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玛窦来中国后竟变孔子铁粉!揭秘他从传教士变身“斜杠儒士”的惊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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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沙勿略的遗言,想在东方传教,必须要懂东方文化。照这个标准,利玛窦的履历,实在是太符合。

到达中国之前,利玛窦已经接触了多年的东方文明,他在越南、印度、日本等地先后生活了四年。东方的文化和风情,早已尽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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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比老师罗明坚更强大的,是他强大的教育背景:早年的老师就是彼时义大利数学家克拉乌,科学造诣极深。语言天赋更强,人没出欧洲,就学会了希腊语,后来多国传教,走一路学一路,熟练掌握多种语言。

而在来到中国后,他除了成为罗明坚的好学生,更成了工作中的好搭档。两人密切配合,在广东卖力发展信徒。

谁知现实却给他们当头一棒,虽然有总督大人撑腰,而且衙门还颁布严令:禁止任何人捣乱。但现实依然残酷,无论是读书的学生,还是没文化的平民,乃至有钱的士大夫,对他们都十分 ... ,看他们就像怪物一样,辛苦忙活一年,才发展了一个信徒。

就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更加聪明的利玛窦,有一天终于开窍,给老师出了一个看似极“馊”的主意:咱先不传教了,咱去交朋友。

虽然罗明坚觉得,自己学生这主意和脑子“进水”差不多,可传教前景如此黯淡,再干也白搭,那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于是,奇特的一幕出现了,两位洋人脱掉洋装,换上了漂亮的汉服,还留起了中国士大夫的胡子和发式,开始在广东士大夫阶层中广泛走动,频繁参加各类交际活动。他二人态度谦和,而且学问也渊博,更舍得花重本,日久天长,终于交上了几个好朋友。

而他们交朋友的最主要方式,就是透过各色的文化界活动,展示西方的新奇物件:自鸣钟、三菱镜、地图。这招一开始奏效,好些当地的商人也和他们走动频繁。但高端的朋友,还是交不到。在士大夫眼里,这些玩意都是奇淫巧技,根本上不了台面。

于是利玛窦一咬牙,为了上台面,开始刻苦学习,玩命地钻研儒家经典。一有不懂的问题,就主动找学者上门讨论,不管别人怎么嘲笑挖苦,一概唾面自干。这种虔诚求教的精神,终于感动了好多人。许多广东当地的知名学者,乃至有名望的士大夫,都经常和他们一起讨论学问。交际的圈子,越来越广。

但利玛窦自己更没想到,他这样做的后果,除了改变了传教的前景,更深深改变了他自己:在刻苦的学习中,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让他大开眼界。而中国士大夫阶层傲慢外表下的开明与好学,更让他诚心敬佩。他后来在日记里,不惜笔墨地表达了自己的称赞:中国学者“医学、自然科学、天文学都非常精通”,强大的明朝更是“柏拉图笔下的理想国”。

这位虔诚的传教士正潜移默化地被儒家文化征服。

而这期间他留下的最宝贵财富,就是绘制成功了《山海舆地全图》,又名《万国地图》。这是中国历史上第一张中文版的世界地图,透过这张地图,中国人第一次放眼看世界,了解了世界有五大洲、四大洋。

利玛窦的苦心没有白费,他在中国的朋友越来越多,混的也越风生水起。但万万没想到,传教大业却横遭打击:支持他们传教的两广总督陈瑞离职,新任两广总督将他们逐出了天宁寺。怎料祸不单行,当利玛窦在新结识的中国朋友的帮助下,得以在广东韶州传教时,他的两个助手却又相继去世。恩师罗明坚也返回欧洲。但利玛窦却坚持留了下来。在这时的他眼里,除了传教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需要他留在中国做完:把中国的儒家经典,完全译成拉丁文。这个工作,他做了几乎后半生,即使最孤独的时候,也从未中断。

而在几次传教受挫后,利玛窦也洞悉了晚明的社会形态。这为他的传教事业,找到了一个全新的战场:书院。在很多中国朋友的帮助下,他得到允许,可以在书院里讲解西方科学知识。

明朝文化发展到中后期,传统的理学思想不断遭到批判,逐渐成为热潮的心学思想,崇尚学术自由平等,倡导辩论探讨。而身负教育之责的书院本身,更成为自由学风的载体。利玛窦,也开始借助这个东风。

之后的很多年,利玛窦的足迹,都以书院讲学为形式。先是在其中国弟子瞿太素的帮助下,得以在韶关书院讲解西方的科学知识,引起当地轰动。万历二十三年(1595年),他由南雄刺史王应麟陪同至南京,打算先进书院讲学,然后谋求传教,却被当地地方官下了“不予接纳”的禁令。进退维谷间,江西巡抚陆万垓向他抛出了橄榄枝,在江西南昌,利玛窦与酷爱天文的陆万垓畅谈,交流东西方天文学的差别。

在陆万垓的帮助下,利玛窦获准在明朝著名学府——白鹿书院讲学。他详细地讲解了东方日晷记时与西方记时 ... 的优劣,并阐述了西方天文观测和日食测定的基本理论。次年九月二十二日,利玛窦成功预测了当天发生的日食,从此名声大振。

比起早年在广东修建教堂的做法,利玛窦在江西做出了改变,他一不修教堂,二不公开传教,反而借鉴《四书》里的段落,将天主教的“上帝”与中国传统的“上帝”合二为一,透过交流西方科学知识的方式潜移默化传教。这种传教方式,后来被他归纳为“南昌传教方式”。这时期的利玛窦,传教成果显着,而他本人也习惯了穿儒家袍服,蓄中国式长须,一派儒生形象,也得了一个尊称:泰西儒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