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怪谈之傻子的复仇

Jan04

雪夜怪谈之傻子的复仇

时间:2020/01/04 09:18 | 分类: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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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发生在北方深山里的故事。
深山里有一个小山村,村子不大,也就二三十户,百来十人.
那还是吃大锅饭的日子,村里人早出晚归,就是为了赶工分,好在大雪封山之时能凭着手中积攒的工分分配到足够的粮食,以便挨过漫漫冬季。
但有一人是个例外,他是一个傻子,名字就叫傻子。因为傻子他娘分娩的时候难产,导致他呛入了羊水,脑子便不好使了,他娘生下傻子后长病不起,在他六岁就死了,而他爹更绝,见他儿子是个傻子,在他刚满几个月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跑了。
傻子小时候基本就无父无母,靠村里养活,倒也没怎么挨饿,现在十七八岁了,反而长得有些肥壮,脸盘大,脑袋小,模样丑陋。他从不不劳作,常常蹲在自家小茅屋的门前,张着嘴露着黄牙流口水,瞪着本就不大眼珠子盯着每一个过往的人,那模样看似有些恐怖,但只要人们转过头对他 ... 道:“傻子,有什么好看的?”或者“傻子,想媳妇呢?”他便会忽然大笑起来,满脸的羞涩,配合一脸的肥肉和那副黄牙,让人看了着实有些恶心。
小孩子们都很怕他。因为傻子常常死死的盯着放学回家的小孩,模样渗人,一些村民见此,便常常用他吓唬那些淘气包,有些人专门扯着孩子的耳朵跑到傻子茅草屋前,指着傻子对孩子 ... 道:“你再闹,我就把你送给他吃了!”这时傻子也会配合的大笑,伸出手做一个拥抱的动作,后来甚至还会进屋拿把菜刀出来挥舞,好象真的准备要宰人,此时无论再顽劣的孩子都会吓得哇哇大哭。
这一年风雨极差,冬天又来得特别早,生产队将所有的粮食集中堆放在粮仓一数,还不到往年的一半。民以食为天,吃的少了,铁定出事。
就在分粮的前一天晚上,傻子因为白天没吃饱,偷偷溜进粮仓,拿了几个红薯就在里面生火烤了起来,可没想到红薯没烤成,却把粮仓里的干柴草点着了,那傻子不知怎么的把火弄的越来越大,等到火光冲天之时,两个喝的醉醺醺的仓管才惊慌失措的逃出来,呼喊着大伙前来灭火。
等众人一到,只见傻子手里拿着一个半生不熟的红薯,全身被熏黑,呆呆的立在着火的粮仓前张望着,见到村民来了,便笑道:“我的吃在里面,要坏掉了!”
大伙见他如此模样,料想这火十有八九是他惹起的,但此刻救粮要紧,村民们急忙提桶的,端盆的,呼呼啦啦好一阵子才将火灭了。几人在冒烟的废墟中翻找,最后只找到焦糊的一堆红薯和两袋小麦。
“今年还怎么过啊?”一个妇女见到如此惨状,忽的放声痛哭起来,那个年代,物资极度缺乏,此前有人碰倒了半瓶油就哭的几乎哑掉,更不用说这些珍贵的粮食了。
村民登时炸开了,只有那傻子反倒哈哈大笑,跑进粮仓想要抓些吃的。一人一把拉住他,恶狠狠的问道:“这火是不是你放的?”
