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高的简短故事

Mar23

凡高的简短故事

时间:2021/03/23 07:24 | 分类:文字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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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高的生平故事

1.早期创作
这里展示的是梵高最早的油画。包括埃顿时期, 海牙时期和德伦特时期。当梵高画它们时已经是快30岁的人了。这些作品大约完成于1881年—1883年间。此前,梵高在博里那日矿区受到巨大打击,对上帝几乎绝望,却终在迷茫与困惑中找到了一生的归宿--绘画。他开始大量临摹名画,并画了大量 素描习作。可以说,梵高是一个自学成才的天才画家。他从小受到艺术熏陶,又有极高的文学素养,这使他具有很高的艺术鉴赏力。梵高喜欢 伦勃朗,喜欢 米勒,他用自己的画笔描绘农民,工人,社会底层人。深沉厚实的风格虽与其以后的画风有极大的反差,但画中所表现出的气质与精神却是永恒不变的。
2.纽南时期
1883年底,梵高回到父亲供职的教堂所在地 纽南。在纽南的两年时间 里,梵高苦练 素 描技巧。在画了大量素描写生和习作后,他完成了第一幅著名作品(所谓的著名都是后人评价的结果,当时的 梵高只是个待业青年)-《 吃土豆的人》。这幅作品和他这一时期的很多作品都受荷兰现实主义画风的影响,画面深沉,有极强的乡土气息。这也表现出梵高很强的农民情结,他似乎很想成为一位农民画家。一方面,他受到“精神导师”米勒的影响,更重要的可能是内心深处对乡间生活的向往,对淳朴农民的尊敬和对诚实劳动的赞美。
3.安特卫普时期
1885年11月底,梵高决定去 安特卫普,在那里的3个月里,他努力的学习绘画并沉醉于其中。在此期间,他了解鲁本斯的绘画,接触到了日本 浮世绘,这些都对他此后的绘画历程有很大影响。梵高此时期的作品延续了 纽南时期的 现实主义风格和深沉的笔触,但他也渐渐使画布变得明亮了些,色彩也丰富了些。
4.巴黎时期
1886年2月底,梵高来到“艺术之都”-巴黎。这里浓厚的艺术氛围使 凡高兴奋,尤其是印象派绘画使他震惊不小。在弟弟 提奥(当时在巴黎,提奥是颇有名气的画商,和印象派画家关系很好)的介绍下,梵高认识了很多印象派画家,比如 劳特累克、 高更、 修拉、 毕沙罗等。在受到印象派影响后,梵高的画风发生了变化,画面变得明亮起来。他还在创作中吸收了印象派的一些技法,如点彩法等。这一时期梵高开始了大量的自画像的创作。2年后,梵高渐渐厌烦了巴黎的城市生活。他并不满足于印象派的表现手法和思想理念,而他独特的个性告诉我们,梵高的绘画不属于任何流派,于是梵高带着希望来到法国南部,充满阳光的小城阿尔,迎来了他最辉煌的创作时期。
5.阿尔时期
1888年2月,梵高在朋友推荐下来到法国南部小城- 阿尔,并很快爱上了这儿。 猛烈的阳光和刺目的麦田使他“疯狂”。创作进入了高峰。虽受法国印象派和日本 浮世绘影响,但他的作品已极具个性,这源自其独特的视角和敏感的性格。他热爱大自然,热爱生命,他不满足于只是理性的“模仿事物的外部形象”,而要借助绘画“表达艺术家的主观见解和情感,使作品具有个性和独特的风格”(引号中的是凡高的原话)。所以,梵高是用心灵作画的大师。梵高在小城广场边租下“黄房子”,想建立“画家之家”。后来 高更前来同住。不幸的是,梵高梅毒进入三期,引发精神失常,他与高更日夜争吵,后发生著名的“割耳事件”。在阿尔居民的 ... 下,梵高被迫离开,并自愿前往距阿尔不远的圣雷米的圣保罗精神病院接受治疗。梵高在阿尔创作了大量的作品,但仍无法卖出以养活自己。《 向日葵》《收获景象》《 夜间咖啡馆-室外》《 夜间咖啡座-室内》等是这一时期的 代表作。
6.圣雷米时期
1889年5月8日,梵高自愿来到离阿尔25公里的 圣雷米。在圣-保罗精神病院治疗。这时的梵高已陷入对精神病的恐惧和对前途的迷茫中。他每隔几个月发一次病,但事后却非常清醒,并且经常到户外作画。令人惊叹的是,梵高在这样的情形下并没有颓废,而是画出了一幅幅更加成熟,更加大胆,更加令人震撼的作品。这一时期的作品,许多都表现出强烈的情绪和“视觉冲击”,旋转的线条,粗犷有力,让人感到画家复杂强烈的感情和表达的冲动。代表作品有:《 星月夜》《 柏树》等。值得一提的是,正是这时,评论家开始评论梵高,而且卖出了他生前唯一一张油画。
7.奥威尔时期
1890年5月17日,梵高来到巴黎与 提奥和他妻子及刚出生的侄子 文森特(与梵高同名)见面。后经提奥推荐,来到距巴黎不远的小镇奥维尔接受加歇医生治疗,并继续创作。

谁能讲讲梵高的故事

梵高生性怪癖,不善于与人交际
到遇见少女厄休拉之后
就完全改变了以往的个性。他卷入了爱的旋涡中,但当他向厄休拉求爱时,厄休拉告诉梵高,自己已在一年前就订了婚。梵高深受打击
他的心仿佛被人掏走了一样
他离开了英国。
后来梵高在叔叔家见到热情大方的凯表姐,她的美丽使他沉醉。凯的丈夫已经死了,梵高不介意她过去的婚姻。他不仅爱凯的美丽,还爱她优雅的谈吐举止,凯使他重新认识了爱情,理解了爱的真谛。梵高发现凯总是回避爱情和婚姻的话题,不给他表白的机会。一次午饭后,当梵高与凯在小溪旁的树荫下休息时,梵高终于忍不住向凯吐露自己的心声。凯很愤恨地离开了,躲到家中再也不愿见到他。
梵高在画素描时认识了曾当 ... 的克莉斯蒂娜。克莉斯蒂娜工作完之后,就给他当模特儿,有时还为他做菜、烧饭、洗衣服,让梵高体会到家的温暖。他们在一起聊天时,并没有感到阶级的鸿沟和差别。过了不久,两个需要安慰的人就同居了。对梵高而言,克莉斯蒂娜有着令人崇敬的品质,和可莉斯蒂娜在一起,使梵高增加了信心和力量。梵高不希望把她当作自己的情妇,他要和克莉斯蒂娜结婚,共同生活,互相关心,彼此爱护,能有一个和睦幸福的家庭,就算再辛苦他也觉得是愉快的。克莉斯蒂娜也想尽量做一个贤妻良母。他们不管别人怎么说,决定当梵高每月能赚150法郎时就结婚。
可是克莉斯蒂娜虚弱的身体需要大量的营养品,梵高为了绘画而把许多的钱花在买颜料和雇模特上,这使克莉斯蒂娜心疼不已,两人的矛盾日渐加深。由于最终梵高无法每月赚到150法郎,他与克莉斯蒂娜断绝了关系,结束了自己的爱情。在梵高心中,艺术永远排在第一位,比生命更加重要。

凡高 老先生 的 传奇故事

凡高简介

"他的一生是人所经历的最为艰难困苦又成就辉煌的一生..."
37岁的凡高在绝望中开枪 ... ...
到了今天,凡高已成为被人顶礼膜拜的伟大艺术家,一个异类,一个艺术史上永恒的天才和苦行僧... ----- [凡高艺术馆]

