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淇:爱就相守,不爱就分开

Aug14

以下文字资料是由(历史新知网www.lishixinzhi.com)小编为大家搜集整理后发布的内容,让我们赶快一起来看一下吧!

这世上有两种女人,一种是牡丹,一种是玫瑰。一种特别知道自己要什么,勇往直前,不达目标决不罢休;一种特别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活在当下,温暖暧昧似是而非。前者通常可以得到世俗意义上的幸福与成功,最佳范例太多;而后者活得自在如心,她的名字叫舒淇。

屋外风雨斜飞,屋内温暖如春,墙上是仿宋的挥金工笔画,桌子上是仿宋中式细瓷彩碗,摆一青一白两只梨子,再配上两片梨叶,写意得像白石老人的小品。

舒淇的包和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包是玫红底白条,方方正正;手机是iPhone,背面贴满华丽钻石,图案是玫红豹纹,再系著两只胖胖的她最爱的Hello Kitty,隔老远听到自己的 ... 响,软软央人帮她拿过来:“我手机响啊!”

那是我听到舒淇讲的第一句话,化妆间一大堆熟人围着她,经纪人、发型师、化妆师、私人助理……在一片嗡嗡声里你仍然听到她清脆绵软略带台湾省味的广东话,腔调像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兴奋地同人讨论这讨论那讨论那天晚上吃的燕窝应该打包。冯小刚说他从没有在少于四个人的状态下和舒淇说过话,我的理解是,害羞和内向的人都有这毛病,总是希望身边围着熟悉的人好让她没那么害怕和困窘。

一边化妆一边吃盒饭,清得很,几条菜心与鸡爪,纤体美容一样没耽误。皮肤好,极白极薄,一点斑也不见,有一种绷得紧紧的年轻感,笑起来七情上面鼻子眼睛皱成一团,比想像中要高要瘦。漫长的化妆时间里脚会动个不停,一会踩在镜台边一会压在椅子上,但你也不觉得粗野,只觉得率性可爱——连脚踝线条都这么性感的人,够资格做任何姿势。

四个小时,和摄影师插科打诨,熟练地对着镜头做表情,性感、妩媚、天真或冷傲轮流上阵,到最后总归要笑场,难得的是她时刻要自娱娱人,做鬼脸,或者伸手从长发摸起摆个80年代邝美云式的经典夸张S造型,笑翻一屋子人,“可不可以不扭这边脖子?换一边扭?”温和地提要求,没有传说中的坏脾气,累的时候,会抽一根烟,倦的时候,会慢慢喝手中的酒。

她对着斜风细雨的维港发呆的时候,或者不笑的时候,脸上总有一丝迷惘,这让人想起她微博上的一句话“我在寂寞的空间里,往无际的世界凝望着。”

那女孩早熟像一朵玫瑰,她从不依赖谁

那时她还叫林立慧,出生于一个普通的台湾省家庭,“从小到大,很多事情要自己来,五六岁就要自己做饭,七八岁就要走很远的路去上学,开学永远是一个人去报名,为什么一个人?因为我妈觉得她们小时候三四岁就可以满山跑,从这个村跑到那个村,为什么你不可以一个人去学校?也难怪,生下我的时候她才18岁,我上学时,她也不过二十四五,想想看我二十四五岁的时候根本什么事都不懂,自己还是个孩子,当然不懂怎么教孩子,所以就用打,经常打,开始时很怕,站在那里伸手让她打,很痛嘛,就会缩手,但缩手打得更厉害,于是就躲,再后来,就学会跑,再后来,觉得跑也不行了,还是被捉到还是要被打,于是学会了离家出走。”

十几岁时成为问题少女,抽烟,骑机车,撞车,留下一身疤痕,“我怀念那种无拘无束的生活,好有 ... 感,但现在觉得不必要了,因为撞了这么多车,留了满身疤痕,惟一庆幸的是没有一道留在脸上,如果留在脸上,也不必吃演员这碗饭了!”

没读高中,做 ... 模特,被人劝说拍下 ... , ... 集流到香港,被王晶看上,和文隽一起飞到台湾省面试她,结果她喝多了,迟到九个小时,但两个男人坚持等了她九个钟头,后来这两个香港佬,一个成了她的导演,一个成了她的经纪人。

19岁到香港。“是最痛苦的一年,我最烦恼的事是听不懂广东话,收了工就在家里看粤语长片,想学会讲广东话,不想被人笑,至少听懂人家讲什么。根本就没想过要出名,要当明星,就想入境随俗成为一个真正的香港人。”连续拍了几部 ... ,成为当年最火的性感女星,走到街上,汽车行过时会有人大叫“脱星”,这时觉得很痛苦。

运气好,碰上尔冬升的《色情男女》,在戏里演自己——一个 ... 女星,得了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女配角,一举扬名,更重要的是,碰上了张国荣。“当时哥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打招呼,早晨……哈哈哈哈,他是一个气质非常优雅的男人。”就算到了现在,舒淇还忍不住怀念“哥哥”,“想起的只有你的精细,你所有的所有,在我心中永远留下珍贵的回忆,永远为你钟情,我惦记你。”

舒淇是个心里有数的人,“最近拍了很多商业片,是时候拍点艺术片了。”拍《非诚勿扰2》时她说。让她从艳星成为巨星扬名立腕的还是艺术片,“侯孝贤找到我,是我非常幸运。他偶然在电视里看到我,就想不如找我拍戏,我俩见面时是非常严肃的,我非常非常紧张,然后我用步步为营的状态赢得了和他的合作。侯导是一个非常和善耐心的人,他可以给我很多时间让我入戏,我从穿上戏服到进入状态可能要一两小时,他就在那里等。他说过一句话,我常常用来和别的导演说,侯导说你是导演,选演员的时候你是看中了这个演员的某种特质,如果你找不到他的特质、拍不出他的特质,那你还算什么好导演呢?所以演员没有不好的,只有不好的导演,你乱导他当然乱演……哈哈哈哈,我和侯导在一起最大的感觉,第一他是真正让我拍戏,第二是他让我全心全意投入电影。”

五年后,他们再度合作,《最好的时光》是她演得最痛苦的戏,却也让她拿到金马奖,给了父母以及自己一个交代,还有那句著名的掷地有声的话,“我把脱掉的衣服一件件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