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溪翁文言文翻译

Nov10

丹溪翁文言文翻译

时间:2020/11/10 08:44 | 分类:文字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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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丹溪翁传译文

《丹溪翁传》选自《九灵山房集》,为明朝元戴良所著,译文如下:

丹溪翁,婺州义乌县人,姓朱,名震亨,字彦修,学医的人们尊称他为丹溪翁。丹溪翁从小好学,每天能记忆千字的课文。渐渐地长大时,跟从家乡的先生学习儒经,修习科举考试的学业。

后来听说许文懿先生得到了朱子第四代传人传授的学说,在八华山将受道学,又到那里去拜师求教,进一步领会到关于道德和人性与天理之关系的学说是那样的博大精深、纯正周密,于是就把它作为专门的事业。

一天,许文懿对丹溪翁说他生病卧床已久,不是精于医学的人,不能够让他康复。丹溪翁很聪明,超乎常人,问丹溪翁是否愿意从事医学。丹溪翁由于母亲患有脾病,对于医学也粗略学过,等到听了许文懿的话,就同意了,完全烧毁抛弃了以前修 ... 科举考试之学业的书籍,专心地在医学上下起了功夫。

扩展资料:

《丹溪翁传》选自《九灵山房集》卷十,据《四部丛刊初编》本排印。记载了当时浙江的名医事迹及有关医学方面的论著。

《丹溪翁传》较为全面地记述了朱丹溪的生平事迹和医学理论。

文中首先叙述朱丹溪学医的经历,其次介绍朱氏“阳常有余,阴常不足”、“相火易动”的医学观点,以及与之相关的哲学思想。再通过五个病案,说明他辨证施治不拘古方的高明医技。最后赞扬他不务荣利、诲人不倦的高尚品德。

2. 丹溪翁传原文及译文

原文: 丹溪翁者,婺之义乌人也,姓朱氏,讳震亨,字彦修,学者尊之曰丹溪翁。

翁自幼好学,日记千言。稍长,从乡先生治经,为举子业。

后闻许文懿公得朱子四传之学,讲道八华山,复往拜焉。益闻道德性命之说,宏深粹密,遂为专门。

一日,文懿谓曰:“吾卧病久,非精於医者,不能以起之。子聪明异常人,其肯游艺於医乎?”翁以母病脾,於医亦粗习,及闻文懿之言,卽慨然曰:“士苟精一艺,以推及物之仁,虽不仕於时,犹仕也。”

乃悉焚弃向所习举子业,一於医致力焉。 时方盛行陈师文、裴宗元所定《大观二百九十七方》,翁穷昼夜是习。

旣而悟曰:“操古方以治今病,其势不能以尽合。苟将起度量,立规矩,称权衡,必也《素》、《难》诸经乎!然吾乡诸医鲜克知之者。”

遂治装出游,忽有以其郡罗氏告者。罗名知悌,字子敬,世称太无先生,宋理宗朝寺人,学精於医,得金刘完素之再传,而旁通张从正、李杲二家之说。

然性褊甚,恃能厌事,难得意。翁往谒焉,凡数往返,不与接。

已而求见愈笃,罗乃进之,曰:“子非朱彦修乎?”时翁已有医名,罗故知之。翁旣得见,遂北面再拜以谒,受其所敎。

罗遇翁亦甚懽,卽授以刘、李、张诸书,为之敷扬三家之旨,而一断於经,且曰:“尽去而旧学,非是也。”翁闻其言,涣焉无少凝滞於胸臆。

居无何,尽得其学以归。 乡之诸医泥陈、裴之学者,闻翁言,卽大惊而笑且排,独文懿喜曰:“吾疾其遂瘳矣乎!”文懿得末疾,医不能疗者十馀年,翁以其法治之,良验,於是诸医之笑且排者,始皆心服口誉。

数年之间,声闻顿著。翁不自满足,益以三家之说推广之。

谓刘、张之学,其论脏腑气化有六,而於湿热相火三气致病为最多,遂以推陈致新泻火之法疗之,此固高出前代矣。然有阴虚火动,或阴阳两虚湿热自盛者,又当消息而用。

谓李之论饮食劳倦,内伤脾胃,则胃脘之阳不能以升举,幷及心肺之气,陷入中焦,而用补中益气之剂治之,此亦前人之所无也。然天不足於西北,地不满於东南。

天,阳也;地,阴也。西北之人,阳气易於降;东南之人,阴火易於升。

苟不知此,而徒守其法,则气之降者固可愈,而於其升者亦从而用之,吾恐反增其病矣。乃以三家之论,去其短而用其长,又复参之以太极之理,《易》、《礼记》、《通书》、《正蒙》诸书之义,贯穿《内经》之言,以寻其指归。