傻子还是和以前一样,一脸的羞涩,用手遮着脸含含糊糊笑道:“我烧的,吃的,在里面!”村民证实了心中猜想,都恨得牙痒痒,几个男子二话不说,上前就把傻子打倒在地,但他们能对一个傻子能做什么呢,最后只得饶了他。
第二天,村里将这剩余的粮食分了,到每家手上也只有浅浅的一小脸盆,要凭此度过几个月的冬天完全不可能,最后大家只能去山里挖野菜,捕野兽。而傻子虽然在一片争议中也分到了一些,但比大家少许多,况且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蹲在家门口无所事事,不知他整个冬天将如何度过。
不多久,漫天飞雪,将山村封得严严实实。
村里家家紧闭屋门,足不出户。
傻子早把能吃的都吃完了,下雪之前还能去山里随便找些吃的,而现在,只能饿肚子。
只一天他就实在熬不住了,饥饿如同一把刀一次又一次的刺入他体内,让他冷汗直冒,饥饿的力量是如此巨大,傻子竟然跑出门,冒着刺骨的寒风和漫过膝盖的积雪学着去别人家要饭去了。
但谁会给他呢?村民们一听是傻子在门外“吃的,吃的”地叫唤,心里就气的发慌,粮食都被他烧掉了,竟还想来要吃的,别说现在自家也挨着饿,就是有粮食还得考虑考虑。傻子挨家挨户叫了便,除了吃了几脚,叫他别吓唬小孩外,一粒米也没看到。
站在风雪中,摸着饿的发痛的肚子,他一向不灵光的脑子里,忽然有了一种想法,但模模糊糊的,想不清楚。
傻子只得回去。
饿到半夜,他又受不了了,又出去要饭了,这回他饿的开始迷迷糊糊了,连敲门都没了力气,只得在屋外呜呜哇哇边哭便叫,“吃的吃的”,在寒风中格外凄惨。
但依旧没人理他,只有一个小孩被他吓哭了,屋内的女人把傻子大 ... 一通,转而吓唬孩子:“别哭了,快睡觉,不然把你扔给傻子吃了!”
“吃?”傻子听到妇女的这句话,脑袋里忽的又想到了什么,但那想法依旧如同藏在迷雾中,捉摸不到。
又一次无功而返,傻子回到屋内,彻底崩溃了,抱着被子大声哭喊起来,哭了大半夜,直到没了力气,晕了过去。
第二天依旧没要到吃的,傻子啃着雪块,再也没力气走出屋子了,最后他躺在床上,饿的迷迷糊糊,以前的一幕幕忽的出现在眼前,是那些女的,一次次扯着孩子过来,一次次喊着要把孩子送给他,吃掉,吃掉,却又不给他。
“他们就是吃的。”这是傻子最后的想法。

冬季结束了,傻子也死了。村民们发现了屋内他僵硬的躯体,谁也没讨论这件事,只是将他草草埋了,与他娘在一起。
可是,到了第二年冬天,就在大雪即将来临的傍晚,有人说看见傻子了。
那是吴叔和老马家的两个孩子小刚和英子瞧见的。
“他就在那茅草屋前,还,还冲我们 ... 舌头!”烛火中,小刚脸色惨白的讲述着看到的一切,而闻讯而来的村民早已将吴叔家占据,一群人大眼瞪小眼,显然不敢相信。最后他们只能将这事情归结为两个小孩子眼花了,看错了,毕竟在那个年代,根本不信什么牛鬼蛇神,但每个人心里总有一丝不安。
当晚,暴雪袭击了山村。
第二天一早,村里炸开了锅,因为足有半米深的雪地里,竟然有一串脚印,从远处一直踩到傻子的屋前,那些脚印虽然被雪覆盖了一些,但仍清晰可见右脚处破损的后跟和前面两个脚趾的轮廓,大家都知道,村里只有傻子才会穿这样的鞋。
他回来了?
“可恶,一定是有人搞鬼!”村长气得大 ... ,“贵福,二狗,瘸子,和我去看看这脚印从哪里来的,我还真不相信会是从坟堆里爬出来的。”
坟地到村里还有些距离,光走有好十几里的路,谁会吃饱了在大雪天深夜出去搞这种事情?