十九世纪伟大的艺术巨匠文森特·凡·高 (本站简称凡高) 1853年3月30日出生在荷兰南部尊得特一个牧师家庭。他父亲叫西奥多卢·凡·高是当地牧师。母亲叫安娜·科尼莉亚,4年后,凡高的弟弟提奥出生,他是凡高一生中最大的也是最坚定的支持者与崇拜者。
小时候的凡高不爱学习,但他很有语言天赋。他会说英语,德语,法语,还会用它们写信。再加上后来学习宗教时学的拉丁语和希腊语,还有母语荷兰语,他总共会六种语言。这说明凡高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不是个疯子!这一点必须澄清!请见《"疯子"是不可以用来形容他的》一文。
1861年凡高进入小学读书。1869年,16岁的凡高在画商文森特伯伯(与凡高同名,简称文森特伯伯的介绍下,进入巴黎古比尔公司(当时欧洲最大的画廊)的海牙分店工作。这家店是文森特伯伯一手创建的。现在的经理是年轻的特斯蒂格先生。店里出售绘画作品和名画复制品。凡高在那儿当店员。后因工作出色被转到伦敦分店工作。凡高质朴,真诚,热情的性格,使别人都很喜欢他,他的前途似乎也是一片光明,因为他的伯伯是当时欧洲最大的画商之一,而他被认为是这位著名画商的理想继承人。
凡高在这段日子里通过工作,学习了大量的艺术知识,也读了大量的文学作品(凡高一生都很爱读书,从他的信中就可以看出),这使他在很年轻的时候就有了很高的艺术鉴赏力,这也为他日后成为一位杰出的艺术家打下了基础。他最喜欢的画家是米勒,伦勃朗,布雷顿等人。
1871年,父亲被调往海尔沃特。
1872年夏天,凡高回到海尔沃特看望双亲,与在外地上学的弟弟提奥见面。8月,提奥前往海牙,凡高与弟弟度过了一段愉快而难忘的日子。提奥走后,他们开始了长达一生的书信来往。这650多封凡高写给提奥的书信,是我们了解凡高的最重要的资料。(请见本站凡高书信集)
1873年,提奥开始在古比尔公司布鲁塞尔分店工作,与凡高成了同行。
1874年,凡高在伦敦向房东的女儿求婚失败,受到了第一次巨大打击。心灰意冷的他对工作失去了热情,顾客和同事都对他很有看法。终在1876年初,凡高被古比尔公司解雇。
凡高通过报纸上的招聘广告,求得了一份老师的工作。1876年4月,他来到英国的海边城镇拉姆斯盖特 ,在斯托克斯先生办的学校当没有薪水的见习教师。7月,学校迁往艾勒沃斯,但试用期过后凡高仍没有领到工资。他开始另谋出路。这时,他有幸结识了当地的琼斯牧师,并在牧师所办的学校任助理教师,后来做起了助理牧师,甚至凡高有了自己的第一次传教。这正是他梦寐以求的,因为在伦敦失恋后,就已经投身了宗教,并成了一名“宗教狂热分子”。
12月,凡高回家过圣诞节。此后再没有返回英国。具体原因不详。
1877年,又是在文森特伯伯的帮助之下,凡高到多德雷赫特一家书店当店员。但因为他全身心地投入了宗教,怠慢了工作,4个月后再次失去了工作。
1877年5月,经父亲同意,他来到阿姆斯特丹,住在当时是荷兰海军司令的约翰伯伯家准备神学院的入学考试。凡高的舅舅是一位德高望重的牧师,给他找来了最好的老师。但因为急于从事实际工作和痛恨晦涩的拉丁文和希腊文,他放弃了继续学习。
1878年7月,又进入布鲁塞尔传教士学校学习,但还是没有取得毕业任命书。
同年12月,他毅然前往比利时博里那日矿区从事牧师工作。那是一个如地狱一般的地方,矿工们过着非人的生活,经常有瓦斯爆炸事故。为了给矿工们最大帮助,凡高与矿工们吃住在一样的破房子里,并把自己全部的食物和物品送给他们,后因工作过于“热情”,形象过于“丑陋”,教会认为他损坏了牧师的形象,把他解雇了。但凡高的行为得到了矿工们的尊重,有些人把他看作一位圣人。
再一次被解雇后的凡高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继续义务从事传教和救助工作。这时,他打算从事艺术了!
1880年10月,在朋友的推荐下,前往布鲁塞尔边学习边创作。
1881年4月,凡高返回父母居住的埃顿。他开始了绘画的学习和创作,而他的家人和亲戚已开始对他失望(其实一直都很失望)。可是此时,凡高深埋心底的对艺术的热情才刚刚开始燃烧。
在埃顿期间,他爱上了刚刚丧夫的表姐凯(就是曾帮助过凡高的牧师舅舅的女儿 ),他和凯很谈得来,但当他提出要和她结婚时,又一次被拒绝了!凯逃回了阿姆斯特丹。痴情的凡高到凯双亲的住处找她,但凯的父亲拒绝了凡高的请求,凡高将一只手放到点燃的蜡烛上,故意让火烧自己,凯的父亲最后不得不吹灭了蜡烛......凡高还是离开了。
又一次遭到打击的凡高来到海牙,他得到了已经很有名气的画家亲戚安东·莫夫(又译成毛威)的帮助,凡高在莫夫的指点下,绘画技法进步很快。他还得到了海牙古比尔分店经理特斯蒂格的支持。但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比如凡高曾拒绝莫夫的建议:画石膏像。不过比较合理的说法是,因为凡高与*女西恩交往,才最终与莫夫和特斯蒂格绝交。他的生活又陷入了困境。他只能*弟弟提奥每月寄来的钱维持生活,而这种*弟弟养活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凡高 ... 。
1882年2月,凡高结识了*女西恩并同她同居。出于对其悲惨生活的同情,凡高决定和西恩一起过平静的生活。所有人都反对他们的结合,甚至是提奥。他们最终还是分手了。
9月中旬,与西恩分手后的凡高,离开海牙前往荷兰北部的德伦特,开始了几个月的流浪与创作。
1883年底已30岁的凡高来到父母在纽南的新家。
1885年3月26日,凡高的父亲去世。当年凡高完成了他的一幅著名作品(所谓著名是后来人的评价,当时的凡高根本无人知晓)《吃土豆的人》。这个时期的凡高受到荷兰画派,伦勃朗等画家的影响,画面深沉,厚实,有极强的乡土气息。而喜欢画农民一方面是出于对劳动者的尊敬和崇尚,也是受了他的精神导师----米勒的影响。
1885年11月,凡高到安特卫普一边创作一边学习。他开始推崇卢本斯,还接触了日本浮世绘。
1886年2月,凡高突然前往巴黎与弟弟提奥同住。提奥在当时已是小有名气的画商了,他十分推崇印象派和新印象派画家。在弟弟的介绍下,凡高结识了保罗·高更、埃米尔·贝尔纳、图卢兹-劳特累克、卡米尔·毕沙罗、修拉等画家。还结识了经营绘画用品的唐基。这一时期的凡高深受印象派绘画的影响,画面变得明亮、清新,并运用了如点彩法等的一些印象派技法。同时,他也开始了著名的自画像的创作。
1888年初,35岁的凡高厌倦了巴黎的城市生活,来到法国南部小城阿尔寻找它向往的灿烂的阳光和无垠的农田。他租下了"黄房子",准备建立“画家之家”(又称“南方画室”)。他的创作真正进入了 ... 。《向日葵》《夜间咖啡座-室外》《夜间咖啡座-室内》《收获景象》《海滨渔船》就是这一时期的代表作品。但他依然只能*提奥的资助生活。
在阿尔期间,凡高认识了邮递员鲁林,善良的鲁林可能是凡高在阿尔唯一的朋友。凡高还为他们一家画了很多肖像画。
10月,高更来到阿尔与凡高同住,这是凡高梦寐以求的。他为了装饰高更的屋子,打算画一打(12幅)的向日葵,可惜没有完成。他对高更的感情很复杂。他很尊重高更,但他们因性格上的差异和艺术上的分歧经常争吵。后来凡高因过度劳累,而变得时常精神失常。在一次与高更争吵后,他失去理智,企图“刺 ... ”高更,高更跑开后,凡高回到“黄房子”,割下了右耳的一部分献给了一个当地*女...这就是著名的“割耳事件”。高更走了,凡高想建立“画家之家”的宏伟计划就此终结。他也陷入了精神疾病的泥潭。
1889年4月,提奥结婚了。
5月,凡高怀着复杂的心情来到圣雷米的修道院接受精神病治疗(凡高得的应该是癫痫病,有人研究得到的结论认为:凡高得这种病有遗传因素,因为他们家族有这种病史)。
他每隔一段时间就发一次病,但平时他极为清醒(癫痫病人在不发病时就像常人一样),还创作了大量作品。这时的凡高已完全超越了印象派,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成为用心灵作画的大师!
凡高认为:绘画不能仅仅满足于模仿事物的外部形象...而应当在凭感觉与真实地描绘自然的同时,表达艺术家的主观见解和情感,使作品具有个性和独特的风格。
可以说,用绘画表达艺术家的主观感受是此后一些画派,甚至整个现代艺术的主题。可在当时,凡高和高更等人根本不被理解,所以凡高一生只卖出过一幅油画,他近十年的艺术创作都是在提奥的资助下进行的。《星月夜》是圣雷米时期最著名的作品,也可以说是他所有作品中最著名的一幅。
1890年5月,凡高前往巴黎,与弟弟提奥和他的妻子,及他们刚出生一年多的儿子见面(凡高的侄子也叫文森特·凡·高,后来成为出色的工程师,荷兰阿姆斯特丹凡高美术馆就是在他的奔走下建立的。)
5月21日,凡高搬到巴黎附近的奥维尔接受加歇医生的治疗。一切都很顺利。但《麦田与乌鸦》这一著名作品被认为预示了凡高的死亡。
7月27日,星期天。在外出写生时,凡高开枪 ... !但没有打中要害,被人抬回家,他拒绝接受治疗。(也有说是 ... 太深了,已无法医治。)
7月28日一早,提奥赶到奥维尔。他坐在凡高床边和他一起回忆童年的时光......
凡高说:“痛苦将永存”
7月29日黎明,凡高逝世。
7月30日,举行了葬礼。参加葬礼的只有提奥,加歇,贝尔纳,鲁西安·毕沙罗(著名画家毕沙罗之子),唐基。
... 后,在凡高身上发现的一封信中,凡高说:“说到我的事业,我为它豁出了我的生命,因为它,我的理智已近乎崩溃。”
提奥因过于悲痛也卧床不起,在凡高去世六个月后,也去世了。
后来,他与凡高一同葬在奥维尔墓园。他们兄弟的故事将感动全世界。
此后,在提奥妻子乔安娜的努力下(她把凡高的画借出展览。其实,在凡高临死前,已经有评论家赞美凡高了),凡高的名望越来越大。
1907年凡高的母亲去世。他活到了他儿子成名的那一天-------,她还为曾扔过凡高的画而感到后悔。
提奥的妻子乔安娜整理了凡高堆积如山的油画和素描,及写给提奥的几百封信。
1914年,凡高书信集出版。凡高的一生渐渐被全世界的人所知。
1927年,乔安娜去世。
1934年,《渴望生活----凡高传》出版。到了今天,此书已销售几千万册,许多人是通过这本书才喜欢上凡高的。
1962年,在凡高侄子的努力下,荷兰 ... 修建了阿姆斯特丹 国立凡高美术馆,永久珍藏凡高的作品和书信。这也是现在收藏凡高作品最多的艺术馆。
1978年凡高的侄子去世。他生前看到了凡高美术馆的建成。
到了今天,凡高已成为举世闻名的艺术大师......
他的《加歇医生像》仍保持着世界艺术品拍卖的最高纪录------8250万美元。
凡高37岁就死了,他的主要作品都是在生命的最后几年完成的。现存有油画800余幅,素描1000余幅,还有水彩,版画等作品。本站只选了其中最有代表性的一部分作品向大家展示。
凡高是用心灵作画的大师。他说:“我的作品就是我的肉体和灵魂,为了它,我甘冒失去生命和理智的危险。”
凡高,高更,塞尚,都是后印象派的杰出画家,他们都超越了印象派绘画,是现代艺术的导师和照亮人类艺术史的永恒的明星!