而谓《内经》之言火,盖与太极动而生阳、五性感动之说有合;其言 ... 虚,则又与《礼记》之养阴意同。因作《相火》及《阳有馀阴不足》二论,以发挥之。

於是,翁之医益闻。四方以病来迎者,遂辐凑於道,翁咸往赴之。

其所治病凡几,病之状何如,施何良方,饮何药而愈,自前至今,验者何人,何县里,主名,得诸见闻,班班可纪。 浦江郑义士病滞下,一夕忽昏仆,目上视,溲注而汗泄。

翁诊之,脉大无伦,卽告曰:“此阴虚而阳暴绝也,盖得之病后酒且内,然吾能愈之。”卽命治人参膏,而且促灸其气海。

顷之手动,又顷而唇动。及参膏成,三饮之苏矣。

其后服参膏尽数斤,病已。 天台周进士病恶寒,虽暑亦必以绵蒙其首,服附子数百,增剧。

翁诊之,脉滑而数,卽告曰:“此热甚而反寒也。”乃以辛凉之剂,吐痰一升许,而蒙首之绵减半;仍用防风通圣饮之,愈。

周固喜甚,翁曰:“病愈后须淡食以养胃,内观以养神,则水可生,火可降;否则,附毒必发,殆不可救。”彼不能然,后告疽发背死。

一男子病小便不通,医治以利药,益甚。翁诊之,右寸颇弦滑,曰:“此积痰病也,积痰在肺。

肺为上焦,而膀胱为下焦,上焦闭则下焦塞,辟如滴水之器,必上窍通而后下窍之水出焉。”乃以法大吐之,吐已,病如失。

一妇人产后有物不上如衣裾,医不能喻。翁曰:“此 ... 也,气血虚,故随子而下。”

卽与黄芪当归之剂,而加升麻举之,仍用皮工之法,以五倍子作汤洗,皱其皮。少选, ... 上,翁慰之曰:“三年后可再生儿,无忧也。”

如之。 一贫妇寡居病癞,翁见之恻然,乃曰:“是疾世号难治者,不守禁忌耳。

是妇贫而无厚味,寡而无欲,庶几可疗也。”卽自具药疗之,病愈。

后复投四物汤数百,遂不发动。 翁之为医,皆此类也。

盖其遇病施治,不胶於古方,而所疗则中;然於诸家方论,则靡所不通。他人靳靳守古,翁则操纵取舍,而卒与古合。

一时学者咸声随影附,翁敎之亹亹忘疲。 翁春秋旣高,乃徇张翼等所请,而著《格致馀论》、《局方发挥》、《伤寒辨疑》、《本草衍义补遗》、《外科精要新论》诸书,学者多诵习而取则焉。

翁简悫贞良,刚严介特,执心以正,立身以诚,而孝友之行,实本乎天质。奉时祀也,订其礼文而敬泣之。

事母夫人也,时其节宣以忠养之。宁歉於己,而必致丰於兄弟;宁薄於己子,而必施厚於兄弟之子。

非其友不友,非其道不道。好论古今得失,慨然有天下之忧。

世之名公卿多折节下之,翁为直陈治道,无所顾忌。然但语及荣利事,则拂衣而起。

与人交,一以三纲五纪为去就。尝曰:天下有道,则行有枝叶;天下无道,则辞有枝叶。

夫行,本也;辞,从而生者也。苟见枝叶之辞,去本而末是务,辄怒溢颜面,若将浼焉。

翁之卓卓如是,则医特一事而已。

3. 丹溪翁传原文及译文

原文:丹溪翁者,婺之义乌人也,姓朱氏,讳震亨,字彦修,学者尊之曰丹溪翁。

翁自幼好学,日记千言。稍长,从乡先生治经,为举子业。

后闻许文懿公得朱子四传之学,讲道八华山,复往拜焉。益闻道德性命之说,宏深粹密,遂为专门。

一日,文懿谓曰:“吾卧病久,非精於医者,不能以起之。子聪明异常人,其肯游艺於医乎?”翁以母病脾,於医亦粗习,及闻文懿之言,卽慨然曰:“士苟精一艺,以推及物之仁,虽不仕於时,犹仕也。”

乃悉焚弃向所习举子业,一於医致力焉。时方盛行陈师文、裴宗元所定《大观二百九十七方》,翁穷昼夜是习。

旣而悟曰:“操古方以治今病,其势不能以尽合。苟将起度量,立规矩,称权衡,必也《素》、《难》诸经乎!然吾乡诸医鲜克知之者。”

遂治装出游,忽有以其郡罗氏告者。罗名知悌,字子敬,世称太无先生,宋理宗朝寺人,学精於医,得金刘完素之再传,而旁通张从正、李杲二家之说。

然性褊甚,恃能厌事,难得意。翁往谒焉,凡数往返,不与接。

已而求见愈笃,罗乃进之,曰:“子非朱彦修乎?”时翁已有医名,罗故知之。翁旣得见,遂北面再拜以谒,受其所敎。

罗遇翁亦甚懽,卽授以刘、李、张诸书,为之敷扬三家之旨,而一断於经,且曰:“尽去而旧学,非是也。”翁闻其言,涣焉无少凝滞於胸臆。

居无何,尽得其学以归。乡之诸医泥陈、裴之学者,闻翁言,卽大惊而笑且排,独文懿喜曰:“吾疾其遂瘳矣乎!”文懿得末疾,医不能疗者十馀年,翁以其法治之,良验,於是诸医之笑且排者,始皆心服口誉。

数年之间,声闻顿著。翁不自满足,益以三家之说推广之。

谓刘、张之学,其论脏腑气化有六,而於湿热相火三气致病为最多,遂以推陈致新泻火之法疗之,此固高出前代矣。然有阴虚火动,或阴阳两虚湿热自盛者,又当消息而用。

谓李之论饮食劳倦,内伤脾胃,则胃脘之阳不能以升举,幷及心肺之气,陷入中焦,而用补中益气之剂治之,此亦前人之所无也。然天不足於西北,地不满於东南。

天,阳也;地,阴也。西北之人,阳气易於降;东南之人,阴火易於升。

苟不知此,而徒守其法,则气之降者固可愈,而於其升者亦从而用之,吾恐反增其病矣。乃以三家之论,去其短而用其长,又复参之以太极之理,《易》、《礼记》、《通书》、《正蒙》诸书之义,贯穿《内经》之言,以寻其指归。

