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了生死的法--念住

Oct20

底了生死的法--念住

时间:2018/10/20 10:38 | 分类:佛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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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言 > 有一次,世尊在一名叫劫摩沙的俱聚落和俱族人同住。在那,世尊向比丘法。 > “比丘!”他。“世尊!”比丘答道。於是世尊了以下的: > “比丘,於凡夫只有一路可以致清,克服愁哀,祛除苦楚悲痛,得到正行的准,涅磐。”路就是四念住(注一)。 > “是哪四念住呢?” > “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於身,注意察,精警,念念分明,能祛除淫欲、悲痛;於感受,注意察,精警,念念分明,能祛除淫欲、悲痛;於心意,注意察,精警,念念分明,能祛除淫欲、悲痛;於法,注意察,精警,念念分明,能祛除淫欲、悲痛。” > 注一:在氏手抄本巴利文部音疏dhi摺本中有:再,就如同一善於制造筐的人,有意制造各粗席、、、,以及其他似制品,一大截竹子劈成四片,取其中一片,再它劈,用以制造所需之物;完全一的情形,世尊了要替生多辟途,易於熟,乃其只有一的正念,依所念的材分四部而:“有四念住。何者四?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察身……”等。之後,又取四念住之一,身予以分析,而就:“比丘啊!怎(察)呢……” > 第二章 身念住 > 第一 念出入息 > “比丘啊!比丘怎在日常生活中,注意察身呢?” > “比丘啊!比丘在退居林中的候,或到下,或到僻人之(注一),珈趺而坐,身端直,心系念出息入息。在呼出一口,他呼出的,心中了了分明。在吸入一口,他吸入的,心中了了分明。在呼出一口短,他呼出的短,心中了了分明。在吸入一口短,他吸入的短,心中了了分明。他自己,分明知他所有的出息和入息。他自己,使出息(微)安,自己,使入息(微)安(注二)。比丘啊!就象一位技高明的旋工,或旋工的徒,旋做一次,他旋所作的,心中了了分明;旋做一次短,他旋所作的短,心中了了分明。比丘啊!完全一的情形,比丘在呼出一口,他呼出的,心中了了分明。在吸入一口,他吸入的,心中了了分明。在呼出一口短,他呼出的短,心中了了分明。在吸入一口短,他吸入的短,心中了了分明。他自己,分明知他所有的出息和入息。他自己,使出息(微)安,自己,使入息(微)安。 > “他如是生活:或是他自身要注意察身,或他人也要注意察其身,或是自身他身兼要注意察身,或察身的生起,或察身的,或兼察身的生起。由於心系念而清身(的相)(注三)不外乎是如其所念,如其所知而已。於是他的生活就所染著,世界上的一切都所取了。 > “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如是注意察其身。” > 注一:摺本dhi 中有:“退至林中,或下,或杳人之。”明了什的居才最宜於修念住。以位比丘,他的心久著於色等,不能一系於禅定的行,如在一群悍牛身上的子一,不能循前。因此,就象一牧牛人想服一只喝了悍牛的奶大的凶悍小牛一,必它它的母,而以缰辔它系於一根它所不到的木上,那小牛蹦西跳,因法逃,只好靠近木蹲或下。完全一的情形,比丘了要服他那生於色等的甘味之中而放成的心,就必到林中或下或杳人之,於彼等以念索它(心)於念上,如(小牛)在木上一。,他的心攀西都找不到它所的象,法念索而逃,就安下,靠著禅的象安住,而到近分定或根本定。因此古人有:彼欲者,先系之木。人亦如是,念索系心。 > 注二: dhi-dhu摺本中有:他如是自己,就由出入息而得到四禅。禅定起,他察他的出息或入息,或禅定的各分。 > 依出入息(得定)者,先察色,道:“些出息入息是以什依呢?它是以物依,而物就是肉身,肉身就是四大,而色是它(四大)衍生的。”其次:“名也是以同的(四大)依,只是加上一。”他如是了解名後,就它的,而到明以及起法(十二因)的其余部分,就想:“名色只是,要不也是所生;除此之外,再有的西可以造成生物或‘我’。”他了一切疑惑,再以三法印加於生的名色上,用於增他的照力,就逐步地到位。就是位比丘出向位的情形。 > 依禅定以定名色者,思如次:“我禅定的各分是以什依呢?它是以物依,物就是肉身,而我禅定的各分就是肉身的色。”然後就名色的,而到明等起的法,就想:“名色只是,要不也是所生;除此之外,再有的西可以造成生物或‘我’。”他了一切疑惑,再以三法印加於生的名色上,用於增他的照力,就逐步地到位。 > 注三: dhu 摺本有:由修念住得知色身。(意思就是)由於他修念住,他得以知只有色身更生物(生)、‘我’、男人、女人、自己,以及於自己的任何西、我、我的、人或於人的任何西。 > 第二 念身姿 > “再者(注一),比丘啊!比丘在走路,他走路的作,心中了了分明;在站立,站立的作,心中了了分明;在坐下,坐下的作,心中了了分明;在偃,他偃的作,心中了了分明。他的身於任何情,他都那情心中了了分明。 > “他如是生活:或是他自身要注意察身,或他人也要注意察其身,或是自身他身兼要注意察身,或察身的生起,或察身的,或兼察身的生起。由於心系念而清身(的相)不外乎是如其所念,如其所知而已。於是他的生活就所染著,世界上的一切都所取了。 > “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如是注意察其身。” > 注一: 摺本dhu-dhu 有:他既已如法修念身法之一的息,更而修念身法中的另一法--察自身的姿,而以‘再者’等始。 > 有一事,就是:狗、狼、以及其他,在行走也能自是在行走,但此所言的了了分明,非指如彼等之知。因彼等之知,既不能“生物”之假,也不表有信念,也有禅的行,也有任何念住。可是比丘的了了分明的自,已了“生物”的假,表有此信念,有禅的行及念住。因底的自包含下列各,如:“走路的是?行走於?什使得它行走?”之。於站立等其他身姿的察,亦如是。 > 如:“走路的是?”答:“走路的不是什‘生物’或‘我’。”如:“行走於?”答:“不是什‘生物’或‘我’的行走。”如:“什使得它行走?”答:“行走是因心的作用而大所透的果。”所以他所底了知者如下:行走的念生起,即生了大,而大即以作其表。由於心的作用以及大的透而整身推向前,就叫做行走。身其他姿如站等的解亦同。如次:站的念生起,即生了大,而大即以作其表。由於心的作用以及大的透使得全身直立,就叫做站立。坐的念生起,即生了大,而大即以作其表。由於心的作用以及大的透使得上身端直,下身入,就叫做坐。的念生起,即生了大,而大即以作其表。由於心的作用以及大的透使得全身伸直,水平放倒,就叫做。 > 他底地了知些之後,就思如下: > “有走的是‘生物’,站的是‘生物’;但是果然有一能站能走的‘生物’?有!就象大家子走,然有一子一相的西能走能停,然而夫它上了四只牛,再前的候,我就因言的施而子走了,或子停了。完全是一的情形,身有心的作用(心力)就同子一,念的推力如那牛,念就好比是夫。走或站的念生起,大即生而作,由於心的作用以及大的透,就走等作。此,如:“走的是‘生物’,站立的是‘生物’,我走,我站”只是一言的施。故: > 如移舟,如弦委矢,大身,亦如是。 > 心索身,使立使坐,,。 > 何有生物,具在力,不依因,能令行止? > 因此知,他是由於看清了行等是因所生,故能“在行走,他的行走了了分明;於站立……於安坐……於偃,他的偃了了分明。” > 第三 四明 > “再者,比丘啊!比丘在退之,了了分明所作何事;在瞻凝睇之,了了分明所作何事;在屈伸臂,了了分明所作何事;在穿衣持之,了了分明所作何事;在食嚼之,了了分明所作何事;在大小便利之,了了分明所作何事;在行、住、睡、醒、、默之,了了分明所作何事。 > “他如是生活:或是他自身要注意察身,或他人也要注意察其身,或是自身他身兼要注意察身,或察身的生起,或察身的,或兼察身的生起。