村长和那三人沿着脚印相反的方向一直寻去,越走心中却是越惊慌,以致后面四人都想掉头逃回去,因为那脚印,分明就是从坟地来的。
最终,他们来到了坟地,风吹着树木呼呼叫着,像极了鬼魂在低语。一片雪白之中,有一块黑色格外显眼,那是原本埋傻子的土堆,现在已经破开,尸体不知所踪,而脚印,正是从这里开始。
雪依旧下着,比往年更多更重,也更响,打在屋顶,就如同在下冰雹。
小刚一家早早闭了屋门,躲进了被窝。
“你说这两孩子看到了傻子,会不会是来索命的?”村里人无意间的一句话,让吴叔听到了,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吴叔此时比谁都紧张,他私下里找到小刚他娘吴嫂,低声 ... 她不该老是拿傻子吓唬小刚,现在好了,惹上麻烦了。
夜越来越深。屋外的狂风越发催得紧。
小刚一家早已入睡。
忽的,屋外的窗户“咚”的响了一声,声音虽然不大,却是无比清晰。
三人一下子惊醒了。此时,窗外的风雪瞬间悄然无声,仿佛三人置身于幽林中。
“咚咚”,又是两声,这回他们听得清清楚楚,有人在敲窗户,而且敲得位置就和去年那傻子敲的地方一样。
寂静,死一样的寂静。
“谁?谁在外面?”吴叔壮着胆子喝问道,窗外许久没了声音,忽的,仿佛是从地府而来像开破门一般的声音从窗外传来:“吃。。。的。。。”,那分明是傻子在叫唤。
“哇。。。”小刚终究是孩子,鼻子一酸,忍不住的哭出声来,两腿一软,尿了一床。
听到哭声,窗外的东西仿佛听到了什么召唤,登时“咚咚咚咚咚咚。。。”窗户像被敲鼓一样砸着,“他想进来!”吴叔虽是害怕的脸色煞白,但作为一家之主,他岂能呆呆的这样等死?
吴叔偷偷点上煤油灯,而后悄悄溜下床,从一旁拿起一根扁担准备开后门出去一探究竟。可当他拿起扁担之时,激烈的敲窗声戛然而止。
忽的,卡擦一声,窗户缓缓开了一条缝,原本的插销不知怎么自己开了。屋外的飞雪从窗缝中渗进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恶臭,仿佛是在烂水沟里腐烂了几年病猪。
一把生锈的菜刀颤颤巍巍地从窗户缝里探了进来,而后一条胳膊也伸了进来,借着煤油灯的光亮看去,只见那胳膊皮肉腐烂发黑,从手腕下一直在掉着什么一撮,一撮的东西,吴嫂睁眼往地上一看,原来是在掉着白蛆。
“啊。。。”吴叔大喝一声,拿起扁担冲到窗户边就死死抵住窗户,将那恶心的手夹在中间。那手拿着菜刀不停的挥舞,小手臂上细碎的皮肉随着摩擦到处飞溅,恶臭也越来越浓烈。
“你快去叫人,我在这顶着!”吴叔知道这样耗着根本不是办法,便让吴嫂赶紧叫人去。
吴嫂不敢耽搁,套了件外套就冲出门去,连门也没关。
那只手挣扎地越发的厉害,一只 ... 的蛆在挣扎间抛进了吴叔的嘴里,吴叔本能的双手一松,那手趁机抽了出去,只留下一滩烂肉洒在窗台上。
吴叔赶紧将窗户插好,没等他手放下,便听到了大门被缓缓打开的声音,同时一股恶臭袭来。
“完了,大门没关!”