而谓《内经》之言火,盖与太极动而生阳、五性感动之说有合;其言 ... 虚,则又与《礼记》之养阴意同。因作《相火》及《阳有馀阴不足》二论,以发挥之。

於是,翁之医益闻。四方以病来迎者,遂辐凑於道,翁咸往赴之。

其所治病凡几,病之状何如,施何良方,饮何药而愈,自前至今,验者何人,何县里,主名,得诸见闻,班班可纪。浦江郑义士病滞下,一夕忽昏仆,目上视,溲注而汗泄。

翁诊之,脉大无伦,卽告曰:“此阴虚而阳暴绝也,盖得之病后酒且内,然吾能愈之。”卽命治人参膏,而且促灸其气海。

顷之手动,又顷而唇动。及参膏成,三饮之苏矣。

其后服参膏尽数斤,病已。天台周进士病恶寒,虽暑亦必以绵蒙其首,服附子数百,增剧。

翁诊之,脉滑而数,卽告曰:“此热甚而反寒也。”乃以辛凉之剂,吐痰一升许,而蒙首之绵减半;仍用防风通圣饮之,愈。

周固喜甚,翁曰:“病愈后须淡食以养胃,内观以养神,则水可生,火可降;否则,附毒必发,殆不可救。”彼不能然,后告疽发背死。

一男子病小便不通,医治以利药,益甚。翁诊之,右寸颇弦滑,曰:“此积痰病也,积痰在肺。

肺为上焦,而膀胱为下焦,上焦闭则下焦塞,辟如滴水之器,必上窍通而后下窍之水出焉。”乃以法大吐之,吐已,病如失。

一妇人产后有物不上如衣裾,医不能喻。翁曰:“此 ... 也,气血虚,故随子而下。”

卽与黄芪当归之剂,而加升麻举之,仍用皮工之法,以五倍子作汤洗,皱其皮。少选, ... 上,翁慰之曰:“三年后可再生儿,无忧也。”

如之。一贫妇寡居病癞,翁见之恻然,乃曰:“是疾世号难治者,不守禁忌耳。

是妇贫而无厚味,寡而无欲,庶几可疗也。”卽自具药疗之,病愈。

后复投四物汤数百,遂不发动。翁之为医,皆此类也。

盖其遇病施治,不胶於古方,而所疗则中;然於诸家方论,则靡所不通。他人靳靳守古,翁则操纵取舍,而卒与古合。

一时学者咸声随影附,翁敎之亹亹忘疲。翁春秋旣高,乃徇张翼等所请,而著《格致馀论》、《局方发挥》、《伤寒辨疑》、《本草衍义补遗》、《外科精要新论》诸书,学者多诵习而取则焉。

翁简悫贞良,刚严介特,执心以正,立身以诚,而孝友之行,实本乎天质。奉时祀也,订其礼文而敬泣之。

事母夫人也,时其节宣以忠养之。宁歉於己,而必致丰於兄弟;宁薄於己子,而必施厚於兄弟之子。

非其友不友,非其道不道。好论古今得失,慨然有天下之忧。

世之名公卿多折节下之,翁为直陈治道,无所顾忌。然但语及荣利事,则拂衣而起。

与人交,一以三纲五纪为去就。尝曰:天下有道,则行有枝叶;天下无道,则辞有枝叶。

夫行,本也;辞,从而生者也。苟见枝叶之辞,去本而末是务,辄怒溢颜面,若将浼焉。

翁之卓卓如是,则医特一事而已。然翁讲。

4. 《“丹溪翁者,婺之义乌人也”阅读答案》古诗原文及翻译

作者: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19—22题。

丹溪翁者,婺之义乌人也。翁自幼好学,日记千言。

稍长,从乡先生治经,为举子业①。后闻许文懿公得朱子四传之学,讲道八华山,复往拜焉。

一日,文懿谓曰:“吾卧病久,非精于医者,不能以起之。 子聪明异常人,其肯游艺于医乎?”翁以母病脾,于医亦粗习,及闻文懿之言,慨然曰:“士苟精一艺,以推及物之仁,虽不仕于时,犹仕也。”

乃悉焚弃向所习举子业,一于医致力焉。时方盛行古方,翁穷昼夜是习。

既而悟曰:“操古方以治今病,其势不能以尽合。 苟将起度量,立规矩,称权衡,必今诸经乎!然吾乡诸医鲜克知之者。”

遂治装出游,求他师而叩之。乃渡浙河,走吴中,出宛陵,抵南徐,达建业,皆无所遇。

及还武林②,学于罗悌。罗悌,宋理宗朝寺人,学精于医,然性褊甚,恃能厌事,难得意。

翁往谒焉,凡数往返,不与接。 已而求见愈笃,罗乃进之,曰:“子非朱彦修乎?”时翁已有医名,罗故知之。

翁既得见,遂北面再拜以谒,受其所教。罗遇翁亦甚欢,即授以刘、李、张诸书,为之敷扬三家之旨,而一断于经,且曰:“尽去而旧学,非是也。”