由於心系念而清身(的相)不外乎是如其所念,如其所知而已。於是他的生活就所染著,世界上的一切都所取了。 > “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如是注意察其身。” > 第四 身不 > “再者,比丘啊!比丘此身,自踵而上,自而下,皮所包藏的充了不。如:‘此身中上有,身上有毛,指甲牙,皮肉筋骨,髓心肝,肋膜脾,大膜,肺胃屎尿,汁痰,血汗脂肪,眼淋巴,涕唾滑液。’比丘啊!好比有一只口子的容器,面了各豆之,如粳米、糙米、菜豆、豌豆、芝麻、精米。有位明人打看面的西,是粳米、糙米、菜豆、豌豆、芝麻、精米。完全相同的情形,比丘啊!比丘此身,自踵而上,自而下,皮所包藏的充了不。如:‘此身中上有,身上有毛,指甲牙,皮肉筋骨,髓心肝,肋膜脾,大膜,肺胃屎尿,汁痰,血汗脂肪,眼淋巴,涕唾滑液。’ > “他如是生活:或是他自身要注意察身,或他人也要注意察其身,或是自身他身兼要注意察身,或察身的生起,或察身的,或兼察身的生起。由於心系念而清身(的相)不外乎是如其所念,如其所知而已。於是他的生活就所染著,世界上的一切都所取了。 > “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如是注意察其身。” > 第五 四大 > “再者,比丘啊!比丘不做什事,也不置身何,此身依其成分子加以察。如:‘在此身中有地、水、火、等大。’比丘啊!就好比一熟的屠夫,或屠夫的徒,了一只小牛,它支解成,自己立身十字街。完全一的情形,比丘不做什事,也不置身何,此身(注一)依其成分子加以察。如:‘在此身中有地、水、火、等大。’ > “他如是生活:或是他自身要注意察身,或他人也要注意察其身,或是自身他身兼要注意察身,或察身的生起,或察身的,或兼察身的生起。由於心系念而清身(的相)不外乎是如其所念,如其所知而已。於是他的生活就所染著,世界上的一切都所取了。 > “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如是注意察其身。” > 注一: 摺本dhe 有:如屠牛,至大後,至屠。既到屠,它住,放置停妥,予以屠,於後,加以理。但在未它支解切割之前,始不忘它是一牛。但在它支解切割,安坐待沽,他就不再之牛,而只是一堆的肉。他不想:“我在牛,我的主牛而找我;”而想,“我在肉,我的主是了肉而找我的。”完全一的情形,凡人不是在家居士或僧的一,如果明未除,正未得,以“生物”或人自居,永休止。至他自身,不所作何事,所居何,均能加以分析,而按它的成元素,加思考;既按它的成元素加思考之後,他才不再它是一“生物”或人,而只之如元素而已。 > 第六 墟墓 > “再者,比丘啊!比丘如在墓之中,到一具腐的,或死一日,或死二日,或死三日,膨瘀黑,充。他自身之相比,道:‘然,我的身也是性,也有局,可避免。’ > “他如是生活:或是他自身要注意察身,或他人也要注意察其身,或是自身他身兼要注意察身,或察身的生起,或察身的,或兼察身的生起。由於心系念而清身(的相)不外乎是如其所念,如其所知而已。於是他的生活就所染著,世界上的一切都所取了。 > “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如是注意察其身。” > 第七 墟墓二 > “再者,比丘啊!比丘如在墓之中,到一具腐的,被啄食,或被鹫啄食,或被野犬啖食,或被胡狼啖食,或被各昆所食。他自身之相比,道:‘然,我的身也是性,也有局,可避免。’ > “他如是生活:或是他自身要注意察身,或他人也要注意察其身,或是自身他身兼要注意察身,或察身的生起,或察身的,或兼察身的生起。由於心系念而清身(的相)不外乎是如其所念,如其所知而已。於是他的生活就所染著,世界上的一切都所取了。 > “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如是注意察其身。” > 第八 墟墓三 > “再者,比丘啊!