注:1987年3月伦敦古画拍卖市场上凡高的《向阳葵》被日本安田火灾海上保险公司以2250万英磅的高价买下。(按近期比价 1英磅=15。8元人民币,约合人民币35550万元,即:3亿5仟5百5拾万元,另一次拍买会上《加歇医生像》以8250万元美元成交,仍保持着世界艺术品拍卖的最高纪录,约合人民币6、8475亿元,真可谓价值连城。)

简洁一点:
凡高简介

文森特·凡·高(Vincent van Gogh, 1853.3.30-1890.7.29)出生在荷兰一个乡村牧师家庭。他是后期印象派的三大巨匠之一。

凡·高年轻时在画店里当店员, 这算是他最早受的"艺术教育"。后来到巴黎, 和印象派画家相交, 在色彩方面受到启发和熏陶。以此, 人们称他为"后期印象派"。但比印象派画家更彻底地学习了东方艺术中线条的表现力, 他很欣赏日本葛饰北斋的"浮世绘"。而在西方画家中, 从精神上给他更大的影响的则是伦勃郎、杜米埃和米勒。

凡·高生性善良, 同情穷人, 早年为了"抚慰世上一切不幸的人", 他曾自费到一个矿区里去当过教士, 跟矿工一样吃最差的伙食, 一起睡在地板上。矿坑爆炸时, 他曾冒死救出一个重伤的矿工。他的这种过分认真的牺牲精神引起了教会的不安, 终于把他撤了职。这样, 他才又回到绘画事业上来, 受到他的表兄以及当时荷兰一些画家短时间的指导, 并与巴黎新起的画家(包括印象派画家)建立了友谊。

凡·高全部杰出的、富有独创性的作品, 都是在他生命最后的一六年中完成的。他最初的作品, 情调常是低沉的, 可是后来, 他大量的作品即一变低沉而为响亮和明朗, 好象要用欢快的歌声来慰藉人世的苦难, 以表达他强烈的理想和希望。一位英国评论家说:"他用全部精力追求了一件世界上最简单、最普通的东西, 这就是太阳。"他的画面上不单充满了阳光下的鲜艳色彩, 而且不止一次地下面去描绘令人逼视的太阳本身, 并且多次描绘向日葵。为了纪念他去世的表兄莫夫, 他画了一幅阳光下《盛开的桃花》, 并题写诗句说: "只要活人还活着, 死去的人总还是活着。"

人们如果确能真诚相爱, 生命则将是永存的。这就是凡·高的愿望和信念。可是冷酷和污浊的现实终于使这个敏感而热情的艺术家患了间歇性精神错乱, 病发之时陷于狂乱, 病过之后则更加痛苦。他不愿增加别人(尤其是弟弟提奥)的负担, 于1890年7月23日 ... , 几天后身亡。享年只有37岁。几个月后, 曾经把自己全部热爱和物力献给他的提奥也死去了。人们说: 提奥是为了凡·高而生的……

梵高的故事 200字左右

梵高的名画《向日葵》(时间:1888年 长宽:91X72厘米)
名画向日葵
《向日葵》1889年1月
东京安田水灾东乡青儿美术馆
梵高最著名的代表作之一,这幅画中,他用简练的的笔法表现出植物形貌,充满了律动感及生命力。整幅画仍维持一贯的黄色调,只是较为轻亮。这幅画被认为是梵高在黄色小屋里画的最后一幅大型《向日葵》。
梵·高最有名的作品无疑是这幅《向日葵》。他曾多次描绘以向日葵为主题的静物,他爱用向日葵来布置他在阿尔的房间。他曾说过:“我想画上半打的《向日葵》来装饰我的画室,让纯净的或调和的铬黄,在各种不同的背景上,在各种程度的蓝色底子上,从最淡的维罗内塞的蓝色到最高级的蓝色,闪闪发光;我要给这些画配上最精致的涂成橙黄色的画框,就像哥特式教堂里的彩绘玻璃一样。”梵·高确实做到了让阿尔八月阳光的色彩在画面上大放光芒,这些色彩炽热的阳光,发自内心虔诚的敬神情感。
梵·高作画时,怀着极狂热的冲动,追逐着猛烈的即兴而作,这幅流芳百世的《向日葵》就是在阳光明媚灿烂的法国南部所作的。画家像闪烁着熊熊的火焰, 是那样艳丽,华美,同时又是和谐,优雅甚至细腻,那富有运动感的和仿佛旋转不停的笔触是那样粗厚有力,色彩的对比也是单纯强烈的。然而,在这种粗厚和单纯中却又充满了智慧和灵气。观者在观看此画时,无不为那激动人心的画面效果而感应,心灵为之震颤, ... 也喷薄而出,无不跃跃欲试,共同融入到梵·高丰富的主观感情中去。总之,梵·高笔下的向日葵不仅仅是植物,而是带有原始冲动和热情的生命体。
1987年3月30日,梵·高的一幅向日葵以3950万美元卖出。买家是日本的安田火灾与海南保险公司总裁后藤安夫。

简单介绍梵高和安徒生

文森特·威廉·梵高(荷兰语:Vincent Willem van Gogh,1853年3月30日-1890年7月29日),荷兰后印象派画家,是表现主义的先驱,并深深影响了二十世纪艺术。梵高早期只以灰暗色系进行创作,直到他在巴黎遇见了印象派与新印象派,融入了他们的鲜艳色彩与画风,创造了他独特的个人画风。他最著名的作品多半是他在生前最后二年创作的,期间梵高深陷于精神疾病中,其最后在他37岁那年将他导向 ... 一途。梵高的作品如《星夜》、《向日葵》与《有乌鸦的麦田》等,现已跻身于全球最具名、广为人知与昂贵的艺术作品的行列。

汉斯·克里斯蒂安·安徒生(Hans Christian Andersen,1805年4月2日—1875年8月4日),通称安徒生,丹麦19世纪著名童话作家,世界文学童话创始人,生于丹麦菲英岛欧登塞的贫民区。他没有受过正规教育,一生主要靠稿费维持生活。安徒生因为其童话作品而闻名于世,其中最著名的童话故事包括《冰雪女王》、《拇指姑娘》、《卖火柴的小女孩》、《丑小鸭》等。他的作品被翻译为150多种语言,成千上万册童话书在全球陆续发行出版。他的童话故事还激发了大量电影,舞台剧,芭蕾舞剧以及电影动画的创作。1875年8月4日病逝。

凡高的故事

凡高的故事



凡高在很年轻的时候,给他弟写的信里有这么一段话,“怀着哀伤的情感去回顾寻欢作乐的场所及与之有关的奢侈场所,对我来说,这种日子会来到的。换句话说,就是钱拿得多多的,而且受世人仰慕……我预见这一天会来的”。

这一天并没有来到。也许正因为这一天迟迟没有来到,凡高才会如此痛苦地挣扎,最终他放弃了这种挣扎。他曾经说,“我会由于绝望而毫不犹豫地 ... ,尽管我很懦弱,可我会这么干的。这种做法的意义在于表明我们有权对社会进行 ... ,有权维护自己的人格”。他行使了这种权利。

我读的这本书叫<凡高自传>,书的副题叫<凡高书信选>,但是严格的说,这书不是自传,所选的书信也只是凡高写给他弟的,是他一遍遍辩解自己、解剖自己、诉说自己的文字。这一个人所说的一切,会使你想起你的生活中所有的艰难和尴尬、无奈和无聊、孤独和忍受,会使你想起人的一生所要荷载的重负如此漫漫无期。但是,这个人,这个倒霉蛋,这个可怜虫,他不只引起你的怜悯,他捧出血淋淋的灵魂,会让你不知说什么好,你只能静静地听他说,如此而已。

我本来不想写这篇文章,有一个人的说话引起了我的思考,他说他痛恨俗,他和俗从来界限分明,他也无法理解凡高那段话的俗。我仔细地想想,我可是比凡高更俗的人:我也会做白日梦,我也会梦想发一笔横财,我会不会想着去寻欢做乐呢,也许会吧。我们都是这样,期待奇迹,尽管这样的奇迹是非常俗的奇迹,但它还是藏在人们找不见的地方。

现在的凡高有了惊人的身价,听说那幅<鸢尾花>就值5000万美元。但是凡高生前没有买出一幅画,凡高死后不到半年,长期从经济和精神上支持和帮助他的弟弟也离开了人间,凡高的弟媳妇和他弟弟结婚也只是很短的时间,她保存了凡高所有的作品,整理了凡高的书信。

价值连城的凡高给别人创造了寻欢作乐的机会,但凡高说,“画家——只接受死亡和埋葬,以他们的创作,对下一代或下几代人说话。在画家的生活中,死亡也许不是最难过的事”。



一开始,凡高想当一个牧师,“我刚去看望了一户烧炭人家中的瘦小的老妈妈。她病得很重,但她忍耐着,满怀着信念。我给她读了一章福音,并和他们全家人一起祈祷”。他对弟弟说,“当我站在讲道坛上时,我觉得好象是从地下一个 ... 的洞里出现,重又回到友爱的太阳光下”。他希望弟弟和他一起去教堂,“我们虽然满腹忧伤,却又总是幸福的,我们的心里有永恒的喜悦,因为我们是上帝天国中的穷人”。

当我受教育的时候,人们最爱说,宗教是毒害人民的 ... ,我不知道毒害人民的东西有多少种,但我想,这种 ... 不是最坏的东西,他至少教会了人们爱、悲悯和平等,可以用来对抗世间的权威,“在他心目中既无犹太人也无希腊人;既无仆人也无主人;既无男人也无女人;而基督就是一切,在所有人的心中。”

在清道夫下班回家的时刻,凡高看到老白马拉着垃圾车,赶车的人们穿着又脏又臭的衣服,“和大师德?格罗画的《穷人的长凳》那幅画中的穷人相比,他们似乎更穷,陷入贫困而不能自拔。当我们目睹无法描写,说也说不来的孤独、贫穷和苦难的形象时,当我们目睹各种事物的结局或它们的极端情形时,我的心常受到震动,它们是那样地令人无法理解——然后,我们心里想起了上帝”。

但是有一件事上帝也不能帮忙,那就是凡高和弟弟提奥经常书信讨论的经济困难,“从家信得知,你收到斯特大夫一张总数为40盾的账单,这可不是一笔小数。倘若我能帮你一点该多好!但你知道我分文莫名。我必须想方设法挣钱——比如,在卖香烟的小店里用邮票换点零钱——来买教堂里的藏书藏画”,“我渴望得到许许多多的东西。如果我有钱,我也许会立即用来买书,买其它我不必非有不可的东西,但这些东西会使我从绝对必要学习中分心。即使现在,要使自己学习上不分心也常非易事。如果我有了钱,情况会更糟”。

凡高明白这种生存斗争将是长期的而且是耗费生命的,他经常对提奥说,“只要奋斗,我们就能活下去”。



我对绘画了解得不多,我更感兴趣的是画背后的那个人。

凡高是一个浸透了爱的人,他说,“热爱许多事物是有好处的,唯此才有真正的力量。谁爱得多,谁就做得多,成就的也多。以爱心做事,事情就做得好”。他向往在狄更斯所说的“令人愉快的黄昏”里,两三个思想情趣一致,并有绘画同好的人聚在一起,各自拿出得意的旧作和新作。他的书信里经常写的是对自己居室周围的美的发现,“从我的房间窗口看工场,景致简直动人极了:但见一条小路两旁白杨林立,苗条的树干上纤细的枝条姿态优雅地指向傍晚灰暗的天空,用作仓库的旧建筑物倒映在水中,水面之平静,一如《以赛亚书》中提到的‘古老的池塘水’。仓库临近水边的那面墙长满绿苔,饱经风雨剥蚀。更靠近水的地方,有个小花园,围绕花园的栏杆旁是一簇簇玫瑰花丛。工场里到处可见工人的黑色身影”。