翁闻其言,涣焉无少凝滞于胸臆。居无何,尽得其学以归。

翁简朴贞良,刚严介特,执心以正,立身以诚,而孝友之行,实本乎天质。翁在婺得道学之源委,而混迹于医。

或以医来见者,未尝不以葆精毓神开其心。至于一语一默,一出一处,凡有关于伦理者,尤谆谆训诲,使人奋迅感慨激厉之不暇。

左丘明有云:“仁人之言,其利溥哉!”信矣。 若翁者,殆古所谓直谅③多闻之益友,又可以医师少之哉? [注]①举子业:指科举考试的学业。

②武林:杭州。③谅:诚实19.下列句子中加点的词解释错误的一项是(3分)A.从乡先生治经 (治理)B.乃悉焚弃向所习举子业 (先前)C.然吾乡诸医鲜克知之者 (很少)D.恃能厌事 (倚仗)20.下列句子中加点的词意思相同的两项是(4分)A.吾卧病久,非精于医者 贤于材人远矣B.不能以起之 ... 之以应陈涉C.虽不仕于时 故虽有名马,祗辱于奴隶人之手D.为之敷扬三家之旨 与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21.用现代汉语写出下列句子的意思。

(4分)①翁闻其言,涣焉无少凝滞于胸臆。②若翁者,殆古所谓直谅多闻之益友,又可以医师少之哉?22.结合文中材料,对丹溪翁这一人物作简要评价。

(4分) 参考答案:19.A(3分) 20.BC (4分,各2分)21.①丹溪翁听了他的话,茅塞顿开,在心里也没有一点阻碍不通的问题了。 ②像丹溪翁这样的人,大概就是古来所谓正直、诚实、学问渊博的对人有益的朋友,又能因为医生的身份而轻视他吗?!22.勤奋好学,小时日记千言从乡先生治经,后跟着许文懿、罗悌学医学。

谦虚执着,被罗悌拒绝,仍求见愈笃,既得见,遂北面再拜以谒,受其所教。 能不拘泥于古方,寻求学术的灵活精进。

治装出游,尽去旧学。(写出两点即给分)。

5. 丹溪翁传的白话译文

丹溪翁,婺州义乌县人,姓朱,名震亨,字彦修,学医的人们尊称他为丹溪翁。

丹溪翁从小好学,每天能记忆千字的课文。渐渐地长大时,跟从家乡的先生学习儒经,修习科举考试的学业。

后来听说许文懿先生得到了朱子第四代传人传授的学说,在华山将受道学,又到那里去拜师求教,进一步领会到关于道德和人性与天理之关系的学说是那样的博大精深、纯正周密,于是就把它作为专门的事业。一天,许文懿对他说:“我生病卧床已久,不是精于医学的人,不能够使我康复。

你很聪明,超乎常人,也许愿意从事医学这门技艺吧?!”丹溪翁由于母亲患有脾病,对于医学也粗略学过,等到听了许文懿的话,就慷慨地说:“读书人如果精通一门技艺,用来推广惠及万物的仁德,即使在当世没有做官,犹如做官一样。”就完全烧毁抛弃了以前修 ... 科举考试之学业的书籍,专心地在医学上下起了功夫。

当时正在盛行陈师文、裴宗元所校订的《校正太平惠民和剂局方》一书,丹溪翁不分昼夜地研习此书。不久就醒悟了,说:“拿着古代的方剂来治疗现在的疾病,那时势必不能够完全适合的。

如果要建立法度、确立规则、制定标准,必须用《素问》、《难经》等经典吧!但我家乡的众多先生中缺少能够通晓它们的人。”于是就打点行装外出旅游求学,寻求别的师傅并请教他们。

便渡过了了钱塘江,走到了吴中,从宛陵出来,到了南徐,左后抵达建业,都没能遇到理想的师傅。等回到杭州,忽然有人把他同一郡的罗先生介绍给他。

罗先生名叫知悌。字子敬,世人称他为太无先生,是宋理宗时的一名进侍,精通医学,得到了金朝刘完素第二代传人的真传,并且兼通张从正、李杲二家的学说。

然而心胸狭窄得很,依仗才能、厌恶侍奉他人,世人也都很难合乎他的心意。丹溪翁去拜见他,先后往返多次,罗知悌都不跟他见面。

不久求见更加诚恳了,罗知悌才接见了他:“一见面就说你不就是朱彦修吗?!其时丹溪翁的医术已有一定的名声,所以罗知悌知道他。丹溪翁受到接见之后,就面朝北跪拜两次正式拜罗为师,接受他的教诲。

罗知悌遇到了丹溪翁也很高兴,就把刘完素、李杲,张从正三人所有的书都传给了他,并给他阐发三家学说的要领,不过都一概取决于医经的是非,而且说:“完全舍弃你原来学过的医术!因为他们不是正道的东西。”丹溪翁听了他的话,茅塞顿开,在心里也没有一点阻碍不通的问题了。

过了不久,就全部掌握了他的学说而后回去了。丹溪翁家乡拘泥于陈师文、裴宗元的学说的众医们,听了丹溪翁的言谈,立即大表惊怪,既嘲笑他,又排斥他,只有许文懿高兴地说:“我的病大概就要痊愈了吧!”许文懿得了半身不遂的病,医生不能治愈已有十多年了,丹溪翁用从罗知悌那里学来到的医术治疗他,效果非常之好。

由此嘲笑而又排斥丹溪翁的众医们,才都心服口服。几年之内,声望很快显扬了开来。

丹溪翁并不自我满足,进一步又把刘完素、李杲和张从正三家的学说加以推论发展。认为刘完素和张从正的学说,其中论述造成脏腑气机病变的因素有君火、相火、风、湿、燥、寒这六种,而由于湿、热与相火三气导致患病又是最多的,于是就用推陈出新的泻火法治疗疾病,这的确是高出前代医生了。