比丘如在墓之中,到一具腐的,只剩了骸骨、血肉、筋腱。他自身之相比,道:‘然,我的身也是性,也有局,可避免。’ > “他如是生活:或是他自身要注意察身,或他人也要注意察其身,或是自身他身兼要注意察身,或察身的生起,或察身的,或兼察身的生起。由於心系念而清身(的相)不外乎是如其所念,如其所知而已。於是他的生活就所染著,世界上的一切都所取了。 > “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如是注意察其身。” > 第九 墟墓四 > “再者,比丘啊!比丘如在墓之中,到一具腐的,只余骸骨,皮肉,血斑斑,但筋腱尚存。他自身之相比,道:‘然,我的身也是性,也有局,可避免。’ > “他如是生活:或是他自身要注意察身,或他人也要注意察其身,或是自身他身兼要注意察身,或察身的生起,或察身的,或兼察身的生起。由於心系念而清身(的相)不外乎是如其所念,如其所知而已。於是他的生活就所染著,世界上的一切都所取了。 > “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如是注意察其身。” > 第十 墟墓五 > “再者,比丘啊!比丘如在墓之中,到一具腐的,只余骸骨筋腱,血肉。他自身之相比,道:‘然,我的身也是性,也有局,可避免。’ > “他如是生活:或是他自身要注意察身,或他人也要注意察其身,或是自身他身兼要注意察身,或察身的生起,或察身的,或兼察身的生起。由於心系念而清身(的相)不外乎是如其所念,如其所知而已。於是他的生活就所染著,世界上的一切都所取了。 > “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如是注意察其身。” > 第十一 墟墓六 > “再者,比丘啊!比丘如在墓之中,到一具朽的,骨支,散置四,手骨一,骨一,胫骨一,股骨一,臀骨一,脊骨一,骨一,他自身之相比,道:‘然,我的身也是性,也有局,可避免。’ > “他如是生活:或是他自身要注意察身,或他人也要注意察其身,或是自身他身兼要注意察身,或察身的生起,或察身的,或兼察身的生起。由於心系念而清身(的相)不外乎是如其所念,如其所知而已。於是他的生活就所染著,世界上的一切都所取了。 > “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如是注意察其身。” > 第十二 墟墓七 > “再者,比丘啊!比丘如在墓之中,到一具朽的,骸骨白如海螺。他自身之相比,道:‘然,我的身也是性,也有局,可避免。’ > “他如是生活:或是他自身要注意察身,或他人也要注意察其身,或是自身他身兼要注意察身,或察身的生起,或察身的,或兼察身的生起。由於心系念而清身(的相)不外乎是如其所念,如其所知而已。於是他的生活就所染著,世界上的一切都所取了。 > “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如是注意察其身。” > 第十三 墟墓八 > “再者,比丘啊!比丘如在墓之中,到一具朽的,白骨四散堆,年雨水淋。他自身之相比,道:‘然,我的身也是性,也有局,可避免。’ > “他如是生活:或是他自身要注意察身,或他人也要注意察其身,或是自身他身兼要注意察身,或察身的生起,或察身的,或兼察身的生起。由於心系念而清身(的相)不外乎是如其所念,如其所知而已。於是他的生活就所染著,世界上的一切都所取了。 > “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如是注意察其身。” > 第十四 墟墓九 > “再者,比丘啊!比丘如在墓之中,到一具朽的,骨殖枯,化埃。他自身之相比,道:‘然,我的身也是性,也有局,可避免。’ > “他如是生活:或是他自身要注意察身,或他人也要注意察其身,或是自身他身兼要注意察身,或察身的生起,或察身的,或兼察身的生起。由於心系念而清身(的相)不外乎是如其所念,如其所知而已。於是他的生活就所染著,世界上的一切都所取了。 > “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如是注意察其身。” > --以上念身竟(注一)-- > 注一: 音在《清道》第八章中,禅的四十行中念身一法,只到身不的一。他提到第一念住如上文所述,但出入息可自成禅的一行(念息),而身姿,四明以及四大,都於“慧”,九墟墓既於“慧”也於“不”。 > 第三章 受念住 > “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於感受如何注意察? > “比丘啊!比丘在一愉快的感受,他所的愉 ... 受,心中了了分明;在一不愉快的感受……中性的感受……有利害系而愉快的感受……有利害系而愉快的感受……有利害系而不愉快的感受……有利害系而不愉快的感受……有利害系而中性的感受……有利害系而中性的感受,他所的有利害系而中性的感受,心中了了分明。 > “他如是生活:或是他自身要注意察感受,或他人也要注意察其感受,或是自身他身兼要注意察感受,或察感受的生起,或察感受的,或兼察感受的生起。由於地心系念而清感受 (的相)不外乎是如其所念,如其所知而已。於是他的生活就所染著,世界上的一切都所取了。 > “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如是注意察感受。” > 第四章 心念住 > “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如何注意察他的心意? > “比丘啊!比丘欲盛,了了分明其欲盛;或心欲……嗔恚盛……心嗔恚……愚盛……心愚……心念一……心念奔……心志高……心志卑下……心智下劣……心智越……心力集中……心力散漫……心得解……心著系,了了分明其心著系。 > “他如是生活:或是他自身,或他人要注意察其心意,或是自身他身兼要注意察其心意,或察心意的生起,或察心意的,或兼察心意的生起。由於地心系念而清心意 (的相)不外乎是如其所念,如其所知而已。於是他的生活就所染著,世界上的一切都所取了。 > “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如是注意察心意。” > 第五章 法念住 > 第一 五 > “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如何(注一)注意察法呢? > “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妨宗教生活(梵行)的五中去注意察法。 > “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如何妨梵行的五中去注意察法呢? > “比丘啊!比丘如 ... (欲),了了分明其 ... ;或不欲,了了分明其不欲;了了分明尚未生起的欲怎才生起;了了分明已生起的欲怎才能;了了分明已了的欲,怎才能使它不生起;或者他生性刻毒(嗔恚)……生性怠惰而(睡眠)……生性傲慢而(掉悔)……生性多疑(疑),了了分明他生性多疑;或生性不疑,了了分明他生性不疑;了了分明尚未生起的疑惑怎才生起;了了分明已生起的疑惑怎才能;了了分明已了的疑惑,怎才能使它不生起。 > “他如是生活:或在他自身中,或在他人身上要注意察法,或是自身他身兼要注意察法,或察法的生起,或察法的,或兼察法的生起。由於地心系念而清法 (的相)非是如其所念,如其所知而已。於是他的生活就所染著,世界上的一切都所取了。 > “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如是注意察法。” > 注一: 摺本dhau有:世尊在身涉及色;在受想,涉及其他。但在此,“比丘啊……如何……”始的文字,他始色和其他混合立。再者,在身,他只及色,受只及受,心只及。但在此,“比丘啊……如何……”始的文字,他始兼想和行。 > 第二 五 > “再者,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五中去注意察法。 > “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如何五中去注意察法呢? > “比丘啊!比丘了知色的性,色如何生起,色如何;了知受的性,受如何生起,受如何;了知想的性,想如何生起,想如何; 了知行的性,行如何生起,行如何;了知的性,如何生起,如何。 > “他如是生活:或在他自身中,或在他人身上要注意察法,或是自身他身兼要注意察法,或察法的生起,或察法的,或兼察法的生起。由於地心系念而清法 (的相)非是如其所念,如其所知而已。於是他的生活就所染著,世界上的一切都所取了。 > “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如是注意察法。” > > 第三 六根六 > “再者,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注意察六根六中的法。 > “比丘啊!比丘眼根了了分明,色了了分明,依於此二者而生起的系了了分明,了了分明尚未生起的系怎才生起,了了分明系怎才能,了了分明已了的系,怎才能使它也不生起。 > “比丘啊!比丘耳根了了分明,了了分明,依於此二者而生起的系了了分明,了了分明尚未生起的系怎才生起,了了分明系怎才能,了了分明已了的系,怎才能使它也不生起。 > “比丘啊!比丘鼻根了了分明,香了了分明,依於此二者而生起的系了了分明,了了分明尚未生起的系怎才生起,了了分明系怎才能,了了分明已了的系,怎才能使它也不生起。 > “比丘啊!比丘舌根了了分明,味了了分明,依於此二者而生起的系了了分明,了了分明尚未生起的系怎才生起,了了分明系怎才能,了了分明已了的系,怎才能使它也不生起。 > “比丘啊!比丘身根了了分明,了了分明,依於此二者而生起的系了了分明,了了分明尚未生起的系怎才生起,了了分明系怎才能,了了分明已了的系,怎才能使它也不生起。 > “比丘啊!比丘意根了了分明,意念(法)了了分明,依於此二者而生起的系了了分明,了了分明尚未生起的系怎才生起,了了分明系怎才能,了了分明已了的系,怎才能使它也不生起。 > “他如是生活:或在他自身中,或在他人身上要注意察法,或是自身他身兼要注意察法,或察法的生起,或察法的,或兼察法的生起。由於地心系念而清法 (的相)非是如其所念,如其所知而已。於是他的生活就所染著,世界上的一切都所取了。 > “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如是注意察法。” > 第四 七支 > “再者,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注意察成正的七因素(七支)中的法。 > “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如何注意察七支中的法呢? > “比丘啊!比丘如有念支,了了分明其有念支;或有念支,了了分明其有念支;了了分明尚未生起的念支怎才生起;了了分明已生起的念支怎才能充分展;或者有法支……精支……喜支……安支……定支……行支,了了分明其有行支;或有行支,了了分明其有行支;了了分明尚未生起的行支怎才生起;了了分明已生起的行支怎才能充分展。 > “他如是生活:或在他自身中,或在他人身上要注意察法,或是自身他身兼要注意察法,或察法的生起,或察法的,或兼察法的生起。由於地心系念而清法 (的相)非是如其所念,如其所知而已。於是他的生活就所染著,世界上的一切都所取了。 > “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如是注意察法。” > 第五 苦谛 > “再者,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以四谛察法。 > “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如何以四谛察法呢? > “比丘啊!