,李贽编写了《藏书》和《续藏书》,用自己的是非标准,重新评价了历史人物。

② 提倡人类平等。

李贽认为,按照万物一体的原理,社会上根本不存在高下贵贱的区别。

老百姓并不卑下,自有其值得尊贵的地方;侯王贵族并不高贵,也有其卑贱的地方。

他说:“致一之理,庶人非下侯王非高,在庶人可言贵,在侯王可言贱”(《李氏丛书·老子解下篇》)。

③ 反对封建礼教。

李贽还对被封建统治者奉为金科玉律的儒家经典进行抨击,认为儒家经典的六经,如《论语》、《孟子》并不都是圣人之言,是经过后人吹捧拔高形成的,不能当做万年不变的真理。

他反对歧视妇女,当有人说:“妇女见短,不堪学道”的时候,他驳斥说,人们的见识是由人们所处的环境决定的,并不是先天带来的。

他指出:“夫妇人不出阃域,而男子则桑弧蓬矢以射四方,见有长短,不待言也。

……故谓人有男女则可,谓见有男女岂可乎?谓见有长短则可,谓男子之见尽长,女人之见尽短,又岂可乎?”(《焚书· 答以女人学道为见短书》)他主张婚姻自由,热情歌颂卓文君和司马相如恋爱的故事。

④ 反对理学空谈,提倡功利主义。

李贽揭露道学家的丑恶面目,指出他们都是伪君子,“名为山人,而心同商贾,口谈道德,而志在穿窬” (《焚书·续焚书· 夏焦弱侯》),仁义道德不过是掩盖他们卑鄙龌龊的假面具,“本为富贵,而外矫词以为不愿,实欲托此以为荣身之梯,又兼采道德仁义之事以自盖”(同前)。

他不同意道学家宣传的“正其义不谋其利,明其道不计其功”的说法,认为人类的任何举动都有其谋利和计功的目的。

董仲舒“正其义”、“明其道”的宣传,也是以功利为目的的。

从功利的观点出发,李贽主张富国强兵。

他批评理学家“高谈性命,清论玄微,把天下百姓痛痒置之不闻,反以说及理财为浊”的行为。

他指出:“不言理财者,决不能平治天下”(《四书评·大学》)。

针对儒家把文武分途,儒者不懂武事的现象,他强调武事重要,认为“知兵之将,民之司命,国家安危之主”(《李氏丛书·孙子参同》)。

他提倡耕战,认为“务农讲武,不可偏废”(《李卓吾批点皇明通记》),说“盖有所生,则必有以养此生者,食也。

有此身,则必有以卫此身者,兵也”(《焚书·续焚书·兵食论》)。

针对正统理学家的“存天理灭人欲”的命题,他提出“穿衣吃饭,即是人伦物理”的主张,认为“理”,就在百姓的日常生活当中,对正统思想提出了挑战。

⑤ “至道无为”的政治理想。

针对明王朝的 ... 政治,李贽提出了“至道无为、至治无声、至教无言” 的政治理想。

他认为人类社会之所以常常发生动乱,是统治者对社会生活干涉的结果。

他理想的“至人之治” 则是“因乎人者也”,顺乎自然,顺乎世俗民情,即“因其政不易其俗,顺其性不拂其能”,对人类的社会生活不干涉或少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