然而事实还有 ... 不足、相火易于妄动,或者阴阳两虚,湿热自行旺盛的情况,又应斟酌着慎用泻火之法;认为李杲所论饮食劳倦导致内伤脾胃、那么脾胃阳气就不能升发、连及心肺阳气也都会陷入中焦,因而用补中益气的方子治疗它们的学说,这也是前人所没有的东西。然而在北方,天不够高,在东南方,地不够厚。

天属阳,地属阴。西北之人阳气容易不足;东南之人,阴火容易旺盛。

如果不知道这些,而只死守李杲的大法,那么一身之阳气不足的病人固然可以痊愈,但若对阴火旺盛的病人也随之采用李杲之法,我担心会反而加重病人的病情了。于是对三家的学说,弃其所短而用其所长,又用太极之理、《易经》、《礼记》、《通书》、《正蒙》等书的有关意义参验它们,用《内经》的理论贯穿起来,来探求其中真谛所在。

而后认为,《内经》中所论“火”的道理,原来跟太极一动就产生阳气、各具特性的五行互有感应就会运动并产生变化的学说有着相合之处;《内经》中所论 ... 容易受损而不足的道理,原又跟《礼记》中所说的养阴之意相同,于是撰写了《相火论》和《阳有余而阴不足论》两篇文章,来阐发他的观点。从此,丹溪翁的医术更加出名了。

各地因病来请他的人,于是就从四面八方的路上络绎不绝的来到他家,丹溪翁全都应请,前往治病。他治的病人共有多少、疾病的情况怎样、用了什么良方、服了什么药而痊愈了,从古到今,灵验的是哪些人、是哪个县哪个乡里、病人的名字是什么,都能从见闻中得知,明明白白,可以记下。

浦江县的郑义士患上了痢疾,一天傍晚忽然昏倒在地,双目上翻,小便失禁,大汗淋漓。丹溪翁诊测他的脉象,脉大而且没有次序,就告诉病家说:“这是阴虚而又阳气突然丧失的疾病,是因为病后饮酒并且行了房事得上的,不过我能治愈他。”

立即让病家熬制了人参膏,而且迅速灸治他的气海穴。一会儿手动了起来,。

6. 丹溪翁传简体和翻译

丹溪翁,婺州义乌县人,姓朱,名震亨,字彦修,学医的人们尊称他为丹溪翁。

丹溪翁从小好学,每天能记忆千字的课文。渐渐地长大时,跟从家乡的先生学习儒经,修习科举考试的学业。

后来听说许文懿先生得到了竹子第四代传人传授的学说,在华山将受道学,又到那里去拜师求教,进一步领会到关于道德和人性与天理之关系的学说是那样的博大精深、纯正周密,于是就把它作为专门的事业。一天,许文懿对他说:“我生病卧床已久,不是精于医学的人,不能够使我康复。

你很聪明,超乎常人,也许愿意从事医学这门技艺吧?!”丹溪翁由于母亲患有脾病,对于医学也粗略学过,等到听了许文懿的话,就慷慨地说:“读书人如果精通一门技艺,用来推广惠及万物的仁德,即使在当世没有做官,犹如做官一样。”就完全烧毁抛弃了以前修 ... 科举考试之学业的书籍,专心地在医学上下起了功夫。

当时正在盛行陈师文、裴宗元所校订的《校正太平惠民和剂局方》一书,丹溪翁不分昼夜地研习此书。不久就醒悟了,说:“拿着古代的方剂来治疗现在的疾病,那时势必不能够完全适合的。

如果要建立法度、确立规则、制定标准,必须用《素问》、《难经》等经典吧!但我家乡的众多先生中缺少能够通晓它们的人。”于是就打点行装外出旅游求学,寻求别的师傅并请教他们。

便渡过了了钱塘江,走到了吴中,从宛陵出来,到了南徐,左后抵达建业,都没能遇到理想的师傅。等回到杭州,忽然有人把他同一郡的罗先生介绍给他。

罗先生名叫知悌。字子敬,世人称他为太无先生,是宋理宗时的一名进侍,精通医学,得到了金朝刘完素第二代传人的真传,并且兼通张从正、李杲二家的学说。

然而心胸狭窄得很,依仗才能、厌恶侍奉他人,世人也都很难合乎他的心意。丹溪翁去拜见他,先后往返多次,罗知悌都不跟他见面。

不久求见更加诚恳了,罗知悌才接见了他:“一见面就说你不就是朱彦修吗?!其时丹溪翁的医术已有一定的名声,所以罗知悌知道他。丹溪翁受到接见之后,就面朝北变形在白纸历来正式拜罗为师,接受他的教诲。

罗知悌遇到了丹溪翁也很高兴,就把刘完素、李杲,张从正三人所有的书都传给了他,并给他阐发三家学说的要领,不过都一概取决于医经的是非,而且说:“完全舍弃你原来学过的医术!因为他们不是正道的东西。”丹溪翁听了他的话,茅塞顿开,在心里也没有一点阻碍不通的问题了。

过了不久,就全 ... 吴了他的学说而后回去了。丹溪翁家乡拘泥于陈师文、裴宗元的学说的众医们,听了丹溪翁的言谈,立即大表惊怪,既嘲笑他,又排斥他,只有许文懿高兴地说:“我的病大概就要痊愈了吧!”许文懿得了半身不遂的病,医生不能治愈已有十多年了,丹溪翁用从罗知悌那里学来到的医术治疗他,效果非常之好。