作为画家,他感到每时每刻都有激动人心的事情发生,他发现自己能够较好地和穷人或者所谓的普通人相处,他感到自己生活在一个他所理解而且想表达的环境中,是恰当而公平的。他大量地画素描,研究注意比例和透视法。但是,他叔叔用“你要自食其力”一类的话来开始和他天时,他不加思索地马上回答说:“自食其力,你这是什么意思?挣面包,或享有面包。——不该享有自己的面包,或者说,不配享有它,那肯定是一种羞耻的事,因为每个诚实的人都该享有自己的面包,但遗憾的是他虽该享有,却不能挣到面包。这是一种不幸。”

还是有人同情他。因为没有钱,他告诉模特儿不用来了,可是这个贫穷的妇人还是来了,“可我不是来给你摆姿势作画的,我只是来看看你中午有没有东西吃。”她给他带来了一盘蚕豆和马铃薯。这令他感动。在他看来,“要懂得毫无怨言的忍耐,因为这是唯一现实的 ... ,是一门了不起的学问,一门需要学 ... 课程,是解决人生问题的法宝。”



他多么需要有一个女人,有一个爱他也被他所爱的女人,“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能比保护这样一位女人更为自然?我们男人的生活离不开我们与女人的关系——当然,反过来说也是如此——依我看我们绝不能轻视她们”。

他遇到的第一个女人叫凯。他爱她,但她说,“我爱的绝对不是他”,她的家里人对他说,“你的固执令人讨厌”,他只好使出最无赖的一招:把手放在蜡烛上,说“让我见见她,哪怕见面的时间跟手放在蜡烛上的时间一样长”,但是这一招从来都是不灵的。

他遇到的第二个女人是一个被自己的男人抛弃的孕妇。他请她当模特儿。尽管他的一切生活来源都是他弟弟寄钱给他,但他还是整个冬天都雇用她,和她分享面包,这样使她和她的孩子免受饥饿和寒冷的困扰。后来他们俩生活在了一起,尽管这段时间不太长,但这是凡高一生中最愉快的日子,“她和我是两个无辜的人。我们相依为命,共同承担生活的重压。这样,生活中的不幸变成了愉快,而那些无法承受的事也变得可以忍受了”。

第三个女人凡高说她身上有某种高尚的东西,而且他相信他爱她,她也爱他,但是那些“以掏鸟窝为乐”的人们,不让他们在一起,那个叫X的女人因而服毒,最终他们也被拆开了。

现在凡高只能和女模特或者***在一起,他劝说弟弟快点结婚,他说他已失去了生儿育女的欲望,但有时,“就象浪花激打那阴森绝望的悬崖一样,我产生一种急风骤雨似的想拥抱人,拥抱一个家庭主妇型的女人的欲望”。35岁本该是娶亲的时候,但他牙齿掉了大半,额头和脸上满是皱纹,看上去好象已有四十岁,他想起人们所说的“酷爱艺术意味着失去真正的爱情”,就痛恨绘画这一行业,“为情欲而劳动比起为油彩而劳动更值得,生儿育女比创作、比做生意更值得”。

他曾说,“画家单身生活是多么愚蠢,过多地在自己身上花钱,使我感到不安。为了补救这种情况,我唯一能办的就是要找到一个有钱的女人,或找到一些愿意与我合作的绘画人”;他想画一张画,画一张出自一个想念岸上的妻子但又不会作画的水手之手的想象中的女性形象画;他对弟弟要结婚的消息既高兴又很不是滋味,“在节日喜庆场合我通常难于启齿向别人表示良好的祝愿,这对我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在妓院里他割下了自己的一只耳朵,要送给***,这使得有80多人签名,要求把他监禁起来,他说“我所求的是在我作画,或吃饭,或睡觉,或到妓院去换换口味时,人们不要干涉我。现在,他们什么都干涉”。



凡高说,“谁在爱,谁就在活着;谁活着,谁就要工作;谁工作,谁就有面包。”但是凡高常常没有自己的面包,尽管他在努力地爱,努力地工作。他常常给弟弟提奥写信要钱,“今天早上收到你的钱的时候,我实际上已有差不多一周时间一个钱也没有了;现在我手头有几件事情必须完成。如果你能再寄10个法郎给我,这个星期就可以平安度过;如果不行,将会导致令人不愉快的损失。不过请不要生我的气;这是好几样东西合起来的费用,全都是绝对必需而又无法省去的”。他也经常穿着弟弟或父亲穿过的不合身的旧衣服,“假如你的衣柜里有你已经 ... 、但又适合我穿的外衣和裤子,我会十分高兴的”。

他的弟弟是他唯一的朋友,尽管如此,他们对他们两个人的未来不敢抱有任何幻想,“你所说的话我压抑不住自己悲哀的感情。你说:‘对于你的将来我不抱希望’”。他只好一次次向弟弟说,“要是我的画不能象其他画家的画那样卖出去,那会令我非常吃惊的。我不知道这种情况是现在还是以后发生,但我觉得,那种永远立于不败之地的最稳妥的 ... 是,不知疲倦地临摹大自然。对大自然的感情和热爱迟早会赢得人们的回报。全身心沉浸在大自然里,用他的智慧通过绘画作品来表达思想感情,使其他人理解他的感情,这是画家的责任”。

他也常常自责,他渴望着同情,当得不到同情时,他对周围的事情冷淡,说话也很刻薄;他不愿与人为伴,和别人在一起,和他们交谈,对他来说常常是一种痛苦而又困难的事。他说,“在寒冷的街上度过的那些夜晚,渴望得到面包,失业给精神上带来的不断的压力,与朋友和家人疏远,这些至少是引起我如此古怪的主要原因,而我那些令人讨厌的情绪和意志消沉的时刻必然与此有关”。

他是敏感的,“我觉察到,父亲和母亲对我怀有一种本能的看法。他们把我收留在家里,就象收留了一条粗野的大狗一样感到担惊受怕:它会四脚湿淋淋跑进屋来!它会妨碍大家;它会叫得很大声。而那只狗觉得,他们让它留在屋里,也只是对它的一种宽容”。他父亲和他弟弟也不愿和他一起散步,他们因为他的举止、行为和服饰而批评他,他对弟弟说,“你们做得太过分了”,“你看,在一切问题上,我都是尽可能地克制让步,而不是咄咄逼人。不要让礼仪导致大家疏远。那一年一度全家聚会的快乐时刻绝不能被蒙上阴影”。他在信中给弟弟许了许多愿,包括以后对他的作品的处置权。他一遍遍向弟弟解释自己要钱的用处。他也要向弟弟证明,他不愿成为一个听起来被弟弟救济的人,他相信他的作品是对弟弟帮他的最好回答。

万幸的是,他弟弟是搞书画经纪的人。



凡高眼中的大自然是有生命的,“在自然界中,我处处发现感情和灵魂。有时候一排被截去树梢的柳树和一排在救济院前的穷人相似。麦苗有某种无法形容的纯洁和幼弱的东西,使人们如同看到熟睡的婴儿的表情,产生一种爱抚的感情。路边被踩踏过的野草象贫民窟的穷人一样显得疲劳和满是灰尘。几天前,雨后我看到一棵白色的卷心菜在寒冷中瑟瑟发抖,这使我想起那天一大清早我看到的穿着单薄的裙子、披着陈旧的披肩站在一个咖啡店附近的一群妇女”。

但是这样的自然不可能简单地摹写,“人们从仿效自然的无望努力开始,但一切都以失败告终;最后人们平静地根据自己的调色板进行创作,而自然与其相适应并仿效它。但是,这两个对立的事物并不单独存在。这个吃力的工作,尽管看来徒劳无用,却使人与自然关系密切,对事物了解得更正确、可靠”。凡高找到了与大自然适应的三个钥匙:

一是改变古代大师不画劳动的人的做法,他会去画那些矿工、农民和***,凡高说,“如果一幅农民画散发出咸肉的烟味、土豆的热气,有什么关系?它并不影响健康;如果马厩散发出马粪的气味,那是马厩应有的;如果田地里散发出成熟的小麦或土豆的香味,或者散发出鸟粪或人、畜粪的气味,那对健康有益,特别对城里来的人更有益”,“直接根据生活创作绘画,意味着日复一日地生活在那些农舍里,象农民那样在田地里劳动;夏天要忍受太阳的酷热,冬天要不畏霜雪,而且要呆在户外而不是室内,不仅仅是出去散散步而是象农民那样天天如此”。

二是从画室里走出来,“在那些最可怜的棚屋里,在那些最肮脏的角落里,我看出了某种素描和油画,我的理智被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引向这些图画”,“走出画室到现场作画,那就什么情况都会发生!从你将收到的那四幅画上,我至少赶走了百多只苍蝇;这还不包括清除上面的灰尘和沙子;不包括我一连几个钟头背着它们穿过荒原、钻过树篱,画被刺丛划破;不包括在烈日下步行好几个钟头之后到达目的地时,我热得疲惫不堪、精疲力尽;不包括那些人不象职业模特儿那样站着不动,结果你想画的形象第二天又变了”。

三是比例与真实。“使人们感受最深的是人物的形态,而比例有时候则几乎是随心所欲,‘在学究们的眼里’,结构常常很不合适。但这样的人物画栩栩如生”,“我正在努力去做的是画出一种手势,而不是一只手;是表情,而不是精确无误的一个人头——例如,画出一个挖泥炭的工人抬起头来,吃力地在风中吸气或说话时的表情。总之一句话,真实”,“我对画人的眼睛远比画教堂更喜欢,因为尽管教堂很庄严、雄伟,但人的眼睛包含有教堂所没有的东西。人的心灵,不管是可怜的叫花子的或***的,都更有意思”,“我认为,一件作品包含的感情越丰富,它就越忠于自然”。



凡高期望人们看懂他的作品,他说,“此刻我孤独地坐在这儿,但是当我坐在这儿并保持沉默的时候,我的作品也许在对我的朋友说话,不论谁看了它,都不会怀疑我是冷酷无情的”。

但是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就像个老麻疯病人,让人不要靠近他,和他交往会带来损害和悔恨。他以一张冷静的普通人的面孔进行工作,他对于这种现状不知道如何办才好。与那种忧郁的心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同时也享受着一种工作的愉悦,他越钻研下去,就越觉得这工作有趣。他弟弟说他会永远孤独的。他说,“我不相信你的话。我根本不打算考虑改变我的生活方式去过一种毫无 ... 的生活”,“我总感到遗憾,提奥,我站在某一街垒的一边,而你站在另一边——一种人行道上看不见而在社会上却确确实实存在并且将继续存在下去的街垒”。