那时候住的房子只有一间,烧火做饭,洗澡睡觉都在一起,只用一些破篱笆遮一遮,如今大门没关,那东西寻进来,这屋里便不能呆了。
吴叔急忙又将窗户打开,反身一把扯掉床上的被子,不顾小刚身上单薄的衣裳,抱起他便要扔出窗外。
此时,大门处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大笑声,仿佛喉咙被掐住发不出声的那种。吴叔忍不住转头一看,却见到了令他一生难忘的东西。
只见大门处有一个人正一瘸一拐僵硬的走来,只不过这个人周身腐烂,肩膀和头顶打了薄薄一层积雪,脸上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下巴处拉怂着一条破裂的死皮,上面不断滴落着嘴角流出的黑色口水,满屋的恶臭,源源不断从他身上发出,虽然这东西这幅模样那还认得出是谁,但吴叔认得,那就是傻子。
吴叔这一看便吓傻了,竟忘了手中的事,就在此时,傻子右手一挥,手中的菜刀笔直插入吴叔胸口,吴叔当场毙命。
小刚重重地跌倒在地,他本想爬出这屋子,可是窗台太高,他又吓得腿软,最后只能看着傻子一步一步,带着诡异的笑容向他走进。
“吃的。。。”
雪还在继续下着,风也刮的更猛了,吹得吴叔家的大门和窗户啪啪作响。
一行人随着吴嫂进屋,然后便是吴嫂绝望的哭泣,屋内,吴叔的尸体已经凉了半截,胸口开了大洞,已冒不出血了。在吴叔身旁,零零散散放着一些骨头和内脏,上面满是啃食的牙印。村里人一看就知道是小刚的尸首,只是小刚的头不见了。
“傻子最喜欢吃猪头肉了。”一人冷不丁冒出一句,吴嫂听了登时便晕死过去。

这天夜里,除了几个孩子,没人能睡得着,特别是老马家,他家的孩子英子是和小刚同时看到的傻子,现在小刚被害了,这能不让他们紧张吗。
不过,这天夜里,傻子却没有再出现。
白天,村民聚在一起,神色异常,人心惶惶。
“吴嫂说了,那东西是傻子,看看吴嫂家那些脚印,铁定是了。我想你们都还记得一年前的事吧。”
“谁叫他烧了粮食,可恶,现在又来害我们。”一人狠狠地 ... 道,随即又捂住嘴巴,自语道,“该死,别让那傻子听到了。”
“都别吵了。”村长打断众人的话,抽了一口烟说道:“这事的确蹊跷,是该向警察报案,可如今大雪封路,没人能出的去,你们到说说看,该怎么办?”
众人开始就叽叽喳喳讨论起来,村长听了一会,挥手说道:“好了,大家都停停吧,我倒是有个办法。我记得五十里外有一个叫下洼村的,那里有一个神婆子,听说很厉害,不过最近几年批判这些玩意儿,不知道那神婆子还在不在,我看要不派个人去打听打听。”
众人觉得万分惊讶,连一向不允许搞这些鬼啊神啊的村长竟然松口了,可见事情古怪到了村长也解释不了了。
“让我去吧!”老马立刻举起了手,此时恐怕没人比他更积极。
“老马一个人不安全,我和他一起去吧。”说话的是村里的一个小伙子,他来年正准备入党,此时为众人奔走一次,也算提前为人们服务了。
“恩,那就你们两个了,路上多带些粮食,路上雪厚走得慢,太晚了就明天回来。”村长同意了二人,又继续说道:“今天晚上大伙都到粮仓里睡吧,人都在一起应该安全许多。”
粮仓是村里最大最安全的地方,坚固结实,而且吸取了上次火灾的教训不会轻易被点着,可以生火取暖,大伙便纷纷同意,回去收拾。
黑夜很快降临,出去的两人并没有回来。村民们挤在粮仓中,围着点燃的几个火堆相拥而卧。
粮仓有一前一后两个木门,南面有一扇大窗,夜里为了防止意外,会有三个人把守。
夜里风声很大,呜呜的夹杂着沙子般的雪打在粮仓屋顶,让人内心胆颤。值守的三人前半夜还好,后半夜就开始害怕起来,毕竟听吴嫂说那傻子是后半夜才出来害人的。
三人中一人叫二狗,负责看守后门,过了十二点,他忽然肚子剧痛,又不好意思直接在粮仓后门外方便,便将门锁了,找了个稍远一些的墙角蹲去了。
二狗也十分紧张,生怕遇见傻子,蹲下不到一分钟就解决完事,然后以平生最大速度冲了回去,只是等他到了后门,却发现门已经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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