由此嘲笑而又排斥丹溪翁的众医们,才都心服口服。几年之内,声望很快显扬了开来。

丹溪翁并不自我满足,进一步又把刘完素、李杲合掌从正三家的学说加以推论发展。认为刘完素和张从正的学说,其中论述造成脏腑气机病变的因素有君火、相火、风、湿、燥、寒这六种,而由于湿、热与相火三气导致患病又是最多的,于是就用推陈出新的泻火法治疗疾病,这的确是高出前代医生了。

然而事实还有 ... 不足、相火易于妄动,或者阴阳两虚,湿热自行旺盛的情况,又应斟酌着慎用泻火之法;认为李杲所论饮食劳倦导致内伤脾胃、那么脾胃阳气就不能升发、连及心肺阳气也都会陷入中焦,因而用补中益气的方子治疗它们的学说,这也是前人所没有的东西。然而在北方,天不够高,在东南方,地不够厚。

天属阳,地属阴。西北之人阳气容易不足;东南之人,阴火容易旺盛。

如果不知道这些,而只死守李杲的大法,那么一身之阳气不足的病人固然可以痊愈,但若对阴火旺盛的病人也随之采用李杲之法,我担心会反而加重病人的病情了。于是对三家的学说,弃其所短而用其所长,又用太极之理、《易经》、《礼记》、《通书》、《正蒙》等书的有关意义参验它们,用《内经》的理论贯穿起来,来探求其中真谛所在。

而后认为,《内经》中所论“火”的道理,原来跟太极一动就产生阳气、各具特性的五行互有感应就会运动并产生变化的学说有着相合之处;《内经》中所论引颈容易受损而不足的道理,原又跟《礼记》中所说的养阴之意相同,于是撰写了《相火论》和《阳有余而阴不足论》两篇文章,来阐发他的观点。从此,丹溪翁的医术更加出名了。

各地因病来请他的人,于是就从四面八方的路上络绎不绝的来到他家,丹溪翁全都应请,前往治病。他治的病人共有多少、疾病的情况怎样、用了什么良方、服了什么药而痊愈了,从以前到现在,灵验的是哪些人、是哪个县哪个乡里、病人的名字是什么,都能从见闻中得知,明明白白,可以记下。

浦江县的郑义士患上了痢疾,一天傍晚忽然昏倒在地,双目上翻,小便失禁,大汗淋漓。丹溪翁诊测他的脉象,脉大而且没有次序,就告诉病家说:“这是阴虚而又阳气突然丧失的疾病,是因为病后饮酒并且行了房事得上的,不过我能治愈他。”

立即让病家熬制了人参膏,而且迅速灸治他的气海穴。一会儿手。

7. 丹溪翁传的原文注释

原文注释 丹溪翁者,婺之义乌人也[1],姓朱氏,讳震亨[2],字彦修,学者尊之曰丹溪翁。

翁自幼好学,日记千言[3]。稍长,从乡先生治经[4],为举子业[5]。

后闻许文懿公得朱子四传之学[6],讲道八华山,复往拜焉。益闻道德性命之说[7],宏深粹密[8],遂为专门。

一日,文懿谓曰:“吾卧病久,非精於医者,不能以起之[9]。 子聪明异常人,其肯游艺於医乎[10]?”翁以母病脾,於医亦粗习,及闻文懿之言,卽慨然曰:“士苟精一艺,以推及物之仁[11],虽不仕於时,犹仕也。”

乃悉焚弃向所习举子业,一於医致力焉[12]。 [1] 婺(wù务):婺州,今浙江金华地区。

义乌:地名,今属浙江。 [2] 讳:名讳。

参见《东垣老人传》第1段注[1]。 [3] 日:名词活用作状语,每天。

言:字。“千言”指一千字的文章。

[4] 治经:研习儒经。经,指儒经8参见《华佗传》第1段注[4]。

[5] 举子业:指科举考试的学业。 [6] 许文懿:许谦,字益之,自号白云山人,浙江金华人,元代著名理学家。

朱子:指南宋大理学家朱熹。 [7] 益:进一步。

道德性命之说:指程朱理学。因其强调道德,注重“性”、“命”即人性与天命的关系,讲求顺应天理,故云。

[8] 粹密:纯正而周密。 [9] 起:使动用法,使……痊愈、康复。

之:代词,我。 [10] 游艺:从事某种技艺。

语出《论语·述而》。 [11] 推:推广。

及物:“推己及物”之省。 [12] 一:专一;专心。

时方盛行陈师文、裴宗元所定《大观二百九十七方》[1],翁穷昼夜是习[2]。旣而悟曰[3]:“操古方以治今病,其势不能以尽合。

苟将起度量[4],立规矩,称权衡,必也《素》、《难》诸经乎!然吾乡诸医鲜克知之者[5]。”遂治装出游[6],求他师而叩之[7]。

乃渡浙河,走吴中,出宛陵,抵南徐,达建业,皆无所遇。及还武林[8],忽有以其郡罗氏告者。

罗名知悌,字子敬,世称太无先生,宋理宗朝寺人,学精於医,得金刘完素之再传,而旁通张从正、李杲二家之说[9]。然性褊甚[10],恃能厌事[11],难得意[12]。

翁往谒焉,凡数往返,不与接。已而求见愈笃[13],罗乃进之,曰:“子非朱彦修乎?”时翁已有医名,罗故知之。

翁旣得见,遂北面再拜以谒[14],受其所敎。 罗遇翁亦甚懽[15],卽授以刘、李、张诸书,为之敷扬三家之旨[16],而一断於经[17],且曰:“尽去而旧学[18],非是也。”