他想赚大量的钱,把印象派画家们集中起来,他和他的弟弟给高更了很多帮助,他常常因为颜料的成本而中止一幅画的创作计划,他不得不与经常袭上心头的绝望作斗争,他觉得他不应再奢望成功,他通过绘画所追求的只是逃避生活。他被孤独和绝望压垮了,割耳事件后,他弟弟说他所钟爱的一切都在极度兴奋中被抛弃了,他会认为有人给他下毒,他被送进疯人院的时候,一个月的时间,他一言不发。他已经出现了幻听和幻视,最严重的一次他被人用担架抬了回来,没人知道他在哪儿过的夜。在清醒的时候他说,“我是在与不可避免的命运抗争;或者说由于性格的软弱,我被命运抛弃了,仅剩下深深的懊悔。一言难尽。这大概就是我在发作期间之所以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的原因——我想保护自己,却又不能办到”。

他写信告诉他弟弟,不再是让他弟弟相信可以成功,现在的语言是让人心碎的绝望,他说,“在很可能使你们缺钱维持家庭生活的状况下,仍继续花钱让我作画实在是造孽。你完全清楚,成功的机会小得可怜。确实,我相信有一种不可抵抗的力量在阻碍我”。

痛苦就这样摧垮了凡高,在他被打倒之前,他说,“正是在学会毫无抱怨地忍受,学会毫无厌恶地注视痛苦之中,人们冒着晕头转向的危险;然而人们却看见了一丝可能性,即在生活的某一方面,我们应该看到很有理由允许痛苦的存在,有时从这儿来看,痛苦如此地充满在地平线上,其份量简直让人们面临一场灭顶之灾。对此我们不甚了解,因而最好是去凝视麦田,甚至从画上去打量”。



凡高曾说过这样的话,“伟人的历史是一个悲剧,他们通常会在他们的作品得到公认的时候已经死去;而在他们活着的时候,他们碰到许多困难和障碍,不断承受着为了生存而挣扎的压力。所以每当我听到公众提起某某人的成就时,我会格外怀念那些没有朋友的默默无闻的忧郁的人们;从他们的现实和纯洁中,我发现他们更加伟大,更值得人们同情”。

每一个社会,每一个时代,每一个个体存在的人,都会有自己的痛苦。有的社会讳言痛苦,怕给社会形象抹黑。有的人讳言痛苦,怕别人的不痛苦的生活让自己嫉妒。有的人对别人的痛苦幸灾乐祸。只有对生命有真正的热爱,只有在人人都有自己的自由选择的社会里,人的痛苦才会被关注,被揭示,被尊重。人人都有发泄自己的痛苦的权利,既使别人总觉得“到处茑歌燕舞”,痛苦是很傻的行为。

我常常想,一个没有悲悯的社会,一个不懂得尊重和关心别人痛苦的社会,到底能够给爱留多大空间。一个没有爱的生活,到底有多大的意义。不要再想办法压抑别人的痛苦,嘲笑别人的痛苦,有痛苦的生活并不丢人。而对于自己生活的痛苦,能够倾诉痛苦就能够少一些崩溃,少一些疯子,说出来的痛苦总是会让人感到轻松的。

如凡高一样的人很多,他们有权利痛苦,有权利挣扎和放弃。但是,假如多一些人伸出援手,使人性不再扭曲,使人们不再孤独,他们挣扎的同时会看到希望,会感到温暖,会坚定走下去的勇气:我们宁可不要凡高的作品,也不要凡高逃避生活,让凡高成为健康的人,快乐的人,幸福的人,不缺钱花的人,哪怕他会去寻欢作乐,那又有什么,寻欢作乐哪条法律也不要禁止呀。

谁能告诉我一些凡高的故事拜托各位了 3Q

五 凡高说,“谁在爱,谁就在活着;谁活着,谁就要工作;谁工作,谁就有面包。”但是凡高常常没有自己的面包,尽管他在努力地爱,努力地工作。他常常给弟弟提奥写信要钱,“今天早上收到你的钱的时候,我实际上已有差不多一周时间一个钱也没有了;现在我手头有几件事情必须完成。如果你能再寄10个法郎给我,这个星期就可以平安度过;如果不行,将会导致令人不愉快的损失。不过请不要生我的气;这是好几样东西合起来的费用,全都是绝对必需而又无法省去的”。他也经常穿着弟弟或父亲穿过的不合身的旧衣服,“假如你的衣柜里有你已经 ... 、但又适合我穿的外衣和裤子,我会十分高兴的”。 他的弟弟是他唯一的朋友,尽管如此,他们对他们两个人的未来不敢抱有任何幻想,“你所说的话我压抑不住自己悲哀的感情。你说:‘对于你的将来我不抱希望’”。他只好一次次向弟弟说,“要是我的画不能象其他画家的画那样卖出去,那会令我非常吃惊的。我不知道这种情况是现在还是以后发生,但我觉得,那种永远立于不败之地的最稳妥的 ... 是,不知疲倦地临摹大自然。对大自然的感情和热爱迟早会赢得人们的回报。全身心沉浸在大自然里,用他的智慧通过绘画作品来表达思想感情,使其他人理解他的感情,这是画家的责任”。 他也常常自责,他渴望着同情,当得不到同情时,他对周围的事情冷淡,说话也很刻薄;他不愿与人为伴,和别人在一起,和他们交谈,对他来说常常是一种痛苦而又困难的事。他说,“在寒冷的街上度过的那些夜晚,渴望得到面包,失业给精神上带来的不断的压力,与朋友和家人疏远,这些至少是引起我如此古怪的主要原因,而我那些令人讨厌的情绪和意志消沉的时刻必然与此有关”。 他是敏感的,“我觉察到,父亲和母亲对我怀有一种本能的看法。他们把我收留在家里,就象收留了一条粗野的大狗一样感到担惊受怕:它会四脚湿淋淋跑进屋来!它会妨碍大家;它会叫得很大声。而那只狗觉得,他们让它留在屋里,也只是对它的一种宽容”。他父亲和他弟弟也不愿和他一起散步,他们因为他的举止、行为和服饰而批评他,他对弟弟说,“你们做得太过分了”,“你看,在一切问题上,我都是尽可能地克制让步,而不是咄咄逼人。不要让礼仪导致大家疏远。那一年一度全家聚会的快乐时刻绝不能被蒙上阴影”。他在信中给弟弟许了许多愿,包括以后对他的作品的处置权。他一遍遍向弟弟解释自己要钱的用处。他也要向弟弟证明,他不愿成为一个听起来被弟弟救济的人,他相信他的作品是对弟弟帮他的最好回答。 万幸的是,他弟弟是搞书画经纪的人。 六 凡高眼中的大自然是有生命的,“在自然界中,我处处发现感情和灵魂。有时候一排被截去树梢的柳树和一排在救济院前的穷人相似。麦苗有某种无法形容的纯洁和幼弱的东西,使人们如同看到熟睡的婴儿的表情,产生一种爱抚的感情。路边被踩踏过的野草象贫民窟的穷人一样显得疲劳和满是灰尘。几天前,雨后我看到一棵白色的卷心菜在寒冷中瑟瑟发抖,这使我想起那天一大清早我看到的穿着单薄的裙子、披着陈旧的披肩站在一个咖啡店附近的一群妇女”。 但是这样的自然不可能简单地摹写,“人们从仿效自然的无望努力开始,但一切都以失败告终;最后人们平静地根据自己的调色板进行创作,而自然与其相适应并仿效它。但是,这两个对立的事物并不单独存在。这个吃力的工作,尽管看来徒劳无用,却使人与自然关系密切,对事物了解得更正确、可靠”。凡高找到了与大自然适应的三个钥匙: 一是改变古代大师不画劳动的人的做法,他会去画那些矿工、农民和***,凡高说,“如果一幅农民画散发出咸肉的烟味、土豆的热气,有什么关系?它并不影响健康;如果马厩散发出马粪的气味,那是马厩应有的;如果田地里散发出成熟的小麦或土豆的香味,或者散发出鸟粪或人、畜粪的气味,那对健康有益,特别对城里来的人更有益”,“直接根据生活创作绘画,意味着日复一日地生活在那些农舍里,象农民那样在田地里劳动;夏天要忍受太阳的酷热,冬天要不畏霜雪,而且要呆在户外而不是室内,不仅仅是出去散散步而是象农民那样天天如此”。 二是从画室里走出来,“在那些最可怜的棚屋里,在那些最肮脏的角落里,我看出了某种素描和油画,我的理智被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引向这些图画”,“走出画室到现场作画,那就什么情况都会发生!从你将收到的那四幅画上,我至少赶走了百多只苍蝇;这还不包括清除上面的灰尘和沙子;不包括我一连几个钟头背着它们穿过荒原、钻过树篱,画被刺丛划破;不包括在烈日下步行好几个钟头之后到达目的地时,我热得疲惫不堪、精疲力尽;不包括那些人不象职业模特儿那样站着不动,结果你想画的形象第二天又变了”。 三是比例与真实。“使人们感受最深的是人物的形态,而比例有时候则几乎是随心所欲,‘在学究们的眼里’,结构常常很不合适。但这样的人物画栩栩如生”,“我正在努力去做的是画出一种手势,而不是一只手;是表情,而不是精确无误的一个人头——例如,画出一个挖泥炭的工人抬起头来,吃力地在风中吸气或说话时的表情。总之一句话,真实”,“我对画人的眼睛远比画教堂更喜欢,因为尽管教堂很庄严、雄伟,但人的眼睛包含有教堂所没有的东西。人的心灵,不管是可怜的叫花子的或***的,都更有意思”,“我认为,一件作品包含的感情越丰富,它就越忠于自然”。 七 凡高期望人们看懂他的作品,他说,“此刻我孤独地坐在这儿,但是当我坐在这儿并保持沉默的时候,我的作品也许在对我的朋友说话,不论谁看了它,都不会怀疑我是冷酷无情的”。 但是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就像个老麻疯病人,让人不要靠近他,和他交往会带来损害和悔恨。他以一张冷静的普通人的面孔进行工作,他对于这种现状不知道如何办才好。与那种忧郁的心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同时也享受着一种工作的愉悦,他越钻研下去,就越觉得这工作有趣。他弟弟说他会永远孤独的。他说,“我不相信你的话。我根本不打算考虑改变我的生活方式去过一种毫无 ... 的生活”,“我总感到遗憾,提奥,我站在某一街垒的一边,而你站在另一边——一种人行道上看不见而在社会上却确确实实存在并且将继续存在下去的街垒”。 他想赚大量的钱,把印象派画家们集中起来,他和他的弟弟给高更了很多帮助,他常常因为颜料的成本而中止一幅画的创作计划,他不得不与经常袭上心头的绝望作斗争,他觉得他不应再奢望成功,他通过绘画所追求的只是逃避生活。他被孤独和绝望压垮了,割耳事件后,他弟弟说他所钟爱的一切都在极度兴奋中被抛弃了,他会认为有人给他下毒,他被送进疯人院的时候,一个月的时间,他一言不发。他已经出现了幻听和幻视,最严重的一次他被人用担架抬了回来,没人知道他在哪儿过的夜。在清醒的时候他说,“我是在与不可避免的命运抗争;或者说由于性格的软弱,我被命运抛弃了,仅剩下深深的懊悔。一言难尽。这大概就是我在发作期间之所以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的原因——我想保护自己,却又不能办到”。 他写信告诉他弟弟,不再是让他弟弟相信可以成功,现在的语言是让人心碎的绝望,他说,“在很可能使你们缺钱维持家庭生活的状况下,仍继续花钱让我作画实在是造孽。你完全清楚,成功的机会小得可怜。确实,我相信有一种不可抵抗的力量在阻碍我”。 痛苦就这样摧垮了凡高,在他被打倒之前,他说,“正是在学会毫无抱怨地忍受,学会毫无厌恶地注视痛苦之中,人们冒着晕头转向的危险;然而人们却看见了一丝可能性,即在生活的某一方面,我们应该看到很有理由允许痛苦的存在,有时从这儿来看,痛苦如此地充满在地平线上,其份量简直让人们面临一场灭顶之灾。对此我们不甚了解,因而最好是去凝视麦田,甚至从画上去打量”。 八 凡高曾说过这样的话,“伟人的历史是一个悲剧,他们通常会在他们的作品得到公认的时候已经死去;而在他们活着的时候,他们碰到许多困难和障碍,不断承受着为了生存而挣扎的压力。所以每当我听到公众提起某某人的成就时,我会格外怀念那些没有朋友的默默无闻的忧郁的人们;从他们的现实和纯洁中,我发现他们更加伟大,更值得人们同情”。 每一个社会,每一个时代,每一个个体存在的人,都会有自己的痛苦。有的社会讳言痛苦,怕给社会形象抹黑。有的人讳言痛苦,怕别人的不痛苦的生活让自己嫉妒。有的人对别人的痛苦幸灾乐祸。只有对生命有真正的热爱,只有在人人都有自己的自由选择的社会里,人的痛苦才会被关注,被揭示,被尊重。人人都有发泄自己的痛苦的权利,既使别人总觉得“到处茑歌燕舞”,痛苦是很傻的行为。 我常常想,一个没有悲悯的社会,一个不懂得尊重和关心别人痛苦的社会,到底能够给爱留多大空间。一个没有爱的生活,到底有多大的意义。不要再想办法压抑别人的痛苦,嘲笑别人的痛苦,有痛苦的生活并不丢人。而对于自己生活的痛苦,能够倾诉痛苦就能够少一些崩溃,少一些疯子,说出来的痛苦总是会让人感到轻松的。 如凡高一样的人很多,他们有权利痛苦,有权利挣扎和放弃。但是,假如多一些人伸出援手,使人性不再扭曲,使人们不再孤独,他们挣扎的同时会看到希望,会感到温暖,会坚定走下去的勇气:我们宁可不要凡高的作品,也不要凡高逃避生活,让凡高成为健康的人,快乐的人,幸福的人,不缺钱花的人,哪怕他会去寻欢作乐,那又有什么,寻欢作乐哪条法律也不要禁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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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高的故事