比丘知苦谛,知集谛(苦的根源),知谛(苦的止息),知道谛(苦之道)。 > “那,比丘啊!什是苦谛呢? > “生是苦、老是苦、病是苦、死是苦、、悲、苦、、望是苦,想要的西得不到是苦。言之,所有五取都是苦。 > “那,比丘啊!什是生呢? > “在如此般一生之中,有如此般的一名生出生。受生、入胎、再度得生命,五的出,感官的得,比丘啊,就叫做生。 > “那,比丘啊!什是老呢? > “在如此般一生之中,有如此般一名生,衰老在他身上降:朽弱,牙落,音嘶,皮松,活力消止,能衰退。比丘啊,就叫做老。 > “那,比丘啊!什是死呢? > “在如此般一生之中,有如此般一名生世:逝去、分崩、消失、留、亡、生命,五析,首掩埋,比丘啊,就叫做死。 > “那,比丘啊!什是呢? > “比丘啊,任何人遭逢重大的失,或受到某不幸的打,就生起、愁、心如、心、心。比丘啊,就叫做。 > “那,比丘啊!什是悲呢? > “比丘啊,任何人遭逢重大的失,或受到某不幸的打,忍不住悲哀、悲、悲思、悲、悲啼、悲哭。比丘啊,就叫做悲。 > “那,比丘啊!什是苦呢? > “比丘啊,身上的痛苦,身上的不、苦楚,以及由身的接而到的不的感受,就叫做苦。 > “那,比丘啊!什是呢? > “比丘啊,心理上的痛苦,心理上的不、苦楚,以及由心上的印象而到的不的感受,就叫做。 > “那,比丘啊!什是望呢? > “比丘啊,任何人遭逢重大的失,或受到不幸的打,生起了死之心,望、死的情。比丘啊,就叫做望。 > “比丘啊!‘想要的西得不到(求不得)是苦’一,又是什意思呢? > “比丘啊!受生的支配的生,生起的望:‘但我不受生的支配!但生永不降在我身上!’然而望是不能靠想而得的。就是‘想要的西得不到(求不得)是苦’一的意思。 > “比丘啊!受老……病……死…………悲……苦…………望所支配的生,生起的望:‘但我不受老……病……死…………悲……苦…………望的支配!但老……病……死…………悲……苦…………望永不降在我身上!’然而望是不能靠想而得的。就是‘想要的西得不到(求不得)是苦’一的意思。 > “比丘啊!‘言之,所有五取都是苦’一,又是什意思呢?色取、受取、想取、行取、取,些(都是苦),比丘啊!就是句的意。 > “比丘啊!就叫做苦谛。” > 第六 集谛 > “那,比丘啊!什是集谛呢? > “它就是致再生的欲望,它欲和享相合,在每一生中都能到欣喜。它是求感官享的欲望,求永生的欲望,求短生存的欲望。 > “但是,比丘啊!欲望哪生成呢?它在哪立足生根呢? > “只要有任何令人喜、意的西的地方,欲望就生起成、立足生根。 > “那,比丘啊!什是能令人喜、意的西,可使欲望生起成、立足生根呢? > “眼根……耳根……鼻根……舌根……身根……意根令人喜意,欲望就在此生起成、立足生根。(六根) > “色…………香……味…………法令人喜意,欲望就在此生起成、立足生根。(六) > “眼……耳……鼻……舌……身……意令人喜意,欲望就在此生起成、立足生根。(六) > “眼……耳……鼻……舌……身……意的接令人喜意,欲望就在此生起成、立足生根。(六) > “眼……耳……鼻……舌……身……意的接所生的感受令人喜意,欲望就在此生起成、立足生根。(六受) > “想色……想……想香……想味……想……想法令人喜意,欲望就在此生起成、立足生根。(六想) > “思色……思……思香……思味……思……思法令人喜意,欲望就在此生起成、立足生根。(六思) > “色…………香……味…………法令人喜意,欲望就在此生起成、立足生根。(六) > “究色……究……究香……究味……究……究法令人喜意,欲望就在此生起成、立足生根。(六) > “省察色……省察……省察香……省察味……省察……省察法令人喜意,欲望就在此生起成、立足生根。(六省) > “比丘啊!就叫做集谛。” > 第七 谛 > “那,比丘啊!什是谛呢? > “它就是欲望的完全消退和止息(注一),它是放、松手、、不黏著。 > “但是,比丘啊!欲望衰退消失到哪去了呢?它在哪分裂呢? > “任何地方有令人喜、意的西,欲望就在那衰退消失,在那分裂。 > “什西能令人喜意,(使得)欲望在那衰退消失,在那分裂呢? > “眼……耳……鼻……舌……身……意能令人喜意;欲望就在此衰退消失,在此分裂。其他六、六、六、六受、六想、六思、六、六、六省,亦如是。 > “比丘啊!就叫做谛。” > 注一: 摺本 nai有:“完全消退止息”等都只是涅磐的同。因在涅磐中欲完全消退止息,因此,它就叫做欲望的完全消退止息。在涅磐中欲、被,不再被著,因此涅磐也叫做放、解、、去。涅磐在只有一,但基於它的面性而定的名有多,如:完全消退,完全止息,放、解、、去、、嗔、、、不生、不存、、欲、、不孕、不再生、不再存在、生、不、不病、不死、、愁、、漏等。 > 第八 道谛 > “那,比丘啊!什是致苦的止息的道谛呢? > “它就是那八正道,所正、正思、正、正、正命、正勤、正念、正定。 > “那,比丘啊!什是正呢? > “比丘啊!知道苦,知道苦的生起,知道苦的止息,知道致苦的止息之道。比丘啊!就叫做正。 > “那,比丘啊!什是正思呢? > “心欲,心不任何人心怨怼,心不害任何生物。比丘啊!就叫做正思。 > “那,比丘啊!什是正呢? > “不妄,不背地,不相向,不率。比丘啊!就叫做正。 > “那,比丘啊!什是正呢? > “不生,非不取,不作不道德之事。比丘啊!就叫做正。 > “那,比丘啊!什是正命呢? > “比丘啊!弟子不正的,而事正以持生,就叫做正命。 > “那,比丘啊!什是正勤呢? > “比丘啊!比丘立志、努力、、精、集中心力,使尚未生起的邪德的品性不能生起;立志、努力、、精、集中心力,使已生起的邪德的品性可以;立志、努力、、精、集中心力,使尚未生起的良品性得以生起;立志、努力、、精、集中心力,使已生起的良品性得以保存、持、成、增、展、以臻完美。比丘啊!就叫做正勤。 > “那,比丘啊!什是正念呢? > “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於身常注意察,精不懈,了了分明,念不忘,祛除淫欲以及;於受常注意察,精不懈,了了分明,念不忘,祛除淫欲以及;於心常注意察,精不懈,了了分明,念不忘,祛除淫欲以及;於法常注意察,精不懈,了了分明,念不忘,祛除淫欲以及。比丘啊!就叫做正念。 > “那,比丘啊!什是正定呢? > “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即已隔欲,隔,但仍能用理性,仍能察,即入初禅。初禅乃由欲而生,以喜其特色。然後理性察的活也止息了,但仍保有喜受和受,他即入二禅。二禅的定境能生心的寂和思想的集中。到了喜的感淡,而於冷,念不忘,了了分明,只在身方面仍有快的感受――境界一般高人述之‘冷,念不忘,而快地生活著’――他即入三禅。到快的感受也了,苦的感受也了,先前所有一切苦欣皆已消失,他即入不苦不的四禅,其中只有行所化了的念支(念不忘)。比丘啊!就叫做正定。 > “比丘啊!就叫做致苦的止息的道谛。” > “他如是生活:或在他自身中,或在他人身上要注意察法,或是自身他身兼要注意察法,或察法的生起,或察法的,或兼察法的生起。由於地心系念而清法 (的相)非是如其所念,如其所知而已。於是他的生活就所染著,世界上的一切都所取了。 > “比丘啊!比丘在日常生活中,如是注意察法。” > 第六章 佛陀的鼓和 > “比丘啊!任何人如依法修四念住七年之久,便可望得到酬中之任何一:或者他在生中智,或者,如他死五尚存,就永不再回(世)。 > “比丘啊!且不七年的。比丘啊!如有人能依法修上述四念住六年,便可望得到酬中之任何一:或者他在生中智,或者,如他死五尚存,就永不再回(世)。 > “比丘啊!且不六年的……五年……四年……三年……二年……一年……七月……六月……五月……四月……三月……二月……一月……半月……比丘啊!如有人能依上法修四念住七天,便可望得到酬中之任何一:或者他在生中智,或者,如他死五尚存,就永不再回(世)。 > “因此,就是我宗明第一句的意思:‘比丘啊!生想得到清,想克服,想除苦,想得正戒,涅磐,只有一路可走――路就是四念住。’” > 世尊如是法完,比丘皆大喜,都世尊所之法。