翁闻其言,涣焉无少凝滞於胸臆[19]。居无何[20],尽得其学以归。

[1] 大观二百九十七方:指北宋徽宗大观年间官修医方书《校正太平惠民和剂局方》,简称《局方》。因系大观年间所修,内载二百九十七方,故云。

编修人即太医陈师文、裴宗元等。 [2] 是习:宾语前置,即“习是”。

是,代词,这,指《大观二百九十七方》。 [3] 既而:不久。

[4]“起度量”三句:语出《史记·仓公列传》。谓建立法度、制订规则、宣示准则。

度量、规矩、权衡:皆为法度、规则、准则之义。称,称说,这里义为“宣示”或“颁布”。

[5] 鲜(xiǎn显):少。 克:能够。

[6] 治装:整理行装。 游:游学。

[7] 叩:请教。 [8] 武林:杭州灵隐山的别名,后多用以代指杭州。

[9] 旁:广泛。 [10] 褊(biǎn匾):原指衣服狭小,引申指心胸狭隘。

[11] 恃能厌事:语本《三国志·华佗传》,谓依仗才能,厌恶事奉他人。事,事奉。

[12] 难得意:语出《史记·扁鹊仓公列传》,谓世人都难以合乎自己的心意,即自视甚高。得意,合意。

[13] 已而:随后,紧接着。 笃:诚恳。

[14] 北面:面向北。古代正式行礼时,卑者面向北,尊重面向南。

再拜:跪拜两次,是古代拜师之礼。 [15] 懽:“欢”的异体字。

[16] 敷扬:阐发。 [17] 一断于经:谓关于“三家”的是非高低一概取决于《内经》、《伤寒论》等医学经典。

一,一概。 [18] “尽去而旧学”二句:谓完全舍弃你原先所学的医术,因为它不是正道的医术。

而:通“尔”,你。 非是:不正确,不是正道的东西。

其主语是“旧学”。 [19] 涣焉:消散的样子。

凝滞:阻滞不通,指疑难问题。 [20] 居无何:过了不久。

乡之诸医泥陈、裴之学者[1],闻翁言,卽大惊而笑且排[2],独文懿喜曰:“吾疾其遂瘳矣乎[3]!”文懿得末疾[4],医不能疗者十馀年,翁以其法治之,良验,於是诸医之笑且排者[5],始皆心服口誉[6]。数年之间,声闻顿著[7]。

翁不自满足,益以三家之说推广之。 谓刘、张之学,其论脏腑气化有六[8],而於湿热相火三气致病为最多,遂以推陈致新泻火之法疗之,此固高出前代矣。

然有阴虚火动,或阴阳两虚湿热自盛者,又当消息而用之[9]。谓李之论饮食劳倦,内伤脾胃,则胃脘之阳不能以升举,幷及心肺之气,陷入中焦,而用补中益气之剂治之,此亦前人之所无也。

然天不足於西北[10],地不满於东南。天,阳也;地,阴也。

西北之人,阳气易於降;东南之人,阴火易於升[11]。苟不知此,而徒守其法[12],则气之降者固可愈,而於其升者亦从而用之,吾恐反增其病矣。

乃以三家之论,去其短而用其长,又复参之以太极之理[13],《易》、《礼记》、《通书》、《正蒙》诸书之义[14],贯穿《内经》之言,以寻其指归[15]。 而谓《内经》之言火,盖与太极动而生阳、五性感动之说有合[16];其言 ... 虚[17],则又与《礼记》之养阴意同[。

8. 筠溪翁传文言文翻译

筠溪翁传

【明】归有光

【原文】

余居安亭。一日,有来告云:“北五六里溪上。草舍三四楹,有筠溪翁居其间,日吟哦,数童子侍侧,足未尝出户外。”余往省之。见翁,颀然晳白,延余坐,瀹茗以进,举架上书悉以相赠,殆数百卷。余谢而还。久之,遂不相闻。然余逢人辄问筠溪翁所在。有见之者,皆云翁无恙。每展所予书,未尝不思翁也。今年春,张西卿从江上来,言翁居南澥浦,年已七十,神气益清,编摩殆不去手。侍婢生子,方呱呱。西卿状翁貌,如余十年前所见加少,亦异矣哉!

噫!余见翁时,岁暮,天风憭栗,野草枯黄。日将晡,余循去径还家。媪、儿子以远客至,具酒。见余挟书还,则皆喜。一二年,妻儿皆亡。而翁与余别,每劳人问死生。余虽不见翁,而独念翁常在宇宙间,视吾家之溘然而尽者,翁殆加千岁人。

昔东坡先生为方山子传。其事多奇。余以为古之得道者,常 ... 人间,不必有异,而人自不之见。若筠溪翁,固在吴淞烟水间,岂方山子之谓哉?或曰:筠溪翁非神仙家者流,抑岩处之高士也欤?