文森特·梵高
Vincent
Van
Gogh,1853年3月30日-1890年7月29日
荷兰人,后期印象画派代表人物
梵高摒弃了一切后天习得的知识,漠视学院派珍视的教条,甚至忘记自己的理性。在他的眼中,只有生机盎然的自然景观,他陶醉于其中,物我两忘。他视天地万物为不可分割的整体,他用全部身心,拥抱一切。有梵高很晚才作为一位极具个性化的画家而崭露头角,距他去世时只有八年。
梵高几乎没有受过什么正规的绘画训练。为弄到画布、油彩和画具而日复一日地奔波劳碌,精神上也不断处于矛盾的状态,为追求艺术的完美而承受着压力,这些即使不是他后来罹病的直接原因,也给他的生活悲剧埋下了种子。
梵高着意于真实情感的再现,也就是说,他要表现的是他对事物的感受,而不是他所看到的视觉形象。
梵高把他的作品列为同印象主义画家的作品不同的另一类,他说:“为了更有力地表现自我,我在色彩的运用上更为随心所欲。”其实,不仅是色彩,连透视、形体和比例也都变了形,以此来表现与世界之间的一种极度痛苦但又非常真实的关系。而这一鲜明特征在后来成了印象派区别于其他画派而独立存在的根本。梵高是一位具有真正使命感的艺术家,梵高在谈到他的创作时,对这种感情是这样总结的:“为了它,我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由于它,我的理智有一半崩溃了;不过这都没关系……”.
梵高从来没有放弃他的信念:艺术应当关心现实的问题,探索如何唤醒良知,改造世界。他最为人熟知的一个故事就是他割掉自己的耳朵这件事,据说他是因为喝了一夜的苦艾酒,并且又跟同室高更吵架之后,他割掉了自己的左耳,把它放在信封里送给了一个名叫Rache的 ... ,并且跟她说:保管好这样礼物。在他完成了他举世瞩目的七幅向日葵后,他选择了 ... 。梵高 ... 年仅三十七岁,作为一位艺术家,直到死前不久他才以其震憾人心而富于想象力的绘画赢得评论界的赞扬。
梵高死后不出几年,一些画家就开始模仿他的画法,为了表现强烈的感情,可以不对现实作如实的反映,这种创造性的态度被称作表现主义,并且证明是现代绘画中一种历久不衰的倾向。即为了主观意识而对物体进行再塑造。
尽管高更和梵高的名字双双成为现代表现主义的先锋,成为极端个性化的艺术家的典型,但要设想他们的个人特点有多在不同则是很难的。高更是个攻击传统观念的人,语言刻薄、玩世不恭、冷漠无情,有时蛮横无礼。而梵高对于共事的艺术家,则充满了一种天真的热情的深沉的爱。在他有了一段生活经历之后,这种爱使他成为一个美术商人,并产生了进行理论研究的愿望,进而成为比利时煤矿区的一名传教士。1880年他开始学画,后来他在布鲁塞尔、海牙和安特卫普进修。于1886年来到巴黎,他在这里见到了劳特累克、修拉、西涅克和高更以及原先的印象主义小组的成员。
梵高在巴黎结识了印象主义画家之后,他的调色板就变亮了。他发现,他唯一深爱的东西就是色彩,辉煌的、未经调和的色彩。他手中的色彩特征,与印象主义者们的色彩根本不同。即使他运用印象主义者的技法,但由于他对于人和自然特有的观察能力,因而得出的结论也具有非梵的个性。

梵高的艺术作品和故事

凡高的故事



凡高在很年轻的时候,给他弟写的信里有这么一段话,“怀着哀伤的情感去回顾寻欢作乐的场所及与之有关的奢侈场所,对我来说,这种日子会来到的。换句话说,就是钱拿得多多的,而且受世人仰慕……我预见这一天会来的”。

这一天并没有来到。也许正因为这一天迟迟没有来到,凡高才会如此痛苦地挣扎,最终他放弃了这种挣扎。他曾经说,“我会由于绝望而毫不犹豫地 ... ,尽管我很懦弱,可我会这么干的。这种做法的意义在于表明我们有权对社会进行 ... ,有权维护自己的人格”。他行使了这种权利。

我读的这本书叫<凡高自传>,书的副题叫<凡高书信选>,但是严格的说,这书不是自传,所选的书信也只是凡高写给他弟的,是他一遍遍辩解自己、解剖自己、诉说自己的文字。这一个人所说的一切,会使你想起你的生活中所有的艰难和尴尬、无奈和无聊、孤独和忍受,会使你想起人的一生所要荷载的重负如此漫漫无期。但是,这个人,这个倒霉蛋,这个可怜虫,他不只引起你的怜悯,他捧出血淋淋的灵魂,会让你不知说什么好,你只能静静地听他说,如此而已。

我本来不想写这篇文章,有一个人的说话引起了我的思考,他说他痛恨俗,他和俗从来界限分明,他也无法理解凡高那段话的俗。我仔细地想想,我可是比凡高更俗的人:我也会做白日梦,我也会梦想发一笔横财,我会不会想着去寻欢做乐呢,也许会吧。我们都是这样,期待奇迹,尽管这样的奇迹是非常俗的奇迹,但它还是藏在人们找不见的地方。

现在的凡高有了惊人的身价,听说那幅<鸢尾花>就值5000万美元。但是凡高生前没有买出一幅画,凡高死后不到半年,长期从经济和精神上支持和帮助他的弟弟也离开了人间,凡高的弟媳妇和他弟弟结婚也只是很短的时间,她保存了凡高所有的作品,整理了凡高的书信。

价值连城的凡高给别人创造了寻欢作乐的机会,但凡高说,“画家——只接受死亡和埋葬,以他们的创作,对下一代或下几代人说话。在画家的生活中,死亡也许不是最难过的事”。



一开始,凡高想当一个牧师,“我刚去看望了一户烧炭人家中的瘦小的老妈妈。她病得很重,但她忍耐着,满怀着信念。我给她读了一章福音,并和他们全家人一起祈祷”。他对弟弟说,“当我站在讲道坛上时,我觉得好象是从地下一个 ... 的洞里出现,重又回到友爱的太阳光下”。他希望弟弟和他一起去教堂,“我们虽然满腹忧伤,却又总是幸福的,我们的心里有永恒的喜悦,因为我们是上帝天国中的穷人”。

当我受教育的时候,人们最爱说,宗教是毒害人民的 ... ,我不知道毒害人民的东西有多少种,但我想,这种 ... 不是最坏的东西,他至少教会了人们爱、悲悯和平等,可以用来对抗世间的权威,“在他心目中既无犹太人也无希腊人;既无仆人也无主人;既无男人也无女人;而基督就是一切,在所有人的心中。”