1、举架上书悉以相赠,殆数百卷。——把书架上的书全部赠给了我,大概有几百卷。

2、视吾家之溘然而尽者,翁殆如千岁人。——与我家门中那些突然去世的人,老先生就好像是活了一千岁的人。

9. 《医师章》的译文

医古文翻译戴良《丹溪翁传》译文丹溪翁是婺州义乌县人,姓朱,名讳震亨,表字彦修,学 ... 人尊称他叫丹溪翁。

他自幼爱好学习,每天能记千字。稍微长大,跟从辞官居乡的老先生学习经书,攻读科举考试的学业。

后来听说许文懿公得到朱熹四传的学说,在八华山讲学,又前去拜他为师。逐渐知道道德性命的学说,广博深奥,专精严密,于是成为理学家。

有一天,许文懿对他说:“我患病卧床已久,如果不是精通医学的人,就不能使我病愈。你是聪明非凡的人,大概肯从事医学技艺吧?”丹溪翁因为母亲患脾病,对于医学也粗略学习过,等到听了许文懿的话,便感慨地说:“读书人如果能精通一门技艺,用来推行由爱己而及于众人的仁爱,即使在当世没有出仕,也像做官一样了。”

于是全部毁弃原先所学的科举学业,专心在医学方面尽力。 当时正在盛行北宋陈师文、裴宗元等编定的《和剂局方》,丹溪翁日夜学习它,不久他醒悟说:“拿古方来治疗当今的疾病,它们的情况不能完全符合。

如果要设立医学法度,确定治疗规范,符合医治准则,就必须依据《素问》、《难经》等各种医经!但是我们本乡的各位医生很少能够通晓《素问》、《难经》的。”于是整理行装外出游访,寻求别的老师请教。

他渡过浙河,奔走吴县,穿越宛陵,到过南徐,最后抵达建业,都没有遇到良师。等他返回武林,忽然有个把他郡中罗先生来相告的人。

罗先生名叫知悌,表字子敬,世人称他太无先生,曾是南宋理宗时的宫中近侍,学问上对于医学精通,得到金代刘完素的再传,并且广博地通晓张从正、李杲两位医家的学说。然而他心胸狭小得很,凭借医技厌烦侍奉他人,难以称心如意。

丹溪翁去拜访他,共多次往返,不能跟他接交。后来丹溪翁求见更加诚恳,罗知悌这才接待他,问道:“你不是朱彦修吗?”当时丹溪翁已经具有医学声名,罗知悌所以知道他。

丹溪翁见到老师以后,就面向北方两次叩拜进谒,接受他传授的医术。罗知悌接待丹溪翁也很高兴,就把刘完素、张从正、李杲三位医家的著作传授给他,为他讲述并发挥三位医家的学术要旨,而完全依据于医学经典理论,并且说:“全部抛弃你过去学 ... 内容,因为那不是正确的。”

丹溪翁听了他的讲述,问题都解决消散,在心里没有一点聚积的疑问。过了不长时间,就完全掌握了老师的学说而返回家乡。

乡里的拘泥陈师文、裴宗元学说的各位医生,听了丹溪翁的言论,就大为惊讶地又是讥笑又是排斥,唯独许文懿高兴地说:“我的病大概将要治愈了吧!”许文懿得四肢疾病,医生不能治疗的时间已十年有余了,丹溪翁按照他自己的疗法医治,的确有效验。在这种情况下,原先又讥笑又排斥的那些医生们,才都在心里佩服在口上赞誉。

几年之间,丹溪翁的声誉大震。丹溪翁不自我满足,更把刘、张、李三位医家的学说推广发展。

他认为刘完素、张从正的学说,他们论述脏腑感受致病之气,有风寒暑湿燥火六种,而湿热相火三气导致疾病最多,于是用推陈致新泻火的 ... 治疗,这固然是超过了前代医家。然而有阴虚火动,或是阴阳两虚而湿热自盛的病证,又应当斟酌地使用。

又认为李杲论述饮食劳倦、内伤脾胃的疾病,是胃脘阳气不能升发,连及心肺之气,都陷入中焦,而用补中益气的方剂治疗,这也是前代医家没有阐述的。然而西北地区天不足,东南地区地不满,天就是指阳气,地就是指阴气。

所以西北地区的人们,阳气容易不足;东南地区的人们,阴火容易亢盛。如果不了解这点,而只是拘泥李杲的补中益气法,那么脾胃阳气不足的病人当然能够治愈,但对于那些阴火亢盛的病人也沿用这种治法,我怕反而增加病人的疾病。

于是把三位医家的学说,去其短而取其长,又根据太极之理检验,还根据《易经》、《礼记》、《通书》、《正蒙》等书中的有关内容,更把《内经》的理论贯穿始终,来探寻其学说的主旨。他认为《内经》中论述的火,大概跟太极动而产生阳气、五行中火性恒动理论相符合;他又认为《内经》中论述的人体精血阴气最容易虚损,又跟《礼记》中谈到的养育阴气的意思正好相同。

丹溪翁于是提出了相火易动和阳常有余阴常不足两条理论,来阐发他的观点。从此,丹溪翁的医术更加闻名。

各地因为疾病来迎请的人,就聚集在路上,丹溪翁都前往奔赴病人家里。他所治的病有多少,病状怎样,施用何种良方,服用何种药剂治愈,从过去到现在,取得效验的是哪些人,住在何县何里以及病人姓名,从人们的所见所闻中了解这些情况,清清楚楚地可以记载。

浦江郑义士患痢疾,一天晚上忽然昏倒,两目上视,小便失禁并汗液泄出。丹溪翁为他诊察,脉象虚大没有规律,就告诉家人说:“这是阴虚而阳气突然断绝,是由于病后饮酒并且行房事而得这种病,然而我能治愈他的病。”

赶快让人配制人参膏,并且急忙灸病人的气海穴。一会儿病人手能动,又过一会儿嘴唇也能动。

等到人参膏配制好,给病人饮服三次,病人就苏醒了。以后病人又服用几斤人参膏,疾病痊愈。

天台周进士患恶寒证,即使在暑天也须用棉织物蒙裹着头部,服用附子数日,病情加重。丹溪翁为他诊察,脉象滑而数,就告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