在清道夫下班回家的时刻,凡高看到老白马拉着垃圾车,赶车的人们穿着又脏又臭的衣服,“和大师德?格罗画的《穷人的长凳》那幅画中的穷人相比,他们似乎更穷,陷入贫困而不能自拔。当我们目睹无法描写,说也说不来的孤独、贫穷和苦难的形象时,当我们目睹各种事物的结局或它们的极端情形时,我的心常受到震动,它们是那样地令人无法理解——然后,我们心里想起了上帝”。

但是有一件事上帝也不能帮忙,那就是凡高和弟弟提奥经常书信讨论的经济困难,“从家信得知,你收到斯特大夫一张总数为40盾的账单,这可不是一笔小数。倘若我能帮你一点该多好!但你知道我分文莫名。我必须想方设法挣钱——比如,在卖香烟的小店里用邮票换点零钱——来买教堂里的藏书藏画”,“我渴望得到许许多多的东西。如果我有钱,我也许会立即用来买书,买其它我不必非有不可的东西,但这些东西会使我从绝对必要学习中分心。即使现在,要使自己学习上不分心也常非易事。如果我有了钱,情况会更糟”。

凡高明白这种生存斗争将是长期的而且是耗费生命的,他经常对提奥说,“只要奋斗,我们就能活下去”。



我对绘画了解得不多,我更感兴趣的是画背后的那个人。

凡高是一个浸透了爱的人,他说,“热爱许多事物是有好处的,唯此才有真正的力量。谁爱得多,谁就做得多,成就的也多。以爱心做事,事情就做得好”。他向往在狄更斯所说的“令人愉快的黄昏”里,两三个思想情趣一致,并有绘画同好的人聚在一起,各自拿出得意的旧作和新作。他的书信里经常写的是对自己居室周围的美的发现,“从我的房间窗口看工场,景致简直动人极了:但见一条小路两旁白杨林立,苗条的树干上纤细的枝条姿态优雅地指向傍晚灰暗的天空,用作仓库的旧建筑物倒映在水中,水面之平静,一如《以赛亚书》中提到的‘古老的池塘水’。仓库临近水边的那面墙长满绿苔,饱经风雨剥蚀。更靠近水的地方,有个小花园,围绕花园的栏杆旁是一簇簇玫瑰花丛。工场里到处可见工人的黑色身影”。

作为画家,他感到每时每刻都有激动人心的事情发生,他发现自己能够较好地和穷人或者所谓的普通人相处,他感到自己生活在一个他所理解而且想表达的环境中,是恰当而公平的。他大量地画素描,研究注意比例和透视法。但是,他叔叔用“你要自食其力”一类的话来开始和他天时,他不加思索地马上回答说:“自食其力,你这是什么意思?挣面包,或享有面包。——不该享有自己的面包,或者说,不配享有它,那肯定是一种羞耻的事,因为每个诚实的人都该享有自己的面包,但遗憾的是他虽该享有,却不能挣到面包。这是一种不幸。”

还是有人同情他。因为没有钱,他告诉模特儿不用来了,可是这个贫穷的妇人还是来了,“可我不是来给你摆姿势作画的,我只是来看看你中午有没有东西吃。”她给他带来了一盘蚕豆和马铃薯。这令他感动。在他看来,“要懂得毫无怨言的忍耐,因为这是唯一现实的 ... ,是一门了不起的学问,一门需要学 ... 课程,是解决人生问题的法宝。”



他多么需要有一个女人,有一个爱他也被他所爱的女人,“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能比保护这样一位女人更为自然?我们男人的生活离不开我们与女人的关系——当然,反过来说也是如此——依我看我们绝不能轻视她们”。

他遇到的第一个女人叫凯。他爱她,但她说,“我爱的绝对不是他”,她的家里人对他说,“你的固执令人讨厌”,他只好使出最无赖的一招:把手放在蜡烛上,说“让我见见她,哪怕见面的时间跟手放在蜡烛上的时间一样长”,但是这一招从来都是不灵的。

他遇到的第二个女人是一个被自己的男人抛弃的孕妇。他请她当模特儿。尽管他的一切生活来源都是他弟弟寄钱给他,但他还是整个冬天都雇用她,和她分享面包,这样使她和她的孩子免受饥饿和寒冷的困扰。后来他们俩生活在了一起,尽管这段时间不太长,但这是凡高一生中最愉快的日子,“她和我是两个无辜的人。我们相依为命,共同承担生活的重压。这样,生活中的不幸变成了愉快,而那些无法承受的事也变得可以忍受了”。

第三个女人凡高说她身上有某种高尚的东西,而且他相信他爱她,她也爱他,但是那些“以掏鸟窝为乐”的人们,不让他们在一起,那个叫X的女人因而服毒,最终他们也被拆开了。

现在凡高只能和女模特或者***在一起,他劝说弟弟快点结婚,他说他已失去了生儿育女的欲望,但有时,“就象浪花激打那阴森绝望的悬崖一样,我产生一种急风骤雨似的想拥抱人,拥抱一个家庭主妇型的女人的欲望”。35岁本该是娶亲的时候,但他牙齿掉了大半,额头和脸上满是皱纹,看上去好象已有四十岁,他想起人们所说的“酷爱艺术意味着失去真正的爱情”,就痛恨绘画这一行业,“为情欲而劳动比起为油彩而劳动更值得,生儿育女比创作、比做生意更值得”。

他曾说,“画家单身生活是多么愚蠢,过多地在自己身上花钱,使我感到不安。为了补救这种情况,我唯一能办的就是要找到一个有钱的女人,或找到一些愿意与我合作的绘画人”;他想画一张画,画一张出自一个想念岸上的妻子但又不会作画的水手之手的想象中的女性形象画;他对弟弟要结婚的消息既高兴又很不是滋味,“在节日喜庆场合我通常难于启齿向别人表示良好的祝愿,这对我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在妓院里他割下了自己的一只耳朵,要送给***,这使得有80多人签名,要求把他监禁起来,他说“我所求的是在我作画,或吃饭,或睡觉,或到妓院去换换口味时,人们不要干涉我。现在,他们什么都干涉”。



凡高说,“谁在爱,谁就在活着;谁活着,谁就要工作;谁工作,谁就有面包。”但是凡高常常没有自己的面包,尽管他在努力地爱,努力地工作。他常常给弟弟提奥写信要钱,“今天早上收到你的钱的时候,我实际上已有差不多一周时间一个钱也没有了;现在我手头有几件事情必须完成。如果你能再寄10个法郎给我,这个星期就可以平安度过;如果不行,将会导致令人不愉快的损失。不过请不要生我的气;这是好几样东西合起来的费用,全都是绝对必需而又无法省去的”。他也经常穿着弟弟或父亲穿过的不合身的旧衣服,“假如你的衣柜里有你已经 ... 、但又适合我穿的外衣和裤子,我会十分高兴的”。

他的弟弟是他唯一的朋友,尽管如此,他们对他们两个人的未来不敢抱有任何幻想,“你所说的话我压抑不住自己悲哀的感情。你说:‘对于你的将来我不抱希望’”。他只好一次次向弟弟说,“要是我的画不能象其他画家的画那样卖出去,那会令我非常吃惊的。我不知道这种情况是现在还是以后发生,但我觉得,那种永远立于不败之地的最稳妥的 ... 是,不知疲倦地临摹大自然。对大自然的感情和热爱迟早会赢得人们的回报。全身心沉浸在大自然里,用他的智慧通过绘画作品来表达思想感情,使其他人理解他的感情,这是画家的责任”。

他也常常自责,他渴望着同情,当得不到同情时,他对周围的事情冷淡,说话也很刻薄;他不愿与人为伴,和别人在一起,和他们交谈,对他来说常常是一种痛苦而又困难的事。他说,“在寒冷的街上度过的那些夜晚,渴望得到面包,失业给精神上带来的不断的压力,与朋友和家人疏远,这些至少是引起我如此古怪的主要原因,而我那些令人讨厌的情绪和意志消沉的时刻必然与此有关”。

他是敏感的,“我觉察到,父亲和母亲对我怀有一种本能的看法。他们把我收留在家里,就象收留了一条粗野的大狗一样感到担惊受怕:它会四脚湿淋淋跑进屋来!它会妨碍大家;它会叫得很大声。而那只狗觉得,他们让它留在屋里,也只是对它的一种宽容”。他父亲和他弟弟也不愿和他一起散步,他们因为他的举止、行为和服饰而批评他,他对弟弟说,“你们做得太过分了”,“你看,在一切问题上,我都是尽可能地克制让步,而不是咄咄逼人。不要让礼仪导致大家疏远。那一年一度全家聚会的快乐时刻绝不能被蒙上阴影”。他在信中给弟弟许了许多愿,包括以后对他的作品的处置权。他一遍遍向弟弟解释自己要钱的用处。他也要向弟弟证明,他不愿成为一个听起来被弟弟救济的人,他相信他的作品是对弟弟帮他的最好回答。

万幸的是,他弟弟是搞书画经纪的人。



凡高眼中的大自然是有生命的,“在自然界中,我处处发现感情和灵魂。有时候一排被截去树梢的柳树和一排在救济院前的穷人相似。麦苗有某种无法形容的纯洁和幼弱的东西,使人们如同看到熟睡的婴儿的表情,产生一种爱抚的感情。路边被踩踏过的野草象贫民窟的穷人一样显得疲劳和满是灰尘。几天前,雨后我看到一棵白色的卷心菜在寒冷中瑟瑟发抖,这使我想起那天一大清早我看到的穿着单薄的裙子、披着陈旧的披肩站在一个咖啡店附近的一群妇女”。

但是这样的自然不可能简单地摹写,“人们从仿效自然的无望努力开始,但一切都以失败告终;最后人们平静地根据自己的调色板进行创作,而自然与其相适应并仿效它。但是,这两个对立的事物并不单独存在。这个吃力的工作,尽管看来徒劳无用,却使人与自然关系密切,对事物了解得更正确、可靠”。凡高找到了与大自然适应的三个钥匙:

一是改变古代大师不画劳动的人的做法,他会去画那些矿工、农民和***,凡高说,“如果一幅农民画散发出咸肉的烟味、土豆的热气,有什么关系?它并不影响健康;如果马厩散发出马粪的气味,那是马厩应有的;如果田地里散发出成熟的小麦或土豆的香味,或者散发出鸟粪或人、畜粪的气味,那对健康有益,特别对城里来的人更有益”,“直接根据生活创作绘画,意味着日复一日地生活在那些农舍里,象农民那样在田地里劳动;夏天要忍受太阳的酷热,冬天要不畏霜雪,而且要呆在户外而不是室内,不仅仅是出去散散步而是象农民那样天天如此”。

二是从画室里走出来,“在那些最可怜的棚屋里,在那些最肮脏的角落里,我看出了某种素描和油画,我的理智被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引向这些图画”,“走出画室到现场作画,那就什么情况都会发生!从你将收到的那四幅画上,我至少赶走了百多只苍蝇;这还不包括清除上面的灰尘和沙子;不包括我一连几个钟头背着它们穿过荒原、钻过树篱,画被刺丛划破;不包括在烈日下步行好几个钟头之后到达目的地时,我热得疲惫不堪、精疲力尽;不包括那些人不象职业模特儿那样站着不动,结果你想画的形象第二天又变了”。

三是比例与真实。“使人们感受最深的是人物的形态,而比例有时候则几乎是随心所欲,‘在学究们的眼里’,结构常常很不合适。但这样的人物画栩栩如生”,“我正在努力去做的是画出一种手势,而不是一只手;是表情,而不是精确无误的一个人头——例如,画出一个挖泥炭的工人抬起头来,吃力地在风中吸气或说话时的表情。总之一句话,真实”,“我对画人的眼睛远比画教堂更喜欢,因为尽管教堂很庄严、雄伟,但人的眼睛包含有教堂所没有的东西。人的心灵,不管是可怜的叫花子的或***的,都更有意思”,“我认为,一件作品包含的感情越丰富,它就越忠于自然”。



凡高期望人们看懂他的作品,他说,“此刻我孤独地坐在这儿,但是当我坐在这儿并保持沉默的时候,我的作品也许在对我的朋友说话,不论谁看了它,都不会怀疑我是冷酷无情的”。

但是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就像个老麻疯病人,让人不要靠近他,和他交往会带来损害和悔恨。他以一张冷静的普通人的面孔进行工作,他对于这种现状不知道如何办才好。与那种忧郁的心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同时也享受着一种工作的愉悦,他越钻研下去,就越觉得这工作有趣。他弟弟说他会永远孤独的。他说,“我不相信你的话。我根本不打算考虑改变我的生活方式去过一种毫无 ... 的生活”,“我总感到遗憾,提奥,我站在某一街垒的一边,而你站在另一边——一种人行道上看不见而在社会上却确确实实存在并且将继续存在下去的街垒”。

他想赚大量的钱,把印象派画家们集中起来,他和他的弟弟给高更了很多帮助,他常常因为颜料的成本而中止一幅画的创作计划,他不得不与经常袭上心头的绝望作斗争,他觉得他不应再奢望成功,他通过绘画所追求的只是逃避生活。他被孤独和绝望压垮了,割耳事件后,他弟弟说他所钟爱的一切都在极度兴奋中被抛弃了,他会认为有人给他下毒,他被送进疯人院的时候,一个月的时间,他一言不发。他已经出现了幻听和幻视,最严重的一次他被人用担架抬了回来,没人知道他在哪儿过的夜。在清醒的时候他说,“我是在与不可避免的命运抗争;或者说由于性格的软弱,我被命运抛弃了,仅剩下深深的懊悔。一言难尽。这大概就是我在发作期间之所以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的原因——我想保护自己,却又不能办到”。

他写信告诉他弟弟,不再是让他弟弟相信可以成功,现在的语言是让人心碎的绝望,他说,“在很可能使你们缺钱维持家庭生活的状况下,仍继续花钱让我作画实在是造孽。你完全清楚,成功的机会小得可怜。确实,我相信有一种不可抵抗的力量在阻碍我”。

痛苦就这样摧垮了凡高,在他被打倒之前,他说,“正是在学会毫无抱怨地忍受,学会毫无厌恶地注视痛苦之中,人们冒着晕头转向的危险;然而人们却看见了一丝可能性,即在生活的某一方面,我们应该看到很有理由允许痛苦的存在,有时从这儿来看,痛苦如此地充满在地平线上,其份量简直让人们面临一场灭顶之灾。对此我们不甚了解,因而最好是去凝视麦田,甚至从画上去打量”。



凡高曾说过这样的话,“伟人的历史是一个悲剧,他们通常会在他们的作品得到公认的时候已经死去;而在他们活着的时候,他们碰到许多困难和障碍,不断承受着为了生存而挣扎的压力。所以每当我听到公众提起某某人的成就时,我会格外怀念那些没有朋友的默默无闻的忧郁的人们;从他们的现实和纯洁中,我发现他们更加伟大,更值得人们同情”。

每一个社会,每一个时代,每一个个体存在的人,都会有自己的痛苦。有的社会讳言痛苦,怕给社会形象抹黑。有的人讳言痛苦,怕别人的不痛苦的生活让自己嫉妒。有的人对别人的痛苦幸灾乐祸。只有对生命有真正的热爱,只有在人人都有自己的自由选择的社会里,人的痛苦才会被关注,被揭示,被尊重。人人都有发泄自己的痛苦的权利,既使别人总觉得“到处茑歌燕舞”,痛苦是很傻的行为。

我常常想,一个没有悲悯的社会,一个不懂得尊重和关心别人痛苦的社会,到底能够给爱留多大空间。一个没有爱的生活,到底有多大的意义。不要再想办法压抑别人的痛苦,嘲笑别人的痛苦,有痛苦的生活并不丢人。而对于自己生活的痛苦,能够倾诉痛苦就能够少一些崩溃,少一些疯子,说出来的痛苦总是会让人感到轻松的。

如凡高一样的人很多,他们有权利痛苦,有权利挣扎和放弃。但是,假如多一些人伸出援手,使人性不再扭曲,使人们不再孤独,他们挣扎的同时会看到希望,会感到温暖,会坚定走下去的勇气:我们宁可不要凡高的作品,也不要凡高逃避生活,让凡高成为健康的人,快乐的人,幸福的人,不缺钱花的人,哪怕他会去寻欢作乐,那又有什么,寻欢作乐哪条法律也不要禁止呀。

梵高的艺术作品:

1.《夜晚的咖啡馆》

梵高的 ... ,来自他所生活在其中的那个世界,来自他所认识的人们所做的按捺不住的强烈反应。这绝不是一个原始人或小孩子所做的那种简单的反应。他写信给弟弟提奥的信,是一个艺术家写出来的最动人的故事。信中表明了他高度敏感的知觉力,这种知觉力完全符合他他那感情的反应。他敏锐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获得效果,这种效果是通过黄色或蓝色来取得的。虽然他的大部分色彩观念用来表达对于人物和自然的爱,及其表现过程中的愉快,但他对较深的色彩十分敏感,所以在谈到《夜晚的咖啡馆》时说:“我试图用红色和绿色为手段,来表现人类可怕的 ... 。”《夜晚的咖啡馆》是由深绿色的天花板、血红的墙壁和不和谐的绿色家具组成的梦魇。金灿灿的黄色地板呈纵向透视,以难以置信的力量进入到红色背景之中,反过来,红色背景也用均等的力量与之抗衡。这幅画,是透视空间和企图破坏这个空间的逼人色彩之间的永不调和的斗争。结果是一种幽闭、恐怖和压迫感的可怕体验。作品预示了超现实主义用透视作为幻想表现手段的探索,但是没有一种探索,能有如此震撼人心的力量。

2.《星夜》

梵高的宇宙,可以在《星夜》中永存。这是一种幻象,超出了拜占庭或罗曼艺术家当初在表现基督教的伟大神秘中所做的任何尝试。梵高画的那些爆发的星星,和那个时代空间探索的密切关系,要胜过那个神秘信仰的时代的关系。然而这种幻象,是用花了一番功夫的准确笔触造成的。当我们在认识绘画中的表现主义的时候,我们便倾向于把它和勇气十足的笔法联系起来。那是奔放的,或者是象火焰般的笔触,它来自直觉或自发的表现行动,并不受理性的思想过程或严谨技法的约束。梵高绘画的标新立异,在于他超自然的,或者至少是超感觉的体验。而这种体验,可以用一种小心谨慎的笔触来加以证明。这种笔触,就象艺术家在绞尽脑汁,准确无误地临摹着他正在观察着的眼前的东西。从某种意义上看,实际确是如此,因为梵高是一位画其所见的艺术家,他看到的是幻象,他就是幻象。《星夜》是一幅既亲近又茫远的风景画,这可以从十六世纪风景画家老勃鲁盖尔的高视点风景手法上看出来,虽然梵高更直接的源泉是某些印象主义者的风景画。高大的白扬树战栗着悠然地浮现在我们面前;山谷里的小村庄,在尖顶教堂的保护之下安然栖息;宇宙里所有的恒星和行星在“最后的审判”中旋转着、爆发着。这不是对人,而是对太阳系的最后审判。这件作品是在圣雷米疗养院画的,时间是1889年6月。他的神经第二次崩溃之后,就住进了这座疗养院。在那儿,他的病情时好时坏,在神志清醒而充满了情感的时候,他就不停地作画。色彩主要是蓝和紫罗兰,同时有规律地跳动着星星发光的黄色。前景中深绿和棕色的白杨树,意味着包围了这个世界的茫茫之夜。

梵高继承了肖像画的伟大传统,这在他那一代的艺术家里鲜见的。他对人充满了 ... 的爱,使他不可避免地要画人像。他研究人就象研究自然一样,从一开始的素描小品,一直到1890年他 ... 前的几个月里所画的最后自画像都是如此。它如实地表现出疯人凝视的可怕和紧张的眼神。一个疯人,或者一个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能画出这么有分寸、技法娴熟的画来。不同层次的蓝色里,一些节奏颤动的线条,映衬出美丽的雕塑般的头部和具有结实造型感的躯干。画面的一切都呈蓝色或蓝绿色,深色衬衣和带红胡子的头部除外。从头部到躯干,再到背景的所有的色彩与节奏的组合,以及所强调部位的微妙变化,都表明这是一个极好地掌握了造型手段的艺术家,仿佛梵高完全清醒的时候,就能记录下他精神病发作时的样子。

3.《乌鸦群飞的麦田》

在这幅画上仍然有着人们熟悉的他那特有的金黄色,但它却充满不安和阴郁感,乌云密布的沉沉蓝天,死死压住金黄色的麦田,沉重得叫人透不过气来,空气似乎也凝固了,一群凌乱低飞的乌鸦、波动起伏的地平线和狂暴跳动的激荡笔触更增加了压迫感、反抗感和不安感。画面极度骚动,绿色的小路在黄色麦田中深入远方,这更增添了不安和激奋情绪,这种画面处处流露出紧张和不详的预兆,好像是一幅色彩和线条组成的无言绝命书。就在第二天,他又来到这块麦田对着自